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劳陇:《丢掉幻想联系实际——揭破“翻译(科)学”的迷梦》,载《中国翻译》,1996(2)。
[16]许钧等:《文学翻译的理论与实践——翻译对话录》,52页,南京,译林出版社,2001。
[17]许钧:《文学翻译批评研究》,南京,译林出版社,1992。
[18]许钧:《译事探索与译学思考》,北京,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2002。
[19]张今:《文学翻译原理》,开封,河南大学出版社,1987。
[20]刘重德:《文学翻译十讲》(英文版),北京,中共对外翻译出版公司,1991。
[21]谢天振:《译介学》,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1999。
[22]刘宓庆:《翻译美学导论》,台北,台湾书林出版有限公司,1995。
[23]郑海凌:《文学翻译学》,郑州,文心出版社,2000。
[24]蔡新乐:《文学翻译的艺术哲学美学》,郑州,河南大学出版社,2001。
[25]施康强:《翻译的情与爱》,载《中华读书报》,1996-11-27。
[26]陈福康:《中国译学理论史稿》,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1992年初版,2000年修订版。
[27]笔者见到的印象较深的文章只有钱剑锋的《严复的“雅”与二叶亭四迷的“言文一致”》(见《翻译与文化》,厦门,厦门大学出版社,2002),但研究的还不是中日译论的传播与交流问题,而是平行的比较研究。
[28]据谭载喜在《翻译学》的前言中说,本来湖北教育出版社的《中华翻译研究丛书》的编辑约他写的是《中西翻译比较概论》,“后因种种原因写作计划有所变更,改以这本《翻译学》代之”。以谭载喜对西方翻译史和西方译论的熟知而最终未能写成专书,或可从中看出中西译论比较研究的困难性。
[29]王宏志:《重释“信达雅”:二十世纪中国翻译研究》,上海,东方出版中心,1999。
[30]载《社会科学》,1983(1)。
[31]载《人物》,1985(5)。
[32]载《杭州大学学报》,1993(3)。
[33]王向远:《翻译文学史的理论与方法》,载《中国比较文学》,2001(4)。
[34]许钧:《历史会给予肯定——评〈中国翻译词典〉》,见《译事探索与译学思考》,170页、173页,北京,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2002。
[35]第一,《中国翻译词典》收录了不少有争议的、属于某人个人看法的词条,甚至是缺乏科学性、有着明显理论缺陷和时代局限的词条,如“现实主义翻译方法”、“现实主义和浪漫主义相结合的翻译方法”之类。第二,在翻译家词条的收录上,似乎过多地依赖了1988年出版的《中国翻译家辞典》,更多地局限于“中国译协”会员内部,缺乏第一手新材料,因而遗漏了不少不该遗漏的重要翻译家,像50年代后成名的多语种老翻译家潘庆舲、日本文学翻译家萧萧、印度文学翻译家刘安武、波斯文学翻译家张鸿年、阿拉伯文学翻译家李唯中、英国散文翻译家刘炳善、匈牙利文学翻译家兴万生等。即使用什么样的严格标准来衡量,都不能把他们排除在外;现年60岁左右的著名中年翻译家遗漏的就更多,如郭宏安、施康强、辜正坤、吴劳、高慧勤、王永年、沈志明、瞿世镜、冯汉津、蒋学模、张铁夫,等等。第三,对已收录的当代人物,缺乏近十年来新的材料补充,故对其人的评价不全面,如692页收了词典编纂家“王同亿”一条,却对近十几年来文化学术界对王同亿所编一系列词典的剽窃、胡编乱造的猛烈批评丝毫没有反映,导致对人物评价以偏概全,缺乏历史感。第四,对翻译研究专家、译学理论家重视不够,许多重要的人物没有收录,如中国香港地区的王宏志、孔慧怡,上海的谢天振等。第五,对近十几年来若干有开创意义的研究著作的收录也太少,如陈福康的《中国译学理论史稿》。第六,对90年代翻译理论界的重要的学术争鸣,如翻译文学国别属性之争、传统译论与外来译论之争等也没有列出词条。第七,有的词条释义不周不全,如在介绍翻译家的译作成果时大都不标明出版年份,又如“《翻译通报》”条,只讲该刊的创刊时间,却不讲停刊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