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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余波(第3页)

[62]本段及下段,参见康有为答朱一新,光绪辛卯(1891),见《康子内外篇(外六种)》,168~172页。

[63]叶德辉:《郋园书札·明教、西医论》,页40A~43B、页44;王先谦:《与徐学使仁铸》,见《虚受堂书札》卷一,页62B。

[64]后人常说张善逢迎,大约不差。但又说其急印《劝学篇》以图免祸,则似未必。前引陈鍫文已指出《劝学篇》刊于《湘报》时距政变尚早。彼时光绪方亟亟于改革,后之结果尚难逆料,张氏恐无此远见。张著《劝学篇》本有意从学理层面维护新政,该书能起到免祸作用,实因慈禧太后无意广为株连,乃借是书为由放张一马,张遂无事。若慈禧太后有意黜张,该书中原颇有可议处,戊戌当年已有人指出:“近年以来,嗜西学者恐专言西学之难逃指斥也,因诡言中学为体,西学为用;中学为本,西学为末;以中学兼通西学者乃为全才。此欺人之谈也”。而新创各学堂“类皆以中学饰为外观,掩人耳目,而专致志惟在传布西学;以洋人为宗主,恃洋人为护符”(高庚恩摺,光绪二十四年九月十八日,见国家档案局明清档案馆编:《戊戌变法档案史料》,484~485页,北京,中华书局,1958)。几年后徐桐仍指斥“《劝学篇》尽康说”(参见张謇日记庚子年二月十三日,见张謇研究中心、南通市图书馆编:《张謇全集》,第6卷,432~433页,南京,江苏古籍出版社,1994)。可知真旧派已看破张之洞真意,其所攻也早已直指张。这个问题牵涉甚宽,非简单讲得清楚,但颇能说明真旧派与王先谦等的区别。

[65]叶德辉:《郋园书札·与俞恪士书、与皮鹿门书、答人书》,页31A、9B~10A、23A。

[66]叶德辉:《郋园书札·与皮鹿门书、与俞恪士书》,页9A~B、30B。

[67]叶德辉:《郋园书札·与石醉六书、与刘先端黄郁文两生书、与戴宣翘书》,页2A、5B、19A。

[68]叶德辉:《郋园书札·与皮鹿门书》,页12B;王先谦:《复万伯任》,见《虚受堂书札》卷二,页21A~B。

[69]叶德辉:《明辨录序》,转引自邝兆江:《湖南新旧党争浅论并简介〈明辨录〉》,109页。

[70]皮锡瑞:《师伏堂日记》,光绪二十四年闰三月十六日。按梁启超确实在光绪二十二年曾说:“吾不忍言西学”,盖“今日非西学不兴之为患,而中学将亡之为患”。梁启超:《西学书目表后序》,见《饮冰室合集·文集之一》,126页。

[71]转引自钱基博:《近百年湖南学风》,70页,长沙,岳麓书社,1985。

[72]梁启超:《保教非所以尊孔论》,见张枬、王忍之编:《辛亥革命前十年间时论选集》,卷一上,164~166页。

[73]按湖南之内也有更守旧者如曾廉,当于另文中探讨。

[74]改归知县庶吉士缪润绂摺,光绪二十四年八月七日,见《戊戌变法档案史料》,462~463页。有意思的是,铁路机器等缓不济急并不仅是旧派的看法,新派谭嗣同即有完全相同的认知。参见《上陈右铭抚部书》,见《谭嗣同全集》(增订本),上册,276~277页。

[75]康有为:《上清帝第二书》,见中国史学会编:《戊戌变法》,第2册,140页,上海,神州国光社,1953。

[76]从忧患意识这一关注点的分野看,皮锡瑞实际是一个矛盾的中间派。他在讲学中一再主张中学为体、西学为用的观点,这与湖南旧派中许多人及在湖北支持新派的张之洞是相通的,但他所积极追随的康学却不能为上述两方面接受。皮同时看到国与教受到的严重威胁,也可以接受激烈的变法。但他在西方事物的引进方面比王先谦并不见得更“开放”:他关注着每一外国人及外来事物与湖南的接触,实际上几乎对所有这些接触都持怀疑的态度,因为都可能引发湖南的内乱;而他也只是在无法抵制的现实情形下被迫接受外国的入侵。在皮氏眼中,所有的新政措施都是为了防止或预备外国事物的强行进入湖南(这也是其他新政推行者的一个重要考虑,但似乎不到皮所强调的程度)。这些内容只能专文探讨了。

