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溟缓步走出寝宫,青绿色的裙摆下,双腿间早已湿透。她靠在廊柱上,九条狐尾不自觉地绞紧,脑海中回荡着白书方才的话——
“你现在算是我的主人?”
这句话像是一把火,瞬间点燃了她体内压抑万年的欲念。
蜜穴猛地收缩,一股温热的淫水喷溅而出,顺着大腿内侧流淌,将脚边的玉石地面浸出一小片水渍。
她忽然意识到——此刻的自己,确实是白书名义上的主人
万年来……不都是你在吞精承欢?
被他按着后脑深喉……
被他掐着腰肢猛肏……
被他用精液浇满子宫……
现在……该轮到你掌控这根大肉棒了……
青溟青眸逐渐泛起妖异的紫光,玉指不自觉地抚上自己湿润的唇瓣。她忽然想起《驭奴御心诀》里那些从未对白书用过的禁术。
“夫君……”她舔着指尖的蜜液,望向寝宫方向,青眸中欲念与理智交织,“不行!我不能这么做。”
她猛地攥紧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试图用疼痛驱散脑海中那些疯狂的念头。
“我是他永世的奴隶……”青溟低声呢喃,九尾无力地垂落,“怎能用这等邪术亵渎夫君……”
可心魔却不依不饶地蛊惑:
“你忘了他是如何掐着你后颈逼你深喉?”
“忘了他是怎样在你高潮时还不停抽插?”
“你也体会过被征服的快乐,为何不让你夫君也体会这种快乐……”
“不……不是的……”她双腿发软跪坐在廊下,青绿色裙裾浸在自身溢出的爱液中。
右手不自觉地抚上小腹——那里还留着白书今早射上的精液。
翌日清晨,白书从调息中醒来,只觉灵台清明,体内灵力流转顺畅。
他低头看着自己恢复常态的身体,不禁长舒一口气——那根曾不受控制的大肉棒终于恢复了正常状态,不再像个永不停歇的精液喷射器。
“夫君感觉如何?”青溟端着灵茶推门而入,九条狐尾在晨光中泛着柔和的光晕。
她昨夜终究没有施展那些禁忌咒术,而是用正统的双修之法助他调理。
白书接过茶盏,指尖轻触她手背:“多亏溟儿,我现在总算不会看见个漂亮女修就想按在地上……”话未说完突然顿住,耳根微红。
青溟噗嗤一笑,狐尾卷起昨夜被扔得满地的衣物:“那夫君可要记住这次教训,《驭仙御神诀》的副作用……”
“我保证以后修炼时会让你在旁边监督。”白书突然将她拉入怀中,手指抚过她锁骨上未消的吻痕,“不过昨夜某些‘治疗手段’,倒是可以经常重温……”
窗外桃花簌簌飘落,仿佛连春风都在笑这对道侣的闺房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