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规矩,我是你的第一兽夫。他们能拥有的,我理应,得到双倍。”
“所以,你欠我,三十八天。”
“这三天,只够抵个零头。”
“你还欠我,三十五天。”
隋心:“……”
她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个一本正经地、跟她算着“风流债”的男人,大脑一片空白。
她想反驳,想说“这根本就不是一回事”,想说“你这算的是哪门子的规矩”。
可当她对上他那双写满了“你敢说个不字,我就把你连同这个山洞一起,永远地封印在这里”的、充满了威胁意味的冰冷眼眸时,所有反驳的话,都硬生生地,卡在了喉咙里。
还有十天
她认命地,叹了口气。
罢了,罢了。
跟一个已经进入了“战前狂躁期”的、占有欲爆棚的巨型醋坛子,是没道理可讲的。
“好吧。”最终,她只能举手投降,脸上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三十五天,就三十五天。”
得到满意的答复,冥焰身上那股足以将灵魂都冻结的寒意,才终于,稍稍收敛了一些。
他重新坐回篝火旁,优雅地,撕下一块烤得金黄酥脆的羊排,递到隋心嘴边。
那姿态,像一个刚刚打赢了一场毫无悬念的战争的、高贵冷艳的君王,在对自己那不听话的、却又让他无可奈何的战利品,进行着“投喂”和“安抚”。
于是,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隋心便过上了一种堪称“荒诞”的、被“囚禁”的甜蜜生活。
他们彻底地,与世隔绝。
白天,冥焰会带着她,去山谷的最深处,捕猎。
他会用最原始、最野蛮的方式,向她展示着,什么叫真正的、食物链顶端的掠食者。
他会悄无声息地,潜伏在猎物的必经之路上,然后在对方最松懈的那一刻,如同黑色的闪电般,暴起发难,用那足以绞碎钢铁的庞大蛇躯,将那头可怜的、甚至还没反应过来的猎物,死死地缠住,然后,在一阵阵令人牙酸的、骨骼碎裂的声响中,缓缓地,收紧。
他也会在隋心心血来潮,想吃鱼的时候,一头扎进那冰冷的、深不见底的寒潭之中,然后,在短短几个呼吸的功夫,便叼着一头体长超过三米的、长着锋利牙齿的巨型食人鱼,破水而出。
他将那些血腥的、充满了原始生命力的猎物,拖到她的面前,然后,用那双冰冷的碧绿竖瞳,一瞬不瞬地,凝望着她。
那眼神,像是在说:看,这便是我为你,打下的江山。
而夜晚,则属于更原始、也更纯粹的、灵魂与身体的交融。
他会化作那条遮天蔽日的巨大森蚺,用他那冰凉滑腻的、却又充满了惊人力量的蛇躯,将她整个人,都圈在自己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