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七,去倒杯水进来。”傅辰渊对著她说。
宋七七缓缓地放开了兔子,替她擦了一下眼泪,“我去给你倒杯水,別担心,很快就没事了。”
上官兔哽咽著,点头。
宋七七出去之后,两个人,更是以一种极度尷尬的气氛存在。
似乎整件事情,总是不在他们控制的范围之內。
“上官兔。”傅辰渊的声音,如同古老的音频磁带发出的声音,带著极致的安心。
上官兔没说话,胡乱的用袖子擦了一下眼泪,才点了下头。
“哭什么?”傅辰渊勾唇,仿佛要打破这种让人窒息的氛围。
她总是这样子,爱哭,一遇到什么大的事情,就开始疯狂的胡思乱想,钻牛角尖。
“傅…傅医生,你都不担心吗?”上官兔没好气的看著他。
傅辰渊放下手中的文件,站起来,走到她身边。
看著她红肿的眼睛,皱了下眉头,竟是在她的面前蹲了下来。
白大褂弄到地上,但是,他並不觉得脏。
“不担心,这种事情,再大也就赔钱息事寧人,又不是坐牢。”他轻描淡写。
上官兔却不这么想,“会被吊销资格证的,没这么简单的。”
傅辰渊笑,转移了话题,“今晚回学校吗?”
上官兔看著病床上躺著两个人,认真的摇了头,都这么多天没回学校了,这些事情,肯定闹得全校人都知道。
给辅导员说一声,请个假就好了。
“那你晚上睡哪里?”傅辰渊问。
“这儿。”
上官兔指了指一张矮小的沙发。
“去我办公室吧,我今晚值夜班。”傅辰渊提议。
“可是这样?不就坐实了潜规则的事实吗?”上官兔问。
“隨你。”傅辰渊看著她担心的模样,装作无所谓。
儘管是这样的一句话,却是让上官兔五味杂陈。
不知道什么感觉,说不出来。
宋七七回来的时候,傅辰渊已经离开。
“傅医生啊,您老人家这是去哪儿?”
宋七七说话阴里怪气的,似乎不开他玩笑就浑身不舒服。
“赚钱。”某人冷冷的甩下一句话,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