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讲的故事你们可能没听懂,现在知道什么叫鬣狗了吗?”
我坏坏的说着,半张脸和头发上都是鲜血,此刻我的样子看起来可能也是相当狰狞。
金世凯吓的在大骂:“阿西吧!阿西吧!”
他此时吓到腿软,坐在地上,不停的用手去拽铁门的把手,看起来是想把门打开。
但那道门被先前撞碎玻璃的那个小子卡住了,金世凯此时打不开它。
周围剩下的4名棒子国杂碎们诚惶诚恐,一个个的脸上充满了紧张和冷汗。
我嘴角坏坏的笑着,这回轮到我用扳手敲击楼梯的护栏。
“铛!”
“铛!”
“铛!”
在刺耳的金属碰撞声下,我面前的四个韩国小子,吓得慌乱的丢掉了手里的修脚刀,竟然一个个规规矩矩的跪在了地上。
“阿尼基(大哥,兄贵)!”
“我们错了,真错了!”
“请……请别动手,请饶我们一次!”
四个棒子国小子认了怂,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瘫倒在门口的金世凯还在拽门。
见我笑眯眯的盯着他,这混蛋汗如雨下,手里还在“咔哒、咔哒”的搬动着门把手,嘴唇里吐沫星子横飞,惊恐的大声叫着:“阿一西!阿一西!”
我望着金世凯那张冷汗密布的脸,提着扳手向他走了过去。
穿过跪在地上四人的身边,我笑着揉了揉一个棒子国小子的脑袋。
我把手上的血抹在了那个人的脸上,他跪在地上吓得一动都不敢乱动。
我满脸鲜血的盯着金世凯,心想不愧是你们啊,棒子!
在非洲的战场上,我说过,我们以前也遇见过棒子国的雇佣兵。
棒子国的雇佣兵很有趣,能打的赢就打,打不赢就求饶命!
此时的这些棒子国船员,真是像极了我们以前遇到的那些家伙。
我回头看了一眼那四人里的一个杂碎,指了指我的身下。
那人很懂事,规规矩矩的爬过来,随后弓起身子,我坐在了他的后背上。
整个发动机仓此时安静的可怕。
只有那些大型的金属罐子,在发出“咕咚、咕咚”的声音。
我坐在金世凯的对面,笑眯眯的拿出兜里的香烟点上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