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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 国家大政方针与传媒内容（第2页）

2003年5月，《市场经济秩序建设的历史内涵》说明了我国市场经济体制改革所处的发展阶段和当时的改革重点：“经过20多年的改革实践，现在我国已经初步建立起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市场已经成为资源配置的基础性力量。如果说，此前改革的重点在于构建市场经济体系（或者说是市场经济建设的‘数量’方面），拓展市场机制的作用空间，并使市场机制替代计划机制成为资源配置的基础性机制；那么，当市场经济体制基本构建起来之后，市场化进程的重点则在于完善市场经济秩序（或者说是市场经济建设的‘质量’方面），因为市场经济机制‘质量’的好坏，取决于其有效性的高低，而市场有效性的高低，关键取决于市场秩序是否完善。”[43]该文全面论述了市场经济秩序的四方面内容：市场竞争的主体秩序（回答的基本问题是：谁在竞争？其核心在于企业产权制度）；市场竞争的交易秩序（回答的基本问题是：怎样竞争？）；市场竞争的法治秩序；市场竞争的道德秩序。在此基础上，该文还分别从上述四个角度指出了市场经济改革应该着力解决的突出问题：就主体秩序而言，关键是在产权制度上使进入市场的企业能够真正接受市场规则的硬约束。就交易秩序而言，关键在于形成合理有效的价格竞争机制。就法治秩序而言，关键在于解决以下两方面普遍存在的问题：一是法制建设在许多方面滞后于经济变化，从而形成某些方面的无法可依现象；二是法治精神缺乏导致的有法不依。就道德秩序而言，关键在于解决——失信问题。

建立有效竞争秩序的实质是强化市场在资源配置中的基础性作用，它不仅关系到我国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有效运行，而且关系到我国在经济全球化的条件下，获得参与国际竞争、分工和合作的良好绩效和现实利益。《如何形成有效竞争秩序》阐述了政府在形成有效竞争秩序中发挥的重要作用以及怎样发挥作用。该文指出，在培育和养护市场竞争秩序上，政府可以有以下作为：发现怎样的市场结构是有效率的；发现怎样的价格调节机制是有效率的；发现哪些信息不对称现象可能直接危害市场竞争的有效性和公平性；发现市场竞争行为可能导致哪些人的利益受损，并制定保护性法律；注重提高行政执法工作的透明度；减少和消除政府对市场竞争的不当干预。《建立有效的市场竞争秩序》指出：统筹城乡发展、统筹区域发展、统筹经济社会发展、统筹人与自然和谐发展、统筹国内发展和对外开放（“五个统筹”）应是规范市场秩序、建立有效的市场竞争秩序的基本准则。为此，应做好以下工作：建立健全现代产权制度；转变政府职能；改革政府管制方式，调整管制内容，强化社会性管制；政府的经济管制应从强调管制过度竞争向强调反垄断的方向发展。此外，还要加强与国际竞争秩序的协调，积极参与国际规则的制订。《经济体制改革面临的形势和任务》也从“五个统筹”的角度论述了如何完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问题。

《建立健全信用体系是规范经济秩序治本之策》强调了社会信用体系建设的重要性，指出：建立社会信用体系是规范市场经济秩序的根本措施和长效机制。因为：法律是市场经济秩序的保障，建立健全社会信用体系将推进市场法律体系的不断完善；道德是市场经济秩序的支撑，建立健全社会信用体系是道德建设的重要内容；产权制度是市场经济秩序的制度基础，建立健全社会信用体系是维护产权制度的重要手段；行政管理体制是市场经济秩序的维护者，建立健全社会信用体系将促进政府转变职能；社会信用体系采用现代化技术手段，为规范复杂的现代市场经济秩序提供物质条件。在此基础上，该文还论述了如何建设有中国特色、与国际惯例接轨的社会信用体系的问题。

