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项月羞赧的反抗,用腿紧紧夹阻他的手,剧烈地伸手狂挡,但次次落空。
不知往复多久,猫捉老鼠似的,渐渐疲乏,身子慢慢软了下来。
胖乎乎的手还是趁机,伸长指头迅速插进她下身潮湿的蜜穴,果然肉穴里真是想象中那种软暖暖的感觉,指节更带劲的抠挖着!
她抬手去攥住他的手腕,死死抓牢越来越不规矩的手,尽力拉扯他,以解失防的蜜穴搔乱,可是丝毫阻碍不了他的手指向那神圣的根部深处的进犯意图。
“唔…唔…”随着肥嘟嘟的两根指头插进下身,女体紧绷着,忍不住之下娇躯一颤,双腿逐次软落下来,两膝失重下倏地分开。
见大势已去,又怕酥麻快感频催,立即改换去捂住嘴,并用力地摇了摇头,迫不得已,娇羞无奈地央求道:“别…别这样,求求你把…把…手拿拿开。”
这姿势,两人肉贴肉的紧密厮磨,鼻息相闻,郑自才深情投入的嗅着她口中喷出的如兰香息,美女羞涩的把头转开不敢看他,不时将玉掌捂住红唇阻止发声,娇羞中她卷长如扇的睫毛不停的颤动。
这是他们的春宵时刻,怎么能说断就断?
他伸出的手指插入温热肉穴中抠挖着,项月只觉的全身说不出来的难过,想要移动臀部却碍于无法转动身体,阵阵骚痒的感觉传遍全身,肉体难以抵抗这种感觉,生理的强烈反应引发她轻咛起来,挡手指拔出,只见肉穴中淫水早已泛滥。
“小嫂子,又湿了?手指进去而已,都能这么爽,你是水做的吗?瞧这床单……”
浓密的阴毛下,隐藏着粉红色的阴唇,那是诱人的性器。
这是男人梦寐以求的阴户,拨开阴毛,看着少妇裸露出来的性器,他酝酿一早的心潮澎湃。
不,严格说来,从昨晚起就幻想着这美丽少妇的性器,此刻终于得偿所愿!
拨弄了一番润湿的玉户秘谷,当淫水慢慢淌流出时,他却住手了:“呵呵,淫荡的女人,淫水这般丰富啊。嘴巴挺硬的,还不承认…那我就操干开来证明吧!等会的亲热,我保证更精彩,到时定会让你回味无穷的!”
终于他还是没忍得住,另一只手偷偷握住阴茎撸动了起来…一股强烈诱惑爆裂,身下少妇像似对他开启邀请,姿态、眼神与魅惑女声等等的小动作向男人发出暗示,他不懂,却只想疯狂去蹂躏、去征服与占有。
郑自才邪淫地笑了起来,脸上充满了猥亵。
拿起了她那团被脱下来的衣物,找出湿漉漉的内裤……内裤已被下体流出的蜜液湿透了,凑上内裤裆布夸张地闻着,彷佛能将她灵魂吸取。
她已顾不上这些,强烈的耻辱感正煎熬着她的心灵。
淫水一直不断的流出来,湿了阴毛和床单,更弄湿了男人猛攻的指头。
他得意的淫笑道:“瞧瞧你这个小荡妇,浪穴这么快就湿了,今天老子就让你见识点不同的游戏。”
只见内心燃起的浴火即刻化为恐惧,她惊慌地道:“你…。。你究竟要干什么?”,她的指尖已因用力而泛白,说话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却格外的清晰。
郑自才冷然笑道:“你果真是头淫荡的母狗,当然要你试试被驴鞭般的巨屌干的滋味,这大肉棒可凶猛的狠,让我真正的爽一次吧!刚刚打手枪射那一炮,实在不过瘾,我就让它来好好享受这副美丽的肉体。”
他抬高屁股,拨出了大鸡巴,挺举起来。
那阴茎坚硬如铁棒,青筋暴露、粗大无比。
她虽结过婚,却不曾见过如此粗长壮硕的大鸡巴,直挺挺得像一具小钢炮,相比之下,老卢与…都小上一大圈。
项月闻言惊慌失色道:“不…。。不要,啊!”
她觉得此时自己就像一头待宰的羔羊,而这陌生的糙汉就像一头即将撕碎自己的野狼。她浑身湿透,头发凌乱的贴在脸上,狼狈不堪。
可到此,始终还是过不去心里那道坎。虽然…她真的太难接受男子看到她的那里,不管这个男子是谁。
在她内心。就是她的丈夫,她都做不到毫不遮拦地呈现在他面前。
这男人突然闯入房间,方才并也没让他细看过,老卢毕竟还插…挡住视线,就算在做…她都认为自己被怀抱着,感觉还没那么强烈,现在事到临头,她才知道自己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此时即将被淫弄了,状况狼狈,衣不蔽体地裸露胴体不说,被单更是似有似无,完全无法遮掩住。
这……
他杀过人,本来就不是啥正人君子,此时面对着这香艳的场面,哪里还能够忍得住,当即就看得眼都直了。
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立即都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当下顺着肉欲的意志,直朝项月扑了过去……
按捺不住下,他先俯下身猛地捏住了项月的两颊,另一只使劲拽住她纤细的玉臂。
一开始她紧紧咬着牙承受,但腮帮子被捏得疼痛,手臂似要被掰断般的剧痛,身体已无借力之处,生生被胖墩墩身材压着钉在那皱巴巴的床榻上。
他人长得圆厚,宛如一堵厚墙,推也推不动、撞也撞不开,力气又大,也是豁出去了,连老卢都被打瘫,自也瞧不起她软弱的挣扎。
项月根本敌不过,顿觉他双手犹如铁钳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