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锦绪的模样嘛…”郁言松想了想,又抽了一口烟,这回没往他弟脸上吐,咽下去了,从鼻尖溢出来一点点,毒气好像全被他吸干净,溢出来的都是无害清烟。
他说:“挺高,整体没我帅。”
“嗯。”郁楚想,很高,比哥帅。
“衣品也不如我。”
“然后呢?”郁楚想,衣品比哥棒。
“眼睛是那种眼尾翘一点的瑞凤眼,还不错,但没我有神。”
“哇!”比哥还优雅温柔的眼睛。
“鼻梁高是高,跟我比还是差点意思,嘴巴还行,脸型那是真没法和我比了,你哥什么样你又不是不清楚。”
“哦…”薄厚适中的唇瓣,高鼻梁,脸型也优越于哥。那该是怎样惊心动魄,勾人心魄的脸啊…
郁言松的外貌没得说,不是什么校草,当时都不兴校草校花了,夸张一点说就是,只要问理想型,姑娘们不说,但会不好意思地往郁言松这边期待地看一眼,要是对视上了,会呆的程度。
郁家的基因好得没话说,两兄弟挑挑拣拣捡着爹妈最优秀的基因遗传,大的像爹,小的像妈。大的酷些,小的甜些。
甜甜的郁楚大些了,亲戚朋友就不把甜说甜,说是白净帅气,顶多加个靓。
郁楚心中把裴锦绪想了个大概,又问:“细节呢?”
“偶尔戴眼镜。”
郁楚问:“他近视吗?”
“老花吧。”郁言松又不好好说话了。
“哥哥…”
“近视,一两百度,镜片薄薄的,不戴看着也不瞎。”
“气质呢,看着什么气质?”郁楚比刚才更情窦初开几分,紧张地圈紧他哥的胳膊,不得答案誓不罢休的执着。
“他?”郁言松难得笑了一声,“挺好,中央空调似的,沉得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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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楚:好耶,裴老师简直完美!
:伸缩盲杖
郁言松一语道破了郁楚的心思。这不难猜。一个本来对所有新鲜事物保持警惕甚至不感兴趣的小瞎子,突然有天开始关心一个认识不到三个月的半熟人。
这说明什么?
不能说明什么。
郁楚觉得只要自己不承认,这就是没有的事。
郁言松出差回来后一直闲在家养精蓄锐,意想不到的是,出门一趟回来,他弟克服了心理障碍,能自己打车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