《政府转型：事关改革发展全局的重点（深化经济体制改革）》探讨了政府转型对于完善经济体制改革的重要性：“由于体制尚不完善，我国的市场经济具有较强的‘政府主导型’特征。问题不在于现阶段‘政府主导’应不应该，而在于政府行为必须规范。只有实现政府自身的转型和职能转变，科学发展观才能得到贯彻落实。当前经济体制改革的各项任务大都与政府转型密切相关。离开政府改革的逐步展开和深化，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完善是不可能的。政府改革既连接经济体制改革，又连接社会体制改革和政治体制改革，处于改革的中心环节，是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的关键。”[44]

《打好深化经济体制改革攻坚战（学习贯彻十六届五中全会精神）》认为：我国正处于改革的攻坚阶段。只有加快推进改革，才能为如期建成完善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打下良好基础；才能从根本上消除经济运行中不稳定不健康因素，促进经济持续较快发展和良性循环；才能完善落实科学发展观的体制保障。该文指出：今后一个时期经济体制改革要以转变政府职能和深化企业、财税、金融等改革为重点，特别是继续推进涉及经济结构调整和增长方式转变、涉及政府职能转变、涉及对外开放、涉及维护人民群众利益的改革。该文强调：“完成改革攻坚阶段的重大任务，不仅要加大改革力度，还要加强对改革的组织领导和统筹协调，把行之有效的改革措施规范化、制度化和法制化，处理好改革发展稳定的关系。”[45]

《推进经济体制改革：近期重点与思路》的主要观点是：“完善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是实现科学发展、构建和谐社会的根本保障。加快完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要求我们在未来特别是‘十一五’时期，以更大的决心加快推进改革。在近期，应着力推进政府行政管理体制改革，财税、金融、投资、价格等方面的改革，企业制度、社会信用体系、市场法制建设等方面的改革，就业、收入分配、社会保障等方面的改革，教育、卫生、文化等方面的改革。”[46]

四、引导公众对经济体制改革的相关内容进行深入理解

在对经济体制改革的宣传中，要倡导一种市场经济的理念，这种理念不只包括市场的资源配置作用，还包括使市场经济运行良好的条件，如企业的诚实守信、遵纪守法等。《人民日报》在这方面的宣传是很到位的，可以引导公众对经济体制改革的相关内容进行深入理解。

《市场经济是信用经济》论证了“在市场经济条件下，从最初的交换到扩大了的市场关系，都是以信用为基本准则的。没有信用，就没有秩序；没有信用，就没有交换、没有市场，经济活动就难以健康发展。”“信用制度的日臻完善，信用道德的真正确立，民主法制的不断健全，是我国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健康发展的重要保证。我们要坚持不懈地为促进这种良性发展而努力。”[47]该文指出，必须把强化信用意识作为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伦理建设的重要内容；要加强制度建设，把信用意识变为一种法制的力量；必须认真克服地方保护主义和各种腐败现象。

《市场经济与诚信缺失》分析了市场经济与诚信之间的关系，认为：“说市场经济是信用经济，是从要求的意义上说的，而不是从客观必然性上说的。这与说市场经济是竞争经济、是追求利润最大化的经济不同。”[48]市场经济应当讲诚信，但在一定条件下又可能出现诚信缺失。正确认识诚信缺失的原因，可以澄清一些认识误区，并对症下药，有针对性地采取措施，真正解决诚信问题，促进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健康发展。该文分析了我国当前诚信缺失的原因：体制转轨；政府职能错位、缺位，行为不规范；信用管理制度和法律不健全；对失信行为的处罚力度弱，守信收益小，失信成本低，以致劣币驱逐良币、李鬼打败李逵的现象时有发生。此外，传统文化道德的作用削弱或丧失、新的文化道德体系还未建立等，也是诚信缺失的原因。

