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再得一头野猪,弓箭的本钱就回来了,往后打多少都是赚的。”
“阿染力气大,她媳妇会射箭,该她家赚钱。”
说到最后,都是羡慕,心里直冒酸水。
然后,第二天,小两口空着回来了。
第三天,一只瘦巴巴的野鸡。
第四天又是兔子,不到两斤重。
这下没人酸了,林染和谢韵仪再从山里下来,都没人去瞅她们背篓里是啥。
还能是啥啊?
山里忙活一整天,空着手回来不好看,天天都是一人背两罐子水,上头放些瘦巴巴的野菜。
林家晚间吃饭,林春兰一看小两口的表情,立刻做贼似的往门外张望,四下无人,这才小声问:“今儿得了啥?”
前天,小两口运气好,遇到一大三小四头野猪去水潭喝水,全给留下了。一头小的做成熏肉家里慢慢吃,一大两小当天就扛去县里卖了,给了林秀菊三两银子收着。
谢韵仪凑到阿娘耳边:“今儿山神保佑,叫我们遇到鹿群了,多的扛不走,我跟阿染一人打一头,得了这个数。”
谢韵仪伸出手掌正反晃。
林春兰惊喜的捂住嘴,压低的声音都劈了叉:“十两?”
她立刻就要跑去关上门,胳膊被林染拉住了,“大方着没人会想啥,关了门都瞎琢磨。”
林秀菊也吃不下饭,两眼欣喜的看着林染。
林染放下陶碗回屋,将背篓拿到阿娘阿妈的屋子,接着背篓掩护,从空间拿出十两银子,递给林秀菊。
林秀菊只要一半:“你跟阿清都是有成算的,你俩挣的银钱,你俩留一半自己花。”
林染一点没客气,将五两银子放进背篓,提回自己屋。
林春兰忍了又忍,还是跟过去提醒:“藏好了啊。”
她的眼神往床下瞄,再明显不过的暗示。
林染做个挖土的动作,表示自己懂了。
晚上,林染和谢韵仪去守麦地,林春兰和林秀菊关了门,满屋子转。
手里十两银子的巨款,全藏在一个屋里,两人睡觉都不安生。
琢磨半天,两人在粮缸下挖洞存三两,再去有锁的杂物房,搬开纺车挖一个洞藏三两。剩下四两,还是藏在床下的洞里。
麦地里,林染和谢韵仪分钱。
只是口头上,银钱都收在空间里。
林染:“咱俩平分,现在你五两,我五两了。”
谢韵仪点点头,不甚在意。现在手里有银子,她们也不能随意花,在村里太打眼了。
她望着满天霞光忧愁,老天什么时候才愿意下雨啊?
天旱又热,各家养着的鸡和猪耐不住,大大小小一片一片的热死。柳树村现在都听不到一声鸡叫,上个月就死没了。
讲究的人家挖坑埋了,舍不得的,趁着鸡和猪还有一口气,杀了自家吃。
屠户和酒楼可不会要这种生病的肉,身体弱的人吃了会得病,她们可不想惹麻烦。
林染和谢韵仪猎的野鸡野兔野猪和鹿,才送到县里就被一抢而空。
屠户和酒楼主动给涨价,巴不得她们天天都能去送肉。
林染买了一百斤麦子放空间里存着。余下的银子也打算留着,若是接下来这个月还不下雨,就全买粮食。
一丝风都没有,还格外的闷,林染烦躁的拿手扇扇风。
闷?
林染心里一惊,问系统:“是不是要下雨了?这要是一场暴雨下来,麦子淋湿了晒不干可是要发霉的。你们扶贫系统不指导宿主啥时候抢收?”
抢收似乎是个关键词,系统的声音都紧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