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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 佛教与王权的关系(第1页)

第二节佛教与王权的关系

一、佛教与王权的关系

释迦牟尼在世时,和当时的一些统治者的关系是很融洽的。这表现在:(1)国王和释迦牟尼经常相互问讯;(2)国王有大事时,去征求释迦牟尼的意见;(3)国王在经济上给予佛教支持,或捐赠给释迦牟尼或佛教以财富;(4)后来在阿育王统治时期还免去了释迦牟尼出生地的赋税等。

《中阿含经》卷第五十九《例品》第四《一切智经》第一说:

我闻如是,一时佛游郁头随若,在普棘刺林。尔时拘萨罗王波斯匿闻沙门瞿昙游郁头随若,在普棘刺林。拘萨罗王波斯匿闻已,告一人曰:“汝往诣沙门瞿昙所,为我问讯,圣体康强,安快无病,起居轻便,气力如常耶?作如是语:‘拘萨罗王波斯匿问讯,圣体康强,安快无病,起居轻便,气力如常耶?’”又复语曰:“拘萨罗王波斯匿欲来相见。”彼人受教,往诣佛所,共相问讯。却坐一面,白曰:“瞿昙,拘萨罗王波斯匿问讯,圣体康强,安快无病,起居轻便,气力如常耶?拘萨罗王波斯匿欲来相见。”世尊答曰:“今拘萨罗王波斯匿安隐快乐,今天及人、阿修罗、揵塔和、罗刹及余若干身安隐快乐。拘萨罗王波斯匿若欲来者,自可随意。”彼时使人闻佛所说,善受持诵,即从座起,绕三匝而去。尔时尊者阿难住世尊后,执拂侍佛,使人去后,于是世尊回顾告曰:“阿难,汝来共诣,东向大屋,开窗闭户,住彼密处。今日拘萨罗王波斯匿一心无乱,欲听受法。”尊者阿难白曰:“唯然。”于是世尊将尊者阿难至彼东向大屋,开窗闭户,密处布座,敷尼师檀,结跏趺坐。彼时使人还诣拘萨罗王波斯匿所,白曰:“天王,我已通沙门瞿昙。沙门瞿昙今待天王,唯愿天王,自当知时。”拘萨罗王波斯匿告御者曰:“汝可严驾,我今欲往见沙门瞿昙。”御者受教,即便严驾。尔时贤及月姊妹与拘萨罗王波斯匿共坐食,时闻今日拘萨罗王波斯匿当往见佛,白曰:“大王,若今往见世尊者,愿为我等稽首世尊,闻讯圣体康强,安快无病,起居轻便,气力如常耶?”作如是语:“贤及月姊妹稽首世尊,问讯圣体康强,安快无病,起居轻便,气力如常耶?”拘萨罗王波斯匿为贤及月姊妹默然而受。彼时御者严驾已讫,白曰:“天王,严驾已办。随天王意。”时王闻已,即便乘车,从郁头随若出,往至普棘刺林。尔时普棘刺林门外众多比丘露地经行,拘萨罗王波斯匿往诣诸比丘所,问曰:“诸贤,沙门瞿昙今在何处?我欲往见。”诸比丘答曰:“大王,彼东向大屋开窗闭户,世尊在中。大王欲见者,可诣彼屋,在外住已,声咳敲户,世尊闻者,必为开户。”拘萨罗王波斯匿即便下车,眷属围绕,步往至彼东向大屋,到已住外,声咳敲户,世尊闻已,即为开户。拘萨罗王波斯匿便入彼屋,前诣佛所,白曰:“瞿昙,贤及月姊妹稽首世尊,问讯圣体康强,安快无病,起居轻便,气力如常耶?”世尊问:“王、贤及月姊妹更无人使耶?”拘萨罗王波斯匿白曰:“瞿昙,当知今日贤及月姊妹我共坐食,闻我今当欲往见佛,便白曰:‘大王,若往见佛者,当为我等稽首世尊,问讯圣体康强,安快无病,起居轻便,气力如常耶?’”故如是白世尊:‘贤及月姊妹稽首世尊,问讯圣体康强,安快无病,起居轻便,气力如常耶?’瞿昙,彼贤及月稽首世尊问讯圣体康强,安快无病,起居轻便,气力如常耶?”世尊答曰:“大王,今贤及月姊妹安隐快乐,今天及人、阿修罗、揵塔和、罗刹及余若干身安隐快乐。”于是,拘萨罗王波斯匿与佛共相问讯,却坐一面,白曰:“瞿昙,我欲有所问,听乃敢陈。”世尊告曰:“大王,欲问者恣意所问。”