《市场经济需要两个“车轮”》把市场经济比做一辆车，市场经济基本制度是一个轮子，诚信和道德是另一个轮子，二者相互依存。该文强调：“诚信和道德缺失的后果绝不仅仅是增加交易成本，它实际上会危及整个市场经济的根基。诚信和道德缺失是市场经济的毒瘤，如果不加以及时有效的遏制，各种丑恶现象就会蔓延，这势必造成公众对他人和社会的不信任感，破坏整个社会的信用体系。”该文还进一步探讨了更为现实、深刻的问题：“市场经济赖以存在的约束和规则靠什么来实现？完全靠法律、法规、契约等正式制度能否维系有序的状态？制度经济学告诉我们，任何正式制度都不可能规范人们的一切行为，百密难免一疏，操作上不可行，经济上也不合算。于是，在那些正式制度没有规定、不可能规定、不需要规定的情况下，就必须靠非正式的规范，包括人们之间的相互信任以及道德、习惯、文化的力量等。那么，这种信用、道德、习惯和文化的力量从何而来？这也正是我们建立市场经济道德基础时面临的最大课题。在市场经济发源的西方社会，一般认为这种力量很大程度上来自于宗教，也就是基督教的精神。马克斯·韦伯在《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一书中阐述道，基督教精神教导人们诚实守信、理性勤勉、利他助人、乐善好施。这构成西方社会市场经济的道德、伦理和文化基础，成为市场经济有效运行的一个‘车轮’。”[49]

《培育市场主体规范企业行为》从家庭装修行业投诉多的原因分析入手，进一步引申出这样一种判断：一些企业甘当“游击队”，乐于打“游击战”，是市场秩序混乱的症结之一。“企业是市场经济的主体，也是市场秩序的主体。企业遵纪守法，诚实守信，行为规范，市场秩序自然良好。整顿规范市场经济秩序，首先要规范企业行为。”企业是市场经济的微观基础，企业志存高远，市场经济秩序就有了可靠的保障。[50]

《完善市场促规范》从三个方面论述建立真正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条件：规范促进发展；完善市场是根本；标本兼治抓重点。该文指出，规范对市场相当重要：没有规范、秩序、公正，不可能建立真正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只能建成一个畸形的市场经济。同时，市场经济运行的根本条件在于有完善的市场。“市场经济本是有序经济，有序在于有完善的市场体系，这表现在三个方面：一是企业成为真正的市场主体，企业自觉约束自己的行为；二是有公平竞争的市场环境，使企业优胜劣汰，对企业形成诚实守信的外部约束；三是有强有力的法制保障和政府对市场的监管，有效地维护市场秩序”[51]。为了完善市场，规范市场经济行为，就要“标本兼治抓重点”——集中解决直接关系到群众切身利益、社会反应强烈的重点领域和突出问题（如打击制售假冒伪劣商品行为、整顿和规范建筑市场、强化税收征管、消除地方保护主义和部门行业垄断等）；从长远看，还必须从体制、机制上查找漏洞。

市场经济是法治经济。《建立公平竞争的法治环境（企业论坛）》论述了确立市场经济法治环境的四大要素：平等机制、自由机制、公平机制、信用机制。整顿和规范市场经济秩序是市场统一、公平竞争的需要，是维护公民和法人合法权益的需要，也是维护国家经济安全的需要。《依法整顿规范市场经济秩序》解释了从政策法规的层面整顿和规范市场经济秩序所包括的几方面工作：市场经济作为法治经济，首先需要确认市场主体的资格，不符合法定条件的地下工厂、黑市和无照经营者要坚决予以取缔；合法的市场主体也要进一步规范自己的组织机构和职能。要以财产权为核心，打击各种侵犯财产权的违法犯罪行为。防止国有资产流失，防止随意侵占、掠夺公民的私人财产。“财产权是人类生存的前提，也是商品生产交换的基础。没有财产权就没有市场经济，侵犯财产权就是严重破坏了市场经济秩序。因此，制定《物权法》，明确规定各类财产权的平等保护原则，财产征收、没收的条件和程序，严格规范政府收费、罚款的权力，是法治经济的要义，也是依法整顿和规范市场秩序的基础和重要内容。”[52]市场经济是竞争经济，但竞争是在一定的规则下，让市场主体在同一起跑线上竞争。要靠法治调整和规范竞争行为，反对垄断行为和不正当竞争行为。市场经济还是契约经济，而契约是在《合同法》规范下的自愿约定，要坚决打击利用合同和票据欺诈的行为。要逐步建立企业信用制度和个人信用体系，系统记录他们的信用状况，使企业守法经营，在全社会营造诚实守信，公平竞争的市场环境。与此同时还要清醒地看到：市场不是万能的，市场失灵需要国家干预和宏观调控。要依据宏观调控法规加大税收征管力度，强化金融、证券、建筑等市场的监管。还要注意依法行政，切实转变政府职能。因为：政府不是万能的，也需要用法制界定和规范政府权力的界线和行政程序，明确政府职能范围，避免多头执法和执法真空。

