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钟前,吴酸派人来送信,说查不到任何一点,有关宁方生的消息。
吴酸是什么人?
五城兵马指挥使,四九城上九流,下九流的事情,就没有他不知道,也查不出的。
虽然宁方生自己说“非敌,是友”,但尽欢而散这四个字,却像把剑一样,悬在老爷的头上。
“我只知道他叫宁方生,有个侍卫叫天赐,别的我也不知道。”
“那他和卫府大爷是什么关系?”
“就正常的朋友。”
“他们是怎么认识的?谁牵的线,谁搭的桥?”
这。。。。。。
陈器心说我可不敢说是卫三牵的线,搭的桥,“这个,我也不知道。”
刘恕己:“那他家在何处?”
这。。。。。。
陈器心说小天爷他爹的坟还在那宅子里呢,我可不能卖了小天爷。
他一脸无辜地摇摇头。
刘恕己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一句有用的话都没有问出来,这小子的嘴巴,紧的跟什么似的。
“十二啊,你爹为了你,可是什么都豁出去了,你可不能联合着外头的人,来坑你亲爹啊?”
“刘叔。”
陈器把胸脯拍得砰砰响:“你放一百个心,我陈十二坑谁,也不可能坑我亲爹。”
小畜生。
刘恕己蹭的起身,二话不说,拉开门便走了出去。
“刘叔,别走啊,咱们爷俩的话,还没有聊完呢。”
刘恕己脚下走得更快。
“刘叔,明儿让小厨房炖只老母鸡给我补补,记得多放点人参当归。”
还老母鸡?
还人参,当归?
刘恕己磨了磨后槽牙,出院子,走到陈漠北身边,压着声:“老爷,什么都问不出来,嘴紧着呢。”
陈漠北冷笑一声:“那就给我关着,他什么时候愿意说了,我再什么时候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