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这些研究也包括陈端志的《“五四运动”之史的评价》(生活书店,1936,有香港中文大学1973年影印本),该书有专章讨论德、赛二先生的发展和演化,不过其论证从材料到叙述基本都取自伍启元书。
[5]胡适致张君劢,见《孙行者与张君劢》;梁启超:《关于玄学科学论战之“战时国际公法”》,均收《科学与人生观》,山东人民出版社1997年横排新版(用亚东图书馆本),125、122页。
[6]梁启超:《人生观与科学》,见《科学与人生观》,138页。
[7]张君劢:《人生观论战之回顾》,载《东方杂志》,31卷13期(1934年7月),7、10页。
[8]后来张君劢等“新儒家”那种沉重的责任心和救世的道德负担在这里已有所显露,而其实际上提不出什么具体可行的方策这一特点也已稍露端倪。
[9]梁启超:《关于玄学科学论战之“战时国际公法”》,见《科学与人生观》,121页。
[10]张君劢:《人生观》,见《科学与人生观》,33~40页。
[11]伍启元:《中国新文化运动概观》,177页。
[12]丁文江致胡适,1923年3月26日,见《胡适来往书信选》,上册,188~190页。
[13]参章演存[鸿钊]:《张君劢主张的人生观对科学的五个异点》,见《科学与人生观》,146页。
[14]胡适:《丁文江传》,海南出版社1993年横排新版,63~64页。
[15]丁文江致胡适,1923年3月26日,《胡适来往书信选》,上册,190页。
[16]丁文江:《玄学与科学》,见《科学与人生观》,41~42、52页。
[17]熊十力:《纪念北大五十周年并为林宰平先生祝嘏》,见《国立北京大学五十周年纪念特刊》,30页,北京,国立北京大学出版部,1948。
[18]《科学与人生观·胡序》,10页。
[19]1920年6月7日《申报》,杨荫杭:《老圃遗文辑》,11页,武汉,长江文艺出版社,1993;《胡适的日记(手稿本)》,1989—1990年,1922年3月31日(原书无页),台北,远流出版事业公司。
[20]《科学与人生观·胡序》,12~13页。胡适认为“中国此时还不曾享着科学的赐福,更谈不到科学带来的‘灾难’”,所以不能允许玄学鬼的进攻。他实际上并未完全否认科学可能带来“灾难”,也不否认科学在中国普及后或应讨论科学可能带来的灾难;他只是认为时机不合适,即这样的问题不适宜在当时的中国讨论。
[21]吴稚晖:《箴洋八股化之理学》,见《科学与人生观》,308页。按吴文之所以甚得胡适欣赏,很可能正因其将矛头多指向梁启超和梁漱溟而非张君劢,不过胡适要到晚年才明确认识到这一点。
[22]胡适:《丁文江传》,64~65页。
[23]《科学与人生观·胡序》,12~13页;胡适:《新文化运动与国民党》,载《新月》,2卷6~7号(1929年9月10日,非实际出版时间),5页。张君劢后来说,中国人接受西洋科学至少已数十年,“我们应该拿一种思索(Refleking)的精神和批评的精神来想一想科学是什么”。这里他对“思索”所下的英文界定说明他的观念的确是反思性的,张当时或者真在思索“我们接受科学”之后的整体,而新文化人恐怕有意无意中视其为对“五四”新文化基本概念的反思。参见张君劢:《人生观论战之回顾》,载《东方杂志》,6页。
[24]《科学与人生观·陈序》,3页。
[25]叶其忠:《从张君劢和丁文江两人和〈人生观〉一文看1923年“科玄论战”的爆发与扩展》,239页。
[26]《新青年》6卷6期(1919年11月1日)“通信”栏《请看姚明辉的三从义和妇顺说》,654~657页。
[27]参见罗志田:《近代中国社会权势的转移:知识分子的边缘化与边缘知识分子的兴起》,载《开放时代》,1999年4期。
[28]参见罗志田:《林纾的认同危机与民初的新旧之争》,载《历史研究》,1995年3期。
[29]这里所谓大传统小传统,是套用西人对上层文化和下层文化的分法。如果从追随者的众寡看,下层文化这个传统当然要“大”得多。
[30]《科学与人生观·胡序》,13页。这样看问题的时人尚不少,差不多十年以后,王造时发现“以前张君劢先生说了几句关于人生观的话,便有丁文江先生等一大群人去打玄学鬼;今年由考试院长戴季陶先生等所发起的时轮金刚法会在北京举行,在丁文江胡适之先生等脚下大演法宝,闹得轰轰烈烈,文化城中倒没有人去喇嘛庙里打鬼”。王造时:《复兴新文化运动》,载《主张与批评》,第3期,转引自陈端志:《五四运动之史的评价》,344页。
[31]《科学与人生观·陈序、胡序》,7、17页。
[32]吴稚晖:《一个新信仰的宇宙观及人生观》,见《科学与人生观》,404页。
[33]关于这一点,参见罗志田:《传教士与近代中西文化竞争》,载《历史研究》,1996年6期。
[34]丁文江:《玄学与科学》,见《科学与人生观》,51页。
[35]张君劢:《再论人生观与科学并答丁在君》,见《科学与人生观》,62、64、98页。
[36]张君劢:《再论人生观与科学并答丁在君》,见《科学与人生观》,99页;罗家伦:《科学与玄学》,见《罗家伦先生文存》,第3册,279~280页,台北,国民党党史会,1976。
[37]丁文江使用“玄学”一词或亦因梁漱溟先已论及玄学,提示着这次论战与稍前开始的“东西文化论战”的接续(其中“东方文化派”以二梁为代表)。参见汪晖:《从文化论战到科玄论战——科学谱系的现代分化与东西文化问题》,载《学人》,第9辑。
[38]傅之言转引自《胡适的日记》,1929年4月27日。
[39]《科学与人生观·陈序》,2页。
[40]吴稚晖:《箴洋八股化之理学》,见《科学与人生观》,305页;胡适:《丁文江传》,68页。
[41]不少研究者都根据几十年后西人对“科学”和“科学主义”的研究来反观时人的观念,他们在研究时无意中实际上参与或介入了这场争论,既成为争论之一方同时又兼充“裁判”之职,从而“发现”当时论者的种种疏漏和“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