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昭宁不以为意:“苏砚的画送你,后三年给我免费打工。”
金馆长苦笑道:“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我开什么玩笑?现在全世界都知道他的画被烧毁,我继续摆出来岂不是落人口舌。”
金馆长满脸的郁闷气结:“我们说得是同一件事情?!”
她笑:“不然?”
金馆长彻底无语,一时半会儿也说不上来是气的还是别的什么,只感觉熬了一宿的心脏隐隐作痛。
“按官方的起火原因拟发通告,谢绝任何媒体采访,之后的事我会和市台打声招呼。”
宋昭宁面沉如水:“这边你继续处理,我还有事,先走了。”
故事
◎她死了。◎
“我这里有个爆料……你接不接?”
“先说啊,关于谁的?”
“一个叫闻也的小主播,和宋氏千金有关。”
电话那端长达十秒钟的寂静。
“喂、喂?”
“抱歉啊接不了这个。”
“……?”
男人看着莫名其妙被挂断的电话,打给另外一家媒体。
“我这里有一个爆料,关于闻也和宋昭宁……闻也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宋昭宁,宋氏的掌权人!席总的未婚妻。”
“宋总?不接不接。”
“别挂!你开个价格吧,多少都可以。”
那边苦哈哈地打太极:“实不相瞒,你不是第一个给我打电话的。但我这么跟你说吧,你今天就算把整个护城媒体的电话都打爆,也不会有人接你的爆料。”
他是语重心长的语气:“你猜为什么?”
男人简直要骂街。
他深吸一口气,捺着突突乱跳的眉头问:“为什么?”
媒体记者高深莫测:“因为‘上面’有人打过招呼了。所以啊兄弟,不是咱要和钱过不去。毕竟那位可是宋家的,谁能真的开罪?”
他说到兴处,竟然还好言好语地相劝:“你要爆料的内容我大概也知道,无非就是宋总的花边小料呗。说实在,这玩意真不值得几十万元,宋总这么多年玩得开也不是秘密,真没必要为了你去得罪她。”
电话挂断。
男人咬着牙,脸色愈发阴沉难看,他嘴角肌肉绷得痉挛,片刻扯出一个冷笑,不死心地再次拨打电话。
结果不出意料。
。
宋昭宁指尖夹着一支未点燃的细烟,她捻着奶白色的烟管,面色冷淡沉静。
唐悦嘉小小声地咽了下空喉,用余光瞥她:“昭昭姐,已经按你的吩咐,和城中媒体都打过招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