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枪为什么会出现在他走马灯的回忆里?
不仅彻底绝了我夺舍的可能性,还害得我当初只能紧急断尾求生,舍弃掉当初抢来的世界意识的权柄,至今只能猥琐发育。
不过,他们肯定也讨不到好。
世界意识的权柄已经被我改造,雷电深入灵魂的痛味绝对够两个叛逆的家伙喝上一壶又一壶了。
更别提我对他们有意无意施加的心理暗示,本就擅长自我折磨,这下子一定会更加变本加厉厌弃自己的。
这就是他们忤逆我背叛我的代价。
它现在一定躺在某个地方这样阴暗地辱骂我们吧。
杰森盯着跃动的火焰,那份明亮的橙色倒映在他蓝绿色的眼底,像是两个不同的灵魂重叠,互相感受着对方的全部世界。
“它一直渴望被规则承认,这样它就能在规则里如鱼得水,慢慢蚕食这个世界,最后成为新的规则。
“所有规则里最奇妙,最不可捉摸的就是生死。而能跨越的生死的,则是人类强烈的爱——很老套,也很实在。”
杰森笑了:“不然怎么说经典就是经典。”
他像个孩子一样吟起诗歌。
不,他就是孩子。
xx死在14岁。
小杰森死在8岁。
少年杰森死在16岁。
他消失的五年时光被那么简单的带过,即便加上后来的四年,他满打满算也只有20岁。
在别人还在大学里懵懵懂懂不知将来何去何从的时候,他已经跨越了生死的界限,一次又一次。
康斯坦丁看着杰森的莎士比亚行为。
尽管他吟咏的是泰戈尔的诗,但我是英国人,所以这么说毫无问题。
只是,他实在是有点想他的尼古丁了。
杰森望着头顶一碧如洗的绿色穹顶,笑弯了眼睛。
“死亡来临时,对我悄悄说话:
‘你的日子穷尽了。’
让我对他说:
‘我不是仅仅生活在时间里,
我生活在爱里。’
他会问:
‘你的歌会流传下去吗?’
我会说:
‘我不知道啊,
我只知道我歌唱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