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生!
是生命系大巫医才能掌握的、神迹般的能力!
这个雌性,竟然是一位大巫医!
而那位刚刚还不可一世的年迈巫医,此刻已经彻底傻了。
他浑身僵硬地站在原地,那双浑浊的眼睛里,充满了此生从未有过的、极致的恐惧与绝望。
他引以为傲的、所谓的“兽神秘术”,在眼前这真正的“神迹”面前,简直就是个笑话!
他完了。
他知道,如果眼前的大巫医要惩罚他,那么他只能被降罪。
就像死去的族长苍木,只是因为在丧子之日,看到了已经是四级兽人的银辉狩猎归来。
那需要好几个三级兽人组队才能猎杀的猎物,被他一人提着回来,就想到已经逝去的儿子苍牙也从来不喜欢这个实力一直碾压他的同母异父的兄长。
当时,苍木问自己:“为何霜狼的血脉可以存活下来?而我的儿子却死了。”
他回了一句,“既然族长不喜欢,那就让银辉去陪少族长吧,兄弟相伴,路上也有个照应。”
因为他是巫医,他的话语,代表着兽神的旨意。
没有兽人可以违背兽人的意愿。
银辉只能放弃抵抗,被迫打上罪兽印,服下毒物,在毒发后,由部落的狼兽们驱赶着入山林自生自灭。
这就是权利,作为巫医的权利。
如今,这个可以为所欲为的权利,落到了他人的手上。
隋心缓缓地收回了手,那团圣洁的光芒,和那朵绚烂的红花,也随之消散在空气中,仿佛从未出现过。
她重新拿起了将那沾满了毒液的兽皮,巫医浑身颤抖地站在原地,却不敢反抗躲避。
隋心在那名巫医惨白如纸的脸上,轻轻地,划下了第一道痕迹。
“啊——!”
巫医发出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叫。
那毒液仿佛带着生命一般,疯狂地钻入他的皮肤,侵蚀着他的血肉。
一股难以言喻的、如同万蚁噬骨般的剧痛,瞬间席卷了他的全身。
隋心没有停。
第二道。
第三道。
第四道。
她用一种近乎于艺术创作般的、从容而优雅的姿态,在那张因为痛苦而极度扭曲的脸上,完整地,复刻了那四道曾经施加在银辉身上的、屈辱的罪兽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