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哥哥,你真香!”贾敏和皇甫玦越玩越熟络,直接埋在他胸前。
史云棠来时就看见这一幕,没多说什么。
倒是贾政关心贾敬,问了一大串,史云棠也都答复,接着又关心起贾政的学业,问起贾政过些天去国子监读书的事。
史云棠又像是想起什么,转头看向皇甫玦,“我记得皇甫公子也是要去国子监读书?”
皇甫玦点头,“是!”
“您唤我阿玦就好。”
史云棠笑道,“那真是缘分,和咱们政哥儿是同窗了。”
之后史云棠本想留几人吃饭,然而荣国府那边来寻人,贾政和贾敏对视一眼,心道不妙。
史云棠自然看出这两小孩担忧的事,“我派人送你们回去,你们母亲那里,我来说。”
贾政和贾敏这才放心回去,走之前,贾政还别扭的跟皇甫玦道别,
“国子监见。”
皇甫玦昂着下巴,“到时候,不见不散。”
待贾政贾敏走后,皇甫玦一转头就对上史云棠沉静的目光,不由得有些心里泛毛。
史云棠盯着皇甫玦看了好一阵,嘴边的笑意更深了几分,温声道:“时辰不早了,阿玦留下陪我用个饭吧,待会儿我再派人送你回去。”
皇甫玦面露纠结,他本不想留下用饭,但一想到待会儿史云棠可以派人送他回去,有应付家里人的借口,旋即就应承下来。
·
贾敬的院子门口此时是好几人把守,是史云棠留下的人,而屋内门窗紧闭。
素雪悄然进入贾敬的房内,对着随意坐在春凳上的贾敬禀告,
“二爷,阿寿已经将青老板和水月一起送回崇德堂了。”
“道观的真人和寺庙的法师也都被太太差人送走了。”
贾敬捏了捏额角,“青老板走时,和那人见面了吗?”
素雪点头,“按照您的吩咐,奴婢将那净尘法师引至无人处,与青老板会了面。”
“至于说了什么,奴婢不清楚。”
贾敬嗯了一声,“不妨碍,不需要知道他们说了什么。”
“对了,阿玦走了吗?”贾敬又想起偷跑来见自己的皇甫玦,有些头疼。
幸好皇甫玦今日来没出什么岔子。
素雪:“太太留皇甫少爷吃晚饭呢。”
贾敬听到是史云棠在招待皇甫玦,也松了口气。
今日这出戏,也算是如愿落幕了,接下来他会有很长一段时间的安生日子了。
这一放松下来,贾敬是身心俱疲,也终于注意到自己背后传来的腥臭味,瞬间嫌弃地皱了皱鼻子,
“这什么血?味道真冲。”
素雪见状笑了,忙不迭得上前帮贾敬先把最外面的外袍褪去,“是鸡血呢,瞧着最像人血了。”
“这你也知道?”
贾敬是不清楚这些。
素雪:“阿寿懂这些,他安排的。”
贾敬点头,指了指素雪手中拿着被鸡血洇开成一片血色的衣服,“你等会把这些处理干净,拿去烧了。”
“诶,奴婢都明白。”素雪点头应着,“热水奴婢也让人提前备好,奴婢让人抬进来。”
没一会儿,贾敬里间放置的浴桶就放满了热水,热气腾腾的雾气弥漫开来,屏风遮挡,那一块儿很开就氤氲了一层雾气。
贾敬命人都退下后,迅速褪下衣物,入了浴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