《完善体制机制促进全面发展》把经济体制改革的内容放到社会发展的总体框架中去阐述，指出：我国经济社会发展正处于关键时期，机遇与挑战并存。这个时候要进一步完善经济建设、政治建设、文化建设、社会建设的体制机制，促进经济社会全面发展。该文通过这样的结构安排，凸显了经济体制改革对社会发展的重要意义。

《市场经济的协调与可持续发展》认为：市场经济协调与可持续发展，是经济稳定健康发展的根本保障；是提升综合国力和人民生活水平的重要条件；也是促进经济和社会和谐的必要条件；更是市场经济自身发展的内在要求。该文指出：“我国实行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是现代市场经济，现代市场经济是克服了自由市场经济许多局限的市场经济现代模式。但即便是现代市场经济，也需要不断加以完善，及时消除发展过程中出现的各种问题，这样才能实现协调与可持续发展。”[53]为了实现市场经济协调与可持续发展，需要遵循所有权原则、平等原则、自由原则、互利原则、服从原则、均衡原则及其相应的规则和秩序。另外，尽量消除市场经济的消极作用是市场经济协调与可持续发展的重要条件；强有力的市场监管与治理是市场经济协调与可持续发展的重要保障。

五、探讨经济体制改革涉及的深层问题

《认识和化解经济运行中的深层次矛盾》指出：“完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全面建设小康社会，必须积极推进改革，加强和改善宏观调控，努力解决经济社会生活中存在的深层次矛盾。”[54]该文分析了我国经济运行中存在的深层次矛盾及其成因，并提出了正确处理、解决这些深层次矛盾的办法。所谓经济运行深层次矛盾，是经济运行中最基本、对经济运行具有根本性影响的制约因素。该文从两个方面来考察。一方面，考察经济运行环节；另一方面，考察经济运行整体。从经济运行环节上看，在生产环节，深层次矛盾是集约型经营和粗放型经营的矛盾；在分配环节，深层次矛盾是投资挤压消费；在交换环节，深层次矛盾是市场容量趋于饱和；在消费环节，深层次矛盾是消费力或购买力的提升滞后于消费需求的增长。从经济运行的整体来看，深层次矛盾是生产和消费之间的矛盾。目前，我国经济运行的基本状态是：一方面，经济增长率处于高位；另一方面，生产性过剩日趋严重。该文认为：经济运行各环节的矛盾都是由生产和消费的矛盾引发的，是生产和消费矛盾的派生形态。只有从生产和消费的关系着手，才能从根本上化解经济运行各环节的深层次矛盾。该文进一步考察了导致生产和消费之间关系失调的原因——长期以来对经济增长较为重视，而对维系快速增长中各方面关系的协调和保持市场总均衡重视不够。要协调生产和消费的关系，化解经济运行中的深层次矛盾，应确立消费理念、市场理念、收入理念等基本理念，并调整相关经济政策。

