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隐忍着。
但这个时候也已经十分虚弱。
我连忙扶着牛秋雨上了车,一路带着牛秋雨往医院赶去。
牛秋雨好不容易缓过来,对我说。
“不用去医院。”
“不去医院怎么行?”
我当机立断拒绝了牛秋雨的提议。
可是看牛秋雨仍然坚持,我突然反应过来。
也对。
牛秋雨毕竟现在还担任着市长的职务,他现在和白崇山是替代关系。
白崇山请假了,他当然得肩负起责任。
更重要的是,他怎么说也是市里面的重要领导人物。
如果身体出了问题,可能对他的事业也有影响。
这些消息也不该被外人关注。
我方才想得有点简单了。
最终还是同意遵循牛秋雨的个人意愿,我送他回了家。
他家里面只有一个保姆阿姨做饭,但现在保姆阿姨也没有来。
我不知道该联系谁。
牛秋雨指挥着我,让我从柜子里面找了几包胃药。
我看这几包胃药上面的名称都很普通。
大部分都是用来治疗胃溃疡。
上次李鸢也说,牛秋雨的胃病很严重。
而且是在年轻时落下的病根。
这些年越发的严重了,李鸢之前也提醒过我,要是能找一个合适的医生,介绍给牛秋雨,牛秋雨一定会感激我。
可我仔细想想,牛秋雨身居高位,如果他想找名医治疗,还需要找我帮忙吗?
以他的实力,那些名医都不需要他排队挂号,会主动来帮他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