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的鱼尾裙缠住她双腿,像水草般将她往下拽。
二十米深的海水压力让耳膜刺痛,她看见傅筵礼的身影在不远处挣扎——有血丝从他腹部蔓延开来。
她咬开裙摆暗扣,鲨鱼般游向傅筵礼。
子弹擦过他右下腹,伤口在海水中泛着诡异的蓝光——弹头淬了毒。
沈昭抓住他领带将人拖向水面,同时摸出藏在胸罩里的解毒剂。
“呼吸!”她浮出水面时掐住傅筵礼下巴,将针剂扎进他颈动脉。
傅筵礼剧烈咳嗽,带着血腥味的吐息喷在她脸上。
远处游艇的火光映亮他苍白的脸,睫毛上的水珠像泪。
他们漂到礁石后方时,傅筵礼突然将她按在湿滑的岩壁上吻她。
这个吻咸涩而暴烈,沈昭尝到血和硝烟的味道。
当他扯开她湿透的上衣时,牙齿刮过她乳尖,引起一阵战栗。
“疯子…”沈昭喘息着去摸他伤口,却被抓住手腕按在头顶。
傅筵礼的膝盖顶开她双腿,浸水的西裤布料粗粝地摩擦她大腿内侧。
没有前戏,他直接挺进她体内,两人同时发出痛哼。
海水的润滑不够,沈昭感觉自己被撑开到极限。
傅筵礼的阴茎在她体内跳动,每次抽插都带出细微的血丝。
疼痛与快感沿着脊椎炸开,她仰头看见满天星斗在头顶旋转。
“Ялюблютебя…”傅筵礼突然在她耳边呢喃,俄语的颤音混着喘息。
沈昭浑身僵住——这是她母亲的母语,意思是“我爱你”。
傅筵礼以为她听不懂,继续用俄语说着“从第一眼就想要你”、“宁愿死也不想看你嫁别人”。
沈昭闭眼假装缺氧,任他将自己抱上更高的礁石。
傅筵礼的抽送变得绵长而深入,龟头次次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那点。
她夹紧他腰身高潮时,指甲在他背上抓出带血的沟痕。
远处传来警笛声,傅筵礼最后几下顶得又重又深,精液灌进她体内时烫得像熔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