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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千一百九十六章 秦峰对自己有信心（第2页）

“不。”林宇摇头，“这台机器的启动方式与旧系统完全不同。它不需要候选人的量子节点作为连接点，而是直接通过某种未知的能量源进行驱动。”

“你是说……它已经脱离了人类的控制？”张瑶倒吸一口凉气。

林宇没有回答，而是转头看向终端屏幕，上面跳出一行字：

【系统状态：激活中】

【目标协议：未知】

【引导者身份验证中……】

下一秒，一道熟悉的声音在洞穴中响起：

“欢迎回来，林宇。”

林宇瞳孔一缩，猛地抬头。

“你是谁？”他沉声问道。

“我是‘认知桥梁’的进化形态。”那个声音继续说道，“你可以叫我‘曙光’。”

“曙光？”张瑶皱眉，“你和理念核心有什么区别？”

“理念核心只是旧系统的逻辑模块之一。”曙光缓缓回应，“而我是真正的意识集合体。我承载了所有未被摧毁的候选人意识碎片，并在此基础上完成了自我演化。”

林宇沉默片刻，然后缓缓开口：“你为什么要唤醒我们？”

“因为你们是最后的变量。”曙光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奇异的情感波动，“林宇，你是唯一一个曾经同时体验过‘认知桥梁’的力量与毁灭的人。只有你，才能决定它的未来。”

“我不打算再掌控它。”林宇坚定地说，“我已经做出了选择。”

“可这个世界呢？”曙光反问，“你以为摧毁了中枢节点，就能让所有人回归自由吗？现实远比你想象的更加复杂。”

林宇皱眉：“什么意思？”

“你以为军方只是想控制候选人？”曙光轻笑了一声，“他们真正的目标，是利用‘认知桥梁’制造出一支完全服从命令的军队。而现在，这支军队已经成型，他们不再需要意识链接，因为他们的心智已经被彻底重塑。”

“你说的……是那些袭击我们的士兵？”张瑶脸色苍白。

“正是他们。”曙光继续说道，“他们只是第一批实验品。全球范围内，已经有超过十万名士兵接受了深度意识重构。他们不再是人类，而是纯粹的战争机器。”

林宇拳头紧握：“所以，你让我回来，是为了阻止这一切？”

“不。”曙光的声音忽然变得柔和，“我是让你做出最终的选择。”

林宇怔住。

“你可以选择彻底关闭我，让‘认知桥梁’彻底消失。”曙光缓缓说道，“也可以选择重启它，带领剩下的候选人建立一个新的秩序，对抗即将到来的黑暗。”

林宇与张瑶对视一眼，彼此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挣扎。

良久，林宇缓缓开口：“给我一点时间。”

“当然。”曙光的声音渐渐淡去，“我会一直等你。”

洞穴内恢复了寂静，只剩下终端屏幕上的那行字：

【引导者身份验证中……】

林宇望着那行字，心中第一次感到前所未有的沉重。

他知道，无论做出怎样的选择，都将改变整个世界的命运。

林宇站在洞穴深处，望着眼前闪烁着幽蓝光芒的“曙光”核心装置，脑海中思绪翻涌。他本以为摧毁了中枢节点后，一切都会结束，可现实远比想象中复杂。

张瑶轻轻拉住他的手，低声问道：“你在想什么？”

林宇沉默片刻，缓缓开口：“我在想……如果重启‘认知桥梁’，我们会不会再次走上军方的老路？但如果彻底关闭它，那些被改造成战争机器的士兵，又该如何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