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忍都准备要去捏路言的下巴了,结果指腹一接触到对方温热柔软的皮肤,封忍只觉接触部位流窜起一阵细微电流。
他不知道脑补了些什么,红着脸把手又收了回去。
细腻温柔的触感在脑中挥之不去。
直到路言再次喊了几声‘好渴’,封忍才没办法:“你这么不配合,我要使用一些强制手段了。”
路言根本没听清他在说什么。
过敏的时候就爱贴一些冷冰冰的东西,刚好封忍对他来说还算凉快,路言抓着封忍的手腕不放,恨不得把脸贴在对方手背,反复蹭弄。
封忍看着他难受的样子,视线落到路言饱满的唇形上,视线一顿,轻声说了句:“抱歉。”
然后喝了口水,俯身贴上路言的唇瓣。
路言这下挣扎不能,被封忍撬开嘴巴,强势地将水渡了进去。
“唔、唔嗯……”
封忍连续喂了他好几口,等路言的嘴唇重新变得湿润起来后,他才结束了‘喂水’。
‘哗啦’一声,隔帘倏地被人拉开。
一个寸头摇摇晃晃地从病床上坐起来,他打了个呵欠,适应了半天光线。
“兄弟早上好啊,你也装病来睡大觉啊?”
寸头还在不停打呵欠,他慢吞吞地伸了个懒腰:“给我睡得腰酸背痛的。”
封忍不说话,一直死死地盯着他。
他一直在这?那他听见他刚刚说的话了吗?
或者说,有没有看见他嘴对嘴给路言喂水?
如果他敢乱说的话……
寸头瞬间被封忍可怕的眼神吓醒。
“封封封忍?!”怎么是他啊妈妈救命啊!
寸头目移,瞥见床上躺着的另一人。
我去,这不是艺院一枝花吗。
“睡得好吗?”
“挺好的。”陡然被封忍关心,寸头还有些不习惯,“就是睡太久了,现在还没清醒。”
他总忍不住往床上的路言身上瞥:啧,这脸是真好看啊,怪不得一来报道就这么多迷弟迷妹呢。生着病躺床上都我见犹怜的。
“你看什么?”封忍声线冷淡,掺杂着一丝不易发现的微恼。
“下午了。”封忍说。
“啊、下午了吗?”寸头摸摸肚子,“怪不得饿了呢。”
封忍依旧死亡凝视。
寸头后背一凉。
“你该去军训了。”
“是是是。我马上走。”
寸头拔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