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那位外室,新收的那个,是什么出身啊?看她不像是苏州的瘦马,也不像是花楼的清倌。”
“哼”,他笑了一声,说道:“自然不是了,我还没同你讲过。她出身普通人家,父亲祖上好像还是读书人,不过到她这一代就败落了。”
“徐兄运气也真好,这么好好一人,偏偏就让沈兄撞上了。哎,我也是到年纪了,不如跟沈兄学学,也该收个外室,享享这花前月下,美人在怀的福气啊。”
“你也是说笑了”,徐子贞正色道:“你还未娶妻,家里还有母亲看着,哪里收得了外室。劝你还是收了这心思,免得到时候家宅不宁。”
“也是,我也是羡慕徐兄。其实门第太高也不是什么好事,许多事总没有自由。不过徐兄家里那位,家世也是不俗的。”说不俗也有些谦虚了。
“徐兄也是好胆色,万一家里那位知道了……”
他倒没什么大反应,撩起帘子看了看窗外,然后道:“石秋,这种事还是少提为妙。”他自然还是不满外男评论自己的正妻。
“至于知不知道的,那是我的事,石秋何必操心呢?”
“哈哈,是我失言了。下次我请徐兄,一定好好赔罪。”
徐子贞笑了笑,和他寒暄了一句,就下了马车。
路过银楼,想了想,又走进去挑了几件时兴的首饰,揣在袖子里。
玲萝等到身体恢复之后,就满心期待大爷上门。
不过期间又有些惶恐。她偶尔又会一时后悔,听信了苏相宜的谗言,往自己身上扎针。
万一大爷见到了,反而不喜,怪她作弄自己的身子怎么办呢?
可是姓苏的又那么信誓旦旦的,一副没有男人会不爱的样子。
总之,苏护院的言行举止,又给她增了几分信心,因为自从她带上了这小巧玲珑的银针之后,男人似乎对她的身子更痴迷了。
在床上也是对她的胸乳爱不释手,每次都要把玩许久,她自己也能感觉得到,乳头更加敏感了。
也不知是那穿孔的效果,还是她心里对此害羞,身上也更加敏感。
总之,大爷还没享受过她身上的新鲜感,苏护院倒先占够了便宜。
不过还好这次她等待的时间不长,大爷不知道为什么,这段时间来她院里比从前频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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