另见《中阿含经》卷第五十九《例品》第四《法庄严经》第二。

《四分律》卷第四十《衣揵度》之二说,一次,释迦牟尼病了,于是一些国王先后到佛陀病榻前去问候:“尔时王瓶沙,闻佛有患,与八万四千人俱,前后导从,诣世尊所,问讯世尊,头面礼足,却坐一面。时忧填王闻世尊患,亦将七万人俱。波罗殊提王与六万人俱。梵施王与五万人俱。波斯匿王与四万人俱……往世尊所,头面礼足,却住一面……问讯世尊。”

又如《增一阿含经》卷第三《弟子品》第四说:“……诸王敬待,群臣所宗。所谓月光比丘是”;同卷《比丘尼品》第五:“我声闻中第一比丘尼久出家学,国王所敬,所谓大爱道瞿昙弥比丘尼是。”

《增一阿含经》卷第三《清信士品》第六说:

“我弟子中第一优婆塞,好喜惠施,所谓毗沙王是。所施狭少,所谓光明王是。建立善本,所谓王波斯匿是。得无根善信,起欢喜心。所谓王阿阇世是。至心向佛,意不变易,所谓优填王是。承事正法,所谓月光王子是。供奉圣众,意恒平等,所谓造祇洹王子是。常喜济彼,不自为己,师子王子是。善恭奉人,无有高下,无畏王子是。颜貌端正,与人殊胜,所谓鸡头王子是。”

《增一阿含经》卷第十三《地主品》第二十三说:世尊为波斯匿王说法,波斯匿王邀请世尊接受三个月之请(即在雨季的三个月里,波斯匿王给了他一个安身立命之地,在那里去吃、住,不用在雨季乞食),世尊接受了邀请。

时王波斯匿……便退而去,还至舍卫城,敕诸群臣曰:“吾欲饭佛及比丘僧三月供养,给所须物,衣被饮食床卧具,病瘦医药,汝等亦当发欢喜心。”诸臣对曰:“如是。”时王波斯匿即于宫门外作大讲堂,极为殊妙,悬缯幡盖,作倡妓乐,不可称计。施诸浴池,办诸油灯,办种种饭食,味有百种。是时王波斯匿即白:“时到,唯愿世尊,临顾此处。”尔时世尊以见时到,著衣持钵,将诸比丘僧前后围绕,入舍卫城,至彼讲堂所。到已,就座而坐,及比丘僧各随次而坐。是时王波斯匿将诸宫人手自行食,供给所须,乃至三月,无所短乏……

下文亦说到世尊接受波斯匿王悔过。

《根本说一切有部毗奈耶药事》卷第二说到,摩竭陀国的影胜王以所有家资总为供养佛陀:

但这个医人阿帝耶却因为自己是个外道,不信佛,也不给苾刍治病,还辱骂佛陀,佛陀给他的处治是让他下了地狱,死得很惨。

关于佛陀与国王的关系,《根本说一切有部毗奈耶药事》卷第十至第十一也说到,佛陀在世时,与很多国王关系很好,他们都愿意供养佛陀,如说到一个名叫火授的婆罗门出身的国王,其国“国土丰饶,人民安乐,居者充满”,当他知道佛陀在他的国家后,便作是念:“沙门乔达摩,诸大国王恭敬供养,尊重赞叹。我亦应可供给供养,免被邻国讥嫌笑弄。”因此,他也想在夏三月供养佛陀及苾刍僧。他将他的想法当面告诉了佛陀,佛陀也“默然受彼火授王请”。他很高兴,还敕诸臣曰:“卿等宜应日日广办十八种饭,及诸美味。”复于国中,而遍告敕:“汝等诸人,夏三月中,不得辄供沙门乔达摩,若辄请者,当断其命。”不过,这个火授王做了一个梦,他让国师解析其梦,这个国师说:“如王所梦,决定失位,或当致死。”并说,为了不失位或致死,只有在这个夏天“住幽隐处,勿令人见”。于是错过了这次对佛陀的承诺,使得佛陀在这几个月里没有吃的。而这时,有一个商人带了500匹马来到此处,他给了佛陀一些马粮吃。后来国王知道此事以后,“王便闷绝,从座而倒”,冷水洒面,方得醒悟。他请佛陀原谅他的这个过失。佛陀还答应满足那个给佛陀马粮的商人的心愿:“当来作转轮王,其乘智马,当为太子,五百匹马,而为我子,佛所记女,为我女宝,余五百女,为我宫婇女。”

