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谓道:“阿媛这件事我答应你了,我拼上我这十五年来的所有医术,努力让你记起来。”
沈禾姝道:“真是多谢你了,阿谓。”
梁谓笑着说:“好友之间说谢,有些过于客气了。我帮你也是在帮我自己,毕竟你是我我也是你。”
沈禾姝也笑起来,道:“阿谓,你笑起来有两个笑窝,好看极了。你以后可得要多笑笑。”
梁谓被夸的一时手脚无措,“你喜欢看吗,你要是喜欢看我每天都给你笑。”
“我当然喜欢看了。”沈禾姝又道:“不过阿谓,更多的是你自己要发自内的开心才可以笑,要为了你自己笑。”
梁谓应了一声,沈禾姝道:“阿谓,那我这失忆该怎么治?”
梁谓想了半晌,道:“你先不着急,待我这几日想出来一个对策之后在传信给你。”
沈禾姝想催梁谓快些,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之后取了药膏,沈禾姝还向梁谓要了一瓶避子丹。
两人又去往小室,待沈禾姝要做的事都做完后。
她对梁谓道:“阿谓,今日不早了,我得回京师了,要是有任何事我们书信来往,或者你来摄政王府找我。”
梁谓道:“好,你快些回。”
回到王府后沈禾姝本来想着就寝,可一打开房门,魏元聿阴沉的脸映入她的眼中。
沈禾姝纳闷不已,他为何要这幅样子。但还是面带微笑上前,道:“王上今日可是有什么不顺心之事,怎的脸色这般难看?”
魏元聿带着不满道:“本王自从下朝后今日可一天都没见到王妃,王妃这是去哪了?”
沈禾姝心道:原来是为了这个生气,还真是孩童心智。
行礼道:“王上,臣妾今日一早带着镜心镜月去西华寨看病去了。”
魏元聿的脸色这才缓和,他以为沈禾姝去找那个混蛋乔桓夜了,他记着前世就是乔桓夜害了沈府一家惨死。
这一世他带着记忆活了下来,他就要为自己的阿媛报仇,让那个乔桓夜生不如死。
魏元聿带着讨好的笑,说:“原来是这样,王妃为何不早与为夫讲?听说那梁谓可不轻易给人看病,你们看的怎么样了?”
沈禾姝愣了愣,这是魏元聿第二次自称为夫了。这魏元聿还真是个厚脸皮的人,自己都还没有接受他是自己的夫君,他就这样叫。
沈禾姝道:“臣妾不敢劳烦王上,王上是大雍的臣子要将心思全放在大雍的身上。今日十分顺利多谢王上关怀。”
魏元聿将沈禾姝扶到榻上坐着。
捏着她的肩道:“可阿媛,本王也是你的夫啊,阿媛今日在外累了一天了,为夫特意学了这按摩,阿媛觉得可还合适?”
沈禾姝原是要拒绝,可奈何魏元聿的手艺实在是好,捏的她十分舒坦。她享受的闭上眼睛,点点头。
魏元聿又说:“要是为夫在定会好好保护你的,阿媛你下次要是在做什么事,第一时间要想到我好不好?”
魏元聿没完没了道:“我是你的夫,是你的依靠。要是我为你成不了腰,何谈是你的夫君。”
沈禾姝本想着舒服的歇息,可后边人的嘴叭叭个不停,她无奈的睁开眼,道:“王上,臣妾多谢您为臣妾按摩。”
“可臣妾今日是在是有些累,想早些歇息。”
魏元聿将手拿下来,道:“是为夫话多了,为夫这就下去,阿媛你快好生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