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和尚很会从富户化缘。
而且从他还记得十多年前的滴水之恩,就可以知并不是一味谄媚权贵的人。
心头还放着穷苦百姓,倒是个很好的合作对象。
方丈哈哈一笑,“好!”
两人三言两语就商议好了。
各自的身份都是很有利于做这件事的,也都是有心人,自然很好商量。
魏楹听了也觉得好,沈寄所为是对他施政的一个补充。
而且也是初步尝试以工代赈,他自然支持。
过了初八,年就算是过完了。
这些日子魏杬时常的往窅然楼去,帮着戏班子写或是修剧本,帮着排练节目。
日日有新戏听,窅然楼生意自然火爆。
而魏杉虽然没有物质奖励,但想着他好容易把那二十个衙役都带了出来,也不能半途而废。
于是初九开始就召集人,继续到庄子上练球了。
他们二人听了魏楹那日的一番话,这些日子也是深居简出,对围在身边的人小心提防。
不想自己成为了对付大哥的工具。
沈寄则是在初九那日,又邀了慈心会的夫人们来家里商议下一步的事。
年前的事,让众人都得了个好名声,也受到各家掌权者的肯定。
于是愈发的有积极性了。
而且,以后的捐资都可以用各府公中的银子。这让她们更加的乐意。
沈寄其实还没有真的拿过银子出来。
那日捐出的两千两银子,其实就是取自用梅花挣来的三千多两。
不过这次不行了,她从私房里拿了五千两银子出来。
这差不多就是窅然楼和宝月斋这半年所有的收益。
一拿出来沈寄的私房严重缩水。
阮少夫人、汪夫人都是三千两,其他人从几百两到一两千两不等。
加起来差不多有两万两银子的样子。
这便是这一年慈心会的经费了。
接下来便是落实那些无依无靠的老人的衣食住行。
就在那些穷苦人家里找寻负责照顾的人,由慈心会出资。
然后校舍不是一天就能得到的,便先借了城外城隍庙安置桌椅并置办一应所需。
有几个县里学宫的学子,自告奋勇来教那些孩子。
沈寄也适当给予了经济报酬。
她是会长,不过因为身子笨重,划下道道以后,便请刘同知夫人做值事,代管所有事项。
刘同知夫人的监管职责,则由另一个夫人替代。
阮少夫人依然负责记账,大宗银钱还是存在沈寄处。
大家每个月二十在窅然楼碰头一次,如果有事也可以临时召集开会。
这样一来,沈寄便比较轻松了。
只需要偶尔过问一下,然后让人去察看,那些老人是不是得到了妥善的照顾,以及那些孩子的学业进展。
这天,魏杬写了新的戏本拿来给沈寄看。
过完年,斗戏已经结束,他借东风发了笔小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