另据《频毗沙罗王请佛缘》说,频毗沙罗王曾经希望终身供养诸比丘,但佛陀没有答应。频毗沙罗王又问能否供养12年,佛陀也没有答应。频毗沙罗王又问能否供养12个月,佛陀也没有答应,最后,佛陀答应让频毗沙罗王每年供养3个月,“受三月四事供养”。这些事实说明,当时佛教以及佛陀本人和印度一些国家的统治者的关系是很亲密的。

二、佛教的伦常观

在我们中国,人们拜天、地、君、亲、师。佛教不拜天、地、君,因为佛教在释迦牟尼时代是不拜神的,佛陀并不认为有神存在。而我们中国人却是把天地当作神来拜的。在佛陀时代也不拜君。但佛教教人孝顺父母,《增一阿含经》卷第十一《善知识品》第二十说:“闻如是,一时佛在舍卫国祇树给孤独园。尔时世尊告诸比丘:‘教二人作善,不可得报恩。云何为二?所谓父母也。若复比丘有人以父著左肩上,以母著右肩上,至千万岁,衣被、饮食、床褥、卧具、病瘦医药,即于肩上放于屎溺,犹不能得报恩。比丘,当知父母恩重,抱之育之,随时将护,不失时节。得见日月,以此方便,知此恩难报。是故,诸比丘,当供养父母,常当孝顺,不失时节。如是诸比丘,当作是学。’尔时诸比丘闻佛所说,欢喜奉行。”

在《白幢本生》中也说:“父母可以称作方,老师美称也是方。家主供给衣食住,称之为方名实副;方是至高无上者,痛苦靠它变幸福。”[2]

佛教的这种伦常观在佛经中多有反映,这种伦常观不仅反映在子女对父母的关系上,而且还表现在其他方面,如师生关系、夫妻关系、与亲族的关系、主仆关系以及教徒与施主的关系等方面。这就是佛教的六方伦常观。在《长阿含经》卷第十一第二分《善生经》第十二中详细地阐述了佛陀的六方伦常观:

在《中阿含经》卷第三十三《大品》第一《善生经》第十九中,也讲到“六方”,其内容和《长阿含经》相似,但不是在一个场合讲的,即不是在罗阅祗耆阇崛山,而是在王舍城饶虾蟆林。

