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又有什么关係?
一切,都是这么过。
“你还有什么手段可以用吗?古岙,你可以联手压过傅氏集团,但是,你聪明的话,就不要招惹傅辰渊。”
上官兔並没有说错。
傅亦是商界的神话,曾经携手傅辰渊,以傅氏集团作为形象,参与本国护盘运动。
將这个国家的经济,力挽狂澜。
这两个商界鬼才,如果再一次联手,后果不堪设想。
轻则,古氏集团破產。
重则,世界经济重新洗盘。
这些事情,自然,不是上官兔自己主动知道的。
但是大宝,却是工商管理学的高材生,对於金融领域,非常了解。
“你这是在劝我吗?如果我说,赌上古氏集团,也要得到你呢?”
古岙说的轻飘飘的,一如他游手好閒的流浪画家风范。
“那就赌吧,你不会得到任何东西。”上官兔觉得,他已经无药可救。
这样的执念,压得人喘不过气。
“你这样,我会很心寒的,尤其是,你说的好像不管怎么样,都不会接受我一样。”古岙冷笑。
“古岙,我们是朋友,不会成为恋人,如果你觉得朋友都不想做,那就不做。”
上官兔觉得,再说下去,都是无济於事。
他的想法很偏激。
如果说以前不肯直接告诉他,是害怕他受伤的话,那么现在,古岙的行为,將她最后一丝善良,都利用乾净。
“怎么,过河拆桥?上官兔你可真有能耐。”
那些困难的日子,到底是谁陪著她度过的?
是谁,在深夜的时候,陪伴她聊天?
是谁,在开导著她?
是谁,一直默默的关心她,给予她温暖?
上官兔,你这样子过河拆桥,真的好么?
“你说是就是吧,但是,我言尽於此,如果你不想一无所有,就儘快收手。”
“上官兔,杀父之仇,不得不报。”古岙冷漠的说道。
“如果你不回到我身边,我就算拼尽全力,都要將傅辰渊踩得无法翻身,你最好想清楚!”
“我很清楚,你们的恩怨,是怎么样,都可以,但是,不要扯上我,不要以我为藉口,去做你们的事情。”
“你也不要,將所有的罪过全部推卸到我身上,我自认没这么大的魅力,肯让两个商界鬼才为我出头,但是,你比谁都清楚,傅辰渊和傅亦,到底该不该招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