他的虎口处留下了深深牙印,渗出丝丝血迹。
后座的空间很宽敞,可此时又显得过于狭小。
虞景城连看一眼自己的伤口也没,他拉了拉领带,将领带扯开,冷淡矜贵的气息消失,留下的只有恶毒阴损。
“哈。”他掐着霍御的下巴,迫使对方张开嘴巴,手指碾过那被咬得有些血肉模糊的唇,声音压得危险恐怖,“既然这样,就让我好好陪你玩玩。”
他盯着霍御的牙齿,要不是手边没有趁手工具,他是真想一颗一颗地将对方的牙拔掉。
虞景城从来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人,前世霍御也曾多次险些死在他手中。他可太知道怎么摧毁一个人的骄傲了,霍御越是在意,不想被人压在身下,他越是要如此。
疼痛传来,霍御拼命忍住痛呼,正是这致命的疼痛,让他理智出奇的没有崩塌。他看清了虞景城眼中的冷漠,也看清了这人的睚眦必报,他甚至清楚感受到了他们是一样的人。
大半个小时后,车子在虞景城某处郊区别墅停下。
保镖打开车门,对车中情况视若无睹,沉默静候。
虞景城拉着领带把霍御往别墅里带。
霍御脚步踉跄,被人像狗一样的牵着走。
虞景城无视霍御的挣扎,将人带进别墅,丢到地上。
水晶灯骤然打开。
光亮让一切无处遁形,虞景城随意找了一圈,找了个并不适合带手上把玩的文玩手串,以及虞妙心送给他的耳钉。
把东西带上后,他将霍御拖进浴室,打开喷头,虎口一接触到水一阵阵刺痛,虞景城却没半点要处理的意思,等水放好,也不管自己放的是凉水,直接将霍御扔了进去。
霍御目光停留在那核桃纹路的手串上,猝不及防,大量水流向他涌来,等霍御冒出头来时,他已经呛了好几口水,看向虞景城的目光满是凶戾。
虞景城低笑,手指按在霍御的额心,“你喜欢痛吗?”
霍御不语。
虞景城:“我不管你喜不喜欢,都给我好好记住,我不喜欢,别人给我一分痛,我就想十倍百倍的还回去,你说我该怎么还你这一口。”
他的手指下滑,点过霍御的胸肌,手指与肌肤的触碰,将那不过是被理智强行压制的欲。火再次勾动。
“你说将它穿在你这里怎么样?”虞景城冰冷的指尖点在霍御的胸口上,而他另一只手上捻着的,正是一枚坠着铂金链条的宝石耳钉,耳钉尖锐的顶端泛着森冷寒芒,而那东西此时还在靠近,像要硬生生刺破霍御的皮肉。
霍御眉心猛跳,“你开什么玩笑?”
“我从不开玩笑。”虞景城转动着手中耳钉,突然用力。
霍御痛“嘶”一声,红色宝石熠熠生辉,比宝石还要刺目的是那从伤口渗出的血,耳钉不如尖针那么尖锐,并没有一次穿过,虞景城像是不知道霍御有多痛一样,开始缓慢钝刀子割肉般地转动。
这地方霍御压根没在意过,可此时却痛得他不由倒抽凉气。
虞景城计算着时间,手中倏然用力,耳钉成功穿破,露出银色的尾头。
霍御这次直接痛得弯下了腰,想将胸口遮住。
虞景城那痛得几乎颤抖,拿不住东西的左手,看见霍御这样一时也没那么痛了。
他轻轻笑着,温柔摸上霍御的头,“这很公平不是,你咬我一口,我还你一个洞,再有下次可能穿破的就是嘴巴、舌头,又或者其他地方。”
虞景城外貌极为出色,出色到甚至可以说一句男女通杀,可此时他却是如同恶魔低语般,让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