我闻如是,一时佛游王舍城,在饶虾蟆林,尔时善生居士子父临终时,因六方故遗敕其子,善教善诃曰:“善生,我命终后,汝当叉手,向六方礼。东方若有众生者,我尽恭敬供养礼事彼。我尽恭敬供养礼事彼已,彼亦当恭敬供养礼事我。如是南方、西方、北方、下方、上方若有众生者,我尽恭敬供养礼事彼。我尽恭敬供养礼事彼已,彼当恭敬供养礼事我。”善生居士子闻父教已,白父曰:“唯当如尊敕。”于是善生居士子父命终后,平旦沐浴,著新刍磨衣,手执生拘舍叶,往至水边,叉手向六方礼:“东方若有众生者,我尽恭敬供养礼事彼。我尽恭敬供养礼事彼已,彼亦当恭敬供养礼事我。如是南方、西方、北方、下方、上方若有众生者,我尽恭敬供养礼事彼。我尽恭敬供养礼事彼己,彼亦当恭敬供养礼事我。”彼时世尊过夜平旦,著衣持钵,入王舍城,而行乞食。世尊入王舍城乞食时,遥见善生居士子平旦沐浴,著新刍磨衣,手执生拘舍叶,往至水边,叉手向六方礼……世尊见已,往至善生居士子所问曰:“居士子,受何沙门梵志教,教汝恭敬供养礼事,平旦沐浴,著新刍磨衣,手执生拘舍叶,往至水边,叉手向六方礼……”善生居士子答曰:“世尊,我不受余沙门梵志教也。世尊,我父临命终时,因六方故遗敕于我,善教善诃曰:‘善生,我命终后,汝当叉手,向六方礼……’”世尊闻已,告曰:“居士子,我说有六方,不说无也……居士子,圣法律中有六方,东方、南方、西方、北方、下方、上方。居士子,如东方者,如是子观父母,子当以五事奉敬供养父母。云何为五?一者增益财物,二者备办众事,三者所欲则奉,四者自恣不违,五者所有私物尽以奉上。子以此五事奉敬供养父母,父母亦以五事善念其子。云何为五?一者爱念儿子,二者供给无乏,三者令子不负债,四者婚娶称可,五者父母可意所有财物尽以付子。父母以此五事善念其子,居士子,如是东方二俱分别。居士子,圣法律中,东方者,谓子父母也。居士子,若慈孝父母者,必有增益,则无衰耗。居士子,如南方者,如是弟子观师。弟子当以五事恭敬供养于师。云何为五?一者善恭顺,二者善承事,三者速起,四者所作业善,五者能奉敬师。弟子以此五事恭敬供养于师,师亦以五事善念弟子。云何为五?一者教技术,二者速教,三者尽教所知,四者安处善方,五者付嘱善知识。师以此五事善念弟子。居士子,如是南方二俱分别。居士子,圣法律中,南方者,谓弟子师也。居士子,若人慈顺于师者,必有增益,则无衰耗。居士子,如西方者,如是夫观妻子。夫当以五事爱敬供给妻子。云何为五?一者怜念妻子,二者不轻慢,三者为作璎珞严具,四者于家中得自在,五者念妻亲亲。夫以此五事爱敬供给妻子,妻子当以十三事善敬顺夫。云何十三?一者重爱敬夫,二者重供养夫,三者善念其夫,四者摄持作业,五者善摄眷属,六者前以瞻侍,七者后以爱行,八者言以诚实,九者不禁制门,十者见来赞善,十一者敷设床待,十二者施设净美、丰饶饮食,十三者供养沙门梵志。妻子以此十三事善敬顺夫。居士子,如是西方二俱分别。居士子,圣法律中,西方者,谓夫妻子也。居士子,若人慈悯妻子者,必有增益,则无衰耗。居士子,如北方者,如是大家观奴婢使人,大家当以五事悯念给恤奴婢使人。云何为五?一者随其力而作业,二者随时食之,三者随时饮之,四者及日休息,五者病给汤药。大家当以此五事悯念给恤奴婢使人。奴婢使人当以九事善奉大家。云何为九?一者随时作业,二者专心作业,三者一切作业,四者前以瞻侍,五者后以爱行,六者言以诚实,七者急时不远离,八者行他方时则便赞叹,九者称大家庶几。奴婢使人以此九事善奉大家。居士子,如是北方二俱分别。居士子,圣法律中北方者,谓大家奴婢使人也。居士子,若有人慈悯奴婢使人者,必有增益,则无衰耗。居士子,如下方者,如是亲友观亲友臣。亲友当以五事爱敬供给亲友臣。云何为五?一者爱敬,二者不轻慢,三者不欺诳,四者施与珍宝,五者拯念亲友臣。亲友以此五事爱敬供给亲友臣,亲友臣亦以五事善念亲友。云何为五?一者知财物尽;二者知财物尽已,供给财物;三者见放逸教诃;四者爱念;五者急时可归依。亲友臣以此五事善念亲友。居士子,如是下方二俱分别。居士子,圣法律中,下方者谓亲友、亲友臣也。居士子,若人慈愍亲友臣者必有增益,则无衰耗。居士子,如上方者,如是施主观沙门梵志。施主当以五事尊敬供养沙门梵志。云何为五?一者不禁制门,二者见来赞善,三者敷设床待,四者施设净美、丰饶饮食,五者拥护如法。施主以此五事尊敬供养沙门梵志,沙门梵志亦以五事善念施主。云何为五?一者教信、行信念信,二者教禁戒,三者教博闻,四者教布施,五者教慧、行慧立慧。沙门梵志以此五事善念施主。居士子,如是上方二俱分别。居士子,圣法律中,上方者,谓施主、沙门梵志也。居士子,若人遵奉沙门梵志者,必有增益,则无衰耗。”

在这里面的夫妻关系中,丈夫对妻子,仍然是5项,而妻子对丈夫却从5项变成了13项;原来大家对奴婢使人仍然是5项,而奴婢使人对大家却变成了9项。这说明什么呢?说明妻子对丈夫的义务更多了,奴婢使人对奴隶主的义务更多了。此外,在安世高翻译的《佛说尸迦罗越六方礼经》和支法度翻译的《佛说善生子经》中也阐述了佛教的六方伦理道德观。

三、佛教的社会观、王权观——社会契约论

在近代资产阶级革命时期,曾经出现过法国卢梭的社会契约论,这种社会契约论实际上并不是新的东西,而是在古代就已经有了。如在古代印度的佛经中多次表述了国家形成的社会契约论。在佛教看来,王权、法庭和赋税的出现,即国家的形成,是社会成员共同协商的结果。

如《长阿含经》卷第二十二第四分《世记经·世本缘品》第十二说:

