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软的身躯入怀,扑面而来的是花皂气,还带着若有似无的一缕干净的气息,像阳光晒透了的树干,透着些许似墨非墨的味道。
虞晚空余的手揽住他的腰,稳住他的身体,右手还拿着那不明物件。
她心尖忽而重重跳了一下,与以往咳到心尖阵痛的体验不同,是酥酥麻麻的,像极了阿瑾初次唤她姐姐时候的感受。
“我还不知道这物件是用来做什么的。”她极轻地从胸口叹出一口气,侧头看他。
“是……”苏子衿半晌才吐出一个字,就连这个字都说得艰涩,刚说开头便没了下文。
分明刻意勾引的人是他,可此刻羞到说话都磕磕巴巴的人也是他。
寻常极少对什么物件感兴趣的虞晚,此时对手中的那物件更好奇了。
她重新看回手中的那东西,视线落在那朵莲花上,心底猜测着。
究竟是怎么用的,为什么专门雕一朵莲花在顶端,这么小一朵还雕得这么细致,定然有它的用途。
她想着。
苏子衿见她又开始观察,最终几乎是自暴自弃般将脸埋入她的颈窝。
滚烫的温度伴随着呼吸一起打在脖侧,烫得人心尖一颤。
他喃喃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含糊成了一团,却又因靠得极近,那内容反而清晰可闻。
“是用在……”他间断地说着,“前面的……”
虞晚观察的神情一顿,手上那根不长不短的玉枝突然变得有些烫手。
前面?是她想的那种前面吗?
这是苏子衿第几次震惊到她了?
她有点忘了。
“你……”她声音都有些干涩了,最终只挤出两个字:“试过?”
苏子衿身体一僵,将脸更深地埋入她的颈窝里,声音很闷:“没有。”
“知道……但从没用过。”
他整张脸都烫得不行,呼吸挤在她脖间的狭小空间里,满是她的气味,还有她的温度。
呼吸变得艰难,大脑也开始有些缺氧。
他能说吗?他能说……自己初次体验是她的手指吗?
不行!
好羞耻……
羞耻得快化了。
“姐姐……如果你想试,便来吧。”苏子衿的声音越发地小。
没有得到虞晚的回应,他双手又抓紧了椅背,悄悄将头抬起来,看了眼她的侧脸。
他看见虞晚轻蹙着眉头,眼神专注地看着手中的玉枝,拇指还在那莲花上摩挲着,表情看起来十分严肃。
或者说,若没看错的话,他好似从她眼中看到一股……如临大敌的意味?
“……我说错话了吗?”苏子衿有些慌了,语序都开始乱了套:“还是说您讨厌这个……那换其他的……我都可以……”
“别生气,姐姐……你别生气……”
话音还未散,膝盖处便有凉意袭来。
“没生气。”虞晚的声音在耳侧响起,朝他耳边吹了一口气。
气息温热又带着痒意。
苏子衿刚松口气,忽然浑身都僵住了,他迟钝地,一寸一寸地转头,猛地将整张脸重新埋入她的怀中。
“呜……”他喉间抑制不住不断溢出破碎又压抑的呜咽声,双手不再紧抓着椅背,转而死死地抓住她的衣服。
好奇怪,真的好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