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瑾画的爱财之心被羞耻心打败了,打起退堂鼓:“那我不练了,我写字这么难看,也不知练多久才能和陛下一样。”
燕凌帝从旁边的书册中抽出了几张大字,写的是《增广贤文》的内容。
字迹工整,优美娟秀。
“奈奈可知这是谁的字?”
“不知。”
燕凌帝:“这是瑞王世子的课业,他如今六岁,字迹已颇具神韵。”
陆瑾画:?
她写的字比六岁小孩写的还丑?这谁能忍!
“练字!”
……
从这天开始,陆瑾画终于忙起来了。
慕容慧发现,自己每一次来见她,她都在练字。
这搞得,好像不学无术的人只有她一个了。
“奈奈的字越发好看了。”燕凌帝赞叹,大手在她纸上一点:“只这个字,应该这样写。”
男人站在身后,宽阔的臂膀完全拢住她,裹住那白净的小手教导。
偏偏陆瑾画没什么反应,拧眉盯着纸张,一脸苦大仇深的样子。
教完,还用一种信任又欢喜的目光看看燕凌帝。
看到这一幕,慕容慧感觉喉咙里瞬间哽起一口血,有种家养的小白菜被猪拱了自己还挺乐意的感觉。
燕凌帝眉眼柔和,劝道:“今日练得差不多了,与临安去玩吧。”
慕容慧这几天一直来找她,其实是有正事。
“阿瑾,我母后要办寿宴了,就在下个月。”她十分忧愁。
这种事她虽然张罗的多,可令人头疼的是,每每这种时候,总有人会想着法子给她添堵。
比如自荐尚公主的。
“寿宴?”除了和西山太子成婚那天,她还没见过宫中的宴会是什么样子:“你在担心什么?”
“你不担心吗?”慕容慧诧异道:“现在外面的人都想知道你长什么样子,究竟与西山太子妃有多相似,才会如此受宠。”
陆瑾画:……再没有比她更像的了,因为她就是本人!
“我一个商户女,应该没有资格参加皇太后的寿宴吧。”
见她什么都不知道,慕容慧也不知是喜是愁了,无语道:“母后下了懿旨,要你前去为她贺寿。”
陆瑾画:“还有这事?”
她怎么不知道?
“可能是因为你身在宫中吧。”慕容慧神色复杂,她母后的手伸得再长,也管不到皇兄的乾清宫。
“懿旨下到了孙太医府上,估计今日他就要来给你传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