“经济体制改革是一项复杂的系统工程，必须协调推进。协调推进，就是各项改革相互衔接、相互促进，各种措施有机配合。实践证明，改革越向纵深发展，难度越大，越需要加强协调、综合配套、稳步推进。”[55]《改革攻坚须协调推进》论证了协调推进各项改革的必要性：经济体制是一个由所有制、分配制度、企业制度、市场体系、政府宏观调控、社会保障等多方面的规范和制度构成的复杂系统，涵盖生产、分配、交换、消费各个环节，是国家、集体、个人及中央与地方、不同地区、部门、阶层利益关系的全方位调整；经济体制改革与其他体制和社会因素高度关联。该文认为，我国20多年来的改革无疑是成功的，但改革的任务依然繁重。

《努力打好改革攻坚战》明确指出：“解决经济社会生活中的深层次矛盾和问题，调整经济结构，实现经济增长方式转变，全面落实科学发展观，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都对深化经济体制改革提出了迫切的要求。进入攻坚阶段后，改革所面临的是涉及面宽、触及利益层次深、配套性强、风险较大的课题。从总体上看，改革形势空前复杂，改革难度大大增加。建立适宜的体制，兼顾多元利益主体合理的利益诉求，是改革的要求，也是改革的难点和关键。认真梳理复杂的利益关系，着力解决影响经济社会发展和新体制建设的体制性课题，是改革攻坚的主要任务。”[56]

《市场经济体制下人们应有怎样的思维方式？》认为：“思维方式受经济体制的制约，而思维方式又规制着人们的行为”[57]。该文归纳了在市场经济体制下，人们应当具备的思维方式：实现个人利益的最佳途径是努力为社会多作贡献；善于把资源变成资本；善于把问题转化为机会；善于用市场方式解决经济发展的瓶颈；永远开拓进取；能够独立预期并对自己的预期负责。

总之，《人民日报》对中国经济体制改革宣传的内容、角度包括以下五个方面：紧扣经济体制改革所处的时代脉搏；宣传经济体制改革的成就；对共时性的经济体制改革内容作深刻的分析；引导公众对经济体制改革的相关内容进行深入理解；探讨经济体制改革涉及的深层问题。其中尤其以对共时性的经济体制改革内容作深刻的分析、引导公众对经济体制改革的相关内容进行深入理解这两方面的宣传最为突出，文章的数量多、质量高。通过上述五个方面的宣传，特别是对共时性的经济体制改革内容作深刻的分析、引导公众对经济体制改革的相关内容进行深入理解这两方面的宣传，可以使公众对经济体制改革的背景、成就、内容、意义、深层问题有全面的理解，有力地推动了经济体制改革的进程。这是《人民日报》对中国经济体制改革宣传的优势所在。

但也应该看到，《人民日报》对中国经济体制改革的宣传，直接宣传改革内容的文章比例较高，间接宣传即涉及背景、深度理论分析方面的文章分量偏弱，限制了公众对经济体制改革深度、广度方面的理解，帮助人们转变思想，更新观念，扫除和克服过去计划经济体制下形成的各种旧思想、旧观念、旧习俗，为我国经济运行的市场化鸣锣开道，充分发挥新闻舆论引导的作用，任重而道远。表4是从各角度宣传经济体制改革的文章在32篇文章中的分布、比例，从中可以看出这一点。

表4经济体制改革宣传文章

传媒与宣传的关系是传媒社会学和传播学关注的理论焦点之一。权威的大百科全书对宣传的定义是：运用各种符号传播一定的观念以影响人们的思想和行为的社会行为。毛泽东高度重视报刊在政策宣传方面的巨大功能。他说，报纸的作用和力量，就是它能使党的纲领路线、方针政策、工作任务和工作方法最迅速最广泛地同群众见面。作为党的喉舌，《人民日报》一直是以宣传党的路线、方针、政策为己任的。本节研究认为，通过《人民日报》对经济体制改革的宣传，可以给学界和传媒工作者提供一种处理传媒与宣传关系的模式。这种模式的优势和不足，都是可以为学界和传媒工作者所借鉴的，最终的目的是为了更好地通过传媒对中国经济体制改革的恰当宣传，促进社会的变革，这是本节研究的实践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