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百官以及聚集的百姓散去,陆云并未立刻返宫,而是转道前往锦衣卫衙门。
丁毅与周同方早已候在衙门内,见陆云到来,恭敬引入指挥使院内。
陆云简要询问了锦衣卫近来的运转情况。
虽他不在京城已经数月,但在女帝全力支持下,加之没有了缺钱的烦恼,反倒比他亲自掌印时更显锋芒、行事干练。
一句话概之:
只要锦衣卫盯上的人:
哪怕是高官权臣,亦或皇亲国戚,皆无所遁形。
而后又听说那位曾经的驸马爷赵括被太后之命令出了天牢,陆云眉头一挑,嘴角微微一勾,脑海中浮现那位原本火爆脾气的国公之妻沈婉兮。
冲两人说道:“锦衣卫有两人在,杂家自可放手行事。”
临走前,又召来金铸渊问了一回蜡烛生意的情形。
从锦衣卫衙门出来时,天已微暗。
皇城深处晚钟初鸣,金瓦黛脊在霞光中泛起一层冷亮,宫道两侧的御灯被一盏盏点起,仿若长蛇蜿蜒。
陆云从宫门入,沿着那条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夹道,朝着萱瑞堂缓步而行。
那里,住着他重生后第一个女人。
韩嬷嬷。
她那具丰腴成熟的肉体,曾带给初尝人事的陆云一种近乎窒息的快感。
也正是从韩嬷嬷开始,他才真正明白,原来做爱不只是能让人泄欲,更能让人上瘾。
尤其是她撅着那宽厚的臀部,任他从后狠狠操干的模样,更是让他明白什么叫做征服!
来到萱瑞堂,堂前的台阶仍是那样干净,连落叶都被扫得一尘不染。
门前执灯的老宫女远远见到他,眸中闪过一抹诧异,却未敢出声,只是低头施礼,悄然退入廊下。
陆云推开了那扇朱红雕花的宫门。
一股熟悉的花香,扑面而来。
萱瑞堂内,帘幕低垂,炉中香沉袅袅。
韩嬷嬷静坐在床上,一袭墨色暗金祥云旗袍贴身而裹,衣襟自颈间扣至胸前,却拗不过那对沉沉乳峰的高耸。
精致盘扣似已绷得紧紧,微微鼓起的胸襟宛若随时可能崩裂。
她静静倚在绣枕旁,双手合膝,眉眼温润,似是在等一个人,又似早知这人会来。
脚步声响起。
她未动,只轻抬眼眸,一眼便落在门口那道熟悉挺拔的身影上。
陆云站在门槛边,衣角沾风,目光掠过殿内炉香、水盏、檀木妆台,最终定格在那对圆润如山的乳峰上,哪怕她刻意端坐,姿态端庄,那曲线也依旧勾人心魂。
两人对望一眼,无言。
韩嬷嬷轻轻一笑,眼角泛着泪花,低声道:“回来了!”
陆云走上前,在她对面缓缓坐下,目光却不自觉落在她胸前那一抹鼓胀的布料上。
旗袍将乳肉包得严丝合缝,却也因此勒出了夸张的曲线,衣襟微鼓,乳沟深陷,透出淡淡乳香。
“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