[77]有意思的是那时康梁师弟间对保国与保教的问题反生歧异,这只能另文探讨了。

[78]皮锡瑞:《师伏堂日记》,光绪二十三年十一月九日。

[79]谭嗣同:《上欧阳中鹄书》,见《谭嗣同全集》,上册,167~168页。民初新文化运动在观念上的先驱主要是严复,而在实践层面尝试从文化学术上“以夷变夏”则或开端于湖南。

[80]皮锡瑞:《师伏堂日记》,光绪二十四年闰三月二十九日。

[81]皮锡瑞:《师伏堂日记》,光绪二十四年三月十日。

[82]皮锡瑞:《师伏堂日记》,光绪二十四年七月十七日。

[83]叶德辉致熊希龄,光绪二十三年十二月一日,载《湘报》,第112号,页447B。

[84]黄彰健的《论康有为“保中国不保大清”的政治活动》(《戊戌变法史研究》,1~54页)一文论康之转变甚详,极有参考价值,但黄先生立论也时有牵强处。

[85]关于这一点,参见罗志田:《西潮与近代中国思想演变再思》。

[86]民权和平等观念影响到政治和社会秩序的稳定,这是关怀国是的士大夫都不能不虑及的,故对其有疑虑不一定就表明“守旧”。在1897年已在思考“西洋人人有自主之权”(彼时已思及此当不算旧)的杨度就认为“人人有权则父不能使子、君不能使臣,至于人人无自主之权矣”(转引自杨念群:《儒学地域化的近代形态》,534页)。这与宾凤阳等的思路甚接近,后者也说:“今康梁所用以惑世者,民权耳、平等耳。试问权既下移,国谁与治?民可自主,君亦何为?是率天下而乱也。平等之说,蔑弃人伦,不能自行,而顾以立教,真悖谬之尤者”。《宾凤阳等来书》,见《虚受堂书札》卷一,页52B~53A。

[87]谭嗣同:《上陈右铭抚部书》,见《谭嗣同全集》,上册,276~280页。

[88]这些文献在黄彰健文中已详细引述,参见其《戊戌变法史研究》,371~390页。黄先生已注意到,两次反新政的奏摺(前摺未见全文)中尚未见涉及民权等敏感言论。

[89]皮锡瑞:《师伏堂日记》,光绪二十四年八月十日。

[90]参阅黄彰健:《戊戌变法史研究》,398~405页。但黄氏称旧派因抓住新派“悖逆”的把柄而有恃无恐,恐怕太低估了上谕在那时的威力。具体的史实重建只能俟诸另文。

[91]许姬传:《许姬传七十年见闻录》,18~19页,北京,中华书局,1985。

[92]谭嗣同:《上陈右铭抚部书》,见《谭嗣同全集》,上册,279页。黄彰健已多次述及湖南在新派“亡后之想”计划中的重要地位。参见其《戊戌变法史研究》之前三篇长文。

[93]参见陈寅恪:《读吴其昌撰〈梁启超传〉书后》,见《寒柳堂集》,149~150页。按陈语含蓄,看似指斥民初国会的“纷乱妄谬”,其实是说梁的行为反复“为天下指笑”。

[94]《郋园学行记》,141页。

[95]叶德辉:《郋园书札·与戴宣翘书》,页20B~21A。

[96]胡适:《胡适的日记(手稿本)》,1931年6月18日(原书无页),台北,远流出版公司,1989—1990。按叶德辉被杀时湖南国共并未分家,实不能肯定其为共产党所杀;不过那时胡适刚与新当政的国民党结束其不小的纠纷(参见罗志田:《前恭后倨:胡适与北伐期间国民党的“党化政治”》,载《近代史研究》,1997年4期),所以姑以那时人人可攻击的共产党为标的。

[97]《申报》,1920年12月20日,见杨荫杭:《老圃遗文辑》,163页,武汉,长江文艺出版社,1993。

[98]陈寅恪:《读吴其昌撰〈梁启超传〉书后》,见《寒柳堂集》,149~15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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