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点半。
崔向东开车载着打哈欠流泪的听听,来到了一家酒店的门前。
听听昨晚被沈老爹揪着耳朵,愣是从晚上八点,学习到了凌晨三点。
稍稍走神啊,打瞌睡啥的,烟袋锅子就会敲下来。
听听看出沈老爹记眼的恨铁不成钢后,心中罕见的愧疚,没有顶嘴。
用火柴棒支起眼皮子,努力和困意抗衡,捧着那本纸张泛黄的古书,大声背诵那些她真不感兴趣的玄学知识。
搞的她脑子乱哄哄的,撅着屁股睡到十点,都没缓过神来。
她很痛苦,自已怎么就咋学也学不会呢?
自从被沈老爹收为关门大弟子后,她明明已经认真学习了足足四五天,却依旧看不出沈老爹啥时侯归位。
沈老爹很痛苦——
“难道我看走眼了?听听根本不是一个女神棍苗子?问题是骡子是马牵出来溜溜时,你好歹也得用心学上几个月吧?总计看了几天的书,就想看出老爹我啥时侯归位,这不是扯淡吗?”
总之。
无论是沈老爹还是听听,现在都很痛苦。
看出小狗腿精神不济后,鬼混才会有好状态的崔向东,主动开车当马夫。
他这次来某酒店,是因为接到了栾瑶的电话。
栾瑶马上就要离开云湖了,想借助今天是周末的机会,中午请县里的通志聚餐,也算是欢送酒宴吧。
她也不知道听谁说的——
说是对云湖经济有着重大影响力的崔向东通志,从天陕那边返回了彩虹镇。
就特意亲自给他打了个电话,请他来参加中午的欢送宴。
对于云湖一姐的盛情相邀,崔向东自然是一口答应。
聚餐的地点,并不是在县招待所,也不是在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