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是神。”
巫咸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你少在这里胡言乱语!”他怒喝道,“锟?不过是一尊图腾神,怎么可能拥有自主意识?”
“因为它不是图腾神。”云梦泽忽然开口,“它,是鼎。”
“是真正的神器,是九鼎之一。”
“它被赋予了神格,是因为它本就具备神性。”
“你们以为自己是在供奉它,其实……是它在维系你们的信仰。”
“你们的巫术,之所以能维持千年,是因为它在支撑。”
“一旦它离去,你们的巫族,将再无神力可依。”
此言一出,三人皆是脸色大变。
“你胡说!”巫罗怒吼,“我们巫族的力量,源自祖巫,源自血脉,与那定海鼎何干?”
“你错了。”云梦泽缓缓道,“你们的血脉,早已与它融合。你们所谓的巫术,不过是它意志的延伸。”
“你们以为自己在掌控它,其实……是它在引导你们。”
“若非它愿意留下,你们连这片土地都守不住。”
巫咸咬牙,眼中闪过一丝动摇。
“你到底是谁?”他沉声问道,“你为何知道这么多?”
“我不是谁。”云梦泽淡然道,“我只是……见证过未来的人。”
“未来?”巫即喃喃自语。
“是的。”云梦泽缓缓抬头,目光深邃,“那个未来,没有你们巫族的位置。”
“也没有九鼎。”
“只有一个人。”
“那个能真正掌控九鼎的人。”
“那个人……才是你们真正的敌人。”
巫咸的瞳孔猛然收缩。
“你是说……有人要一统九鼎?”
“不是要。”云梦泽微微一笑,“是已经。”
“他已经掌控了三鼎。”
“剩下的……只是时间问题。”
“而你们,不过是这场风暴前的前奏。”
此言一出,整个领域都仿佛静止了一瞬。
“不可能!”巫罗怒吼,“谁敢?谁有这个能力?”
“你们很快就会知道。”云梦泽淡然道,“而那个人……已经在路上了。”
“你们若执意与他为敌,结局只有一个。”
“那就是……灭亡。”
“够了!”巫咸一声怒喝,打断了云梦泽的话,“你不过是个来历不明的分身,凭什么在这里危言耸听?”
“凭我掌握的未来。”云梦泽缓缓道,“凭我知道,你们最终都会死在他手中。”
“巫王死了。”
“巫瑶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