在这篇经文中,说到了人类的起源,人类从采集经济过渡到种植农业的发展,两性和家庭的起源,城市的兴起,私有制的起源,王权(国家)的起源和四个瓦尔那的起源等。其关于国家的起源的论述中,有社会契约论的思想,认为最初王权是推举出来的。“即有田宅,疆畔别异,故生诤讼,以致怨仇,无能决者。我等今者,宁可立一平等主,善护人民,赏善罚恶。我等众人,各共减割,以供给之。”从这段经文中我们看到,佛教认为,王权是在私有制出现以后才出现的,是保护私有制的;王权是国家权力的象征,是阶级矛盾不可调和的产物;其职责之一是解决争讼,即解决阶级矛盾,国王的权力之一就是司法权;国王的职责是“正法治民”,即运用法律来保护统治阶级,统治人民;国家产生的标志之一就是暴力机关——法庭的设立;国家产生后,就出现了赋税:“众人即共集米,以供给之”。实际上等级制和王权的出现是同时的。

我们前面说到关于雅利安人国家形成时曾经引用过佛经中同上述几乎完全相同的有关社会契约论的观点。那篇经文就是《中阿含经》卷第三十九《梵志品》第一《婆罗婆堂经》第三:

此段经文下面也讲了四个种姓的形成。

此外,在律藏《根本说一切有部毗奈耶破僧事》卷第一中还有一段有关印度雅利安人国家形成的类似于社会契约论的论述:

……此之世界,初成之时,尔时大地,为一海水,由风鼓激,和合一类,犹如熟乳。既其冷已,有凝结生。其海水上,亦复如是。上有地味,色香美味,悉皆具足。此界成时,一类有情,福命俱尽,从光音天殁,而来生此。诸根具足,身有光耀,乘空往来,喜乐为食,长寿而住。时此世界,无有日月星辰,昼夜时节。亦莫能辩男女贵贱,但相唤言,萨埵萨埵。

是时众中有一有情,禀性耽嗜。忽以指端,尝彼地味。随尝之时,情生爱著。随爱著故,段食是资。尔时方名,初受段食。诸余有情,见此食时,即相学食。既食味已,身渐坚重,光明隐没,悉皆幽暗。由此食量,不调停故,形色损减。由色减故,互相告曰:“我形光悦,汝形损减。”彼光悦者,恃形色故,遂生憍慢,起不善根,缘不善故,地味遂灭。

地味灭已,是诸有情,共相聚集,互生怨叹,悲啼愁恼,作如是语:“奇哉美味,奇哉美味!”如今世人,曾食美食,后常忆念,先时香味。便作是言:“奇哉美味,奇哉美味!”虽作是言,然犹不识其义好恶。缘何故说,地味灭没?有情业故。地饼即现,色香美味,悉皆具足,如金色花,如新熟蜜,食此地饼,长寿而住。若少食者,身有光明,因相轻慢。广如前说,乃至地饼皆没。时诸有情,共集一处,愁恼相视,作如是语:“苦哉苦哉!我昔曾遭,如是恶事。”是诸有情,地饼没时,亦复如是,然不知此所铨何义。仁等当知,地饼没已。

时诸有情,由福力故,有林藤出,色香具足,如雍菜花,如新熟蜜,食此林藤,长寿而住。若少食者,身有光明,因相轻慢。广如前说,乃至林藤没故。时诸有情,共集一处,忧愁相视,作如是语:“汝离我前,汝离我前。”犹如有人,极相嗔恨,不许当前。广如上说,林藤没已。是诸有情,有妙香稻,不种自生,无糠秽,长四指。旦暮收刈,苗即随生,至暮旦时,米便成熟。虽复数取,而无异状。以此充食,长寿而住。

时彼有情,由段食故,滓秽在身,为欲蠲除,便成二道。由斯遂有男女根生,便相染著。生染著故,遂相亲近,因造非法。诸余有情,见此事时,竞以粪扫瓦石而弃掷之,作如是语:“汝是可恶有情,作如是非法。咄哉!汝今何故,污辱有情。”始从一宿,乃至七宿,不共同居,摈于众外。犹如今日,初为嫁娶,皆以香花杂物而散掷之。愿言常得安乐。仁等当知,昔时非法,今时为法。昔时非律,今时为律。昔时嫌贱,今为美妙。由彼时人,驱摈出故,乐行恶者,遂共聚集。造立房舍,覆蔽其身,而作非法。此为最初营立家宅,便有家室。诸仁当知,昔因贪**,故造立屋舍……

彼诸有情,若日暮时,若日朝时,由饥取稻,每日充足,不令余残。有一有情者,为慵懒故,旦起取稻,遂乃兼将暮时稻来。至其暮时,有一同伴,唤共取稻。此人报曰:“汝自取去,我旦来取稻,已兼两时粮讫,汝应自去,我不烦去。”

时彼同伴,闻斯语已,心便赞曰:“此亦大好。我今取时,亦兼二日粮稻来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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