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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棒梗偷鸡不这是我送秦姐的年礼（第2页）

“谁他妈偷我的鸡？！”一声悽厉的公鸭嗓子嚎叫划破四合院的寧静。只见许大茂穿著条秋裤，趿拉著鞋，气急败坏地从后院冲了出来，一眼就看到了主角手里那只眼熟的芦鸡。

“傻柱！是你！是你偷了我的鸡！”许大茂眼珠子都红了，指著主角的鼻子就骂，“好你个傻柱！平时装得人模狗样，背地里偷鸡摸狗！这鸡是我昨儿从红星公社带回来的！准备留著过年！你赔我鸡！”

好戏开场！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三位大爷也被惊动，披著衣服围了过来。看热闹的邻居也迅速聚拢，指指点点。

主角面对许大茂的指控，脸上非但没有丝毫慌张，反而露出一种“你冤枉好人”的委屈和“我做好事被误解”的痛心疾首！

“许大茂！你放什么屁呢！”主角声音比许大茂还高八度，把手里的鸡往秦淮茹怀里一塞，动作那叫一个自然流畅，“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这是我偷的吗？这是人家棒梗『孝敬他妈的『年礼！我看孩子一片孝心，帮忙拿一下，怎么就成了偷你的鸡了？你家的鸡有记號啊？”

秦淮茹抱著那只烫手山芋般的鸡，接也不是，扔也不是，脸一阵红一阵白。棒梗更是缩在秦淮茹身后，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放屁！棒梗一个孩子，哪儿弄来的鸡？就是你偷的！”许大茂跳脚，唾沫星子乱飞，“壹大爷！贰大爷！叄大爷！你们可都看见了！人赃並获！傻柱偷鸡！必须严惩！”

易中海眉头拧成了疙瘩。他本能地觉得这事儿有蹊蹺，傻柱虽然浑，但偷鸡摸狗的事还真没干过。可这鸡……確实在傻柱手里。

“柱子，这到底怎么回事？鸡是哪来的？”易中海沉声问道，试图掌握局面。

主角等的就是这句！他深吸一口气，脸上瞬间切换成“老实人受委屈”的表情，带著点憨厚的倔强：“壹大爷，各位邻居！我何雨柱行得正坐得直！这鸡，是棒梗这孩子，看他妈辛苦，不知道从哪儿『寻摸来的，说是给秦姐的『年礼！我碰巧看见了，孩子怕挨骂，央求我帮忙拿给他妈。我寻思孩子一片孝心不容易，就帮了把手！这怎么到了许大茂嘴里，就成了我偷鸡了？我何雨柱再穷，也不至於偷他许大茂一只鸡！”

他这番话，避重就轻，巧妙地把“偷”换成了“寻摸”和“年礼”，重点突出棒梗的“孝心”和自己的“热心助人”。配上他那张极具欺骗性的“老实脸”，不少邻居开始嘀咕了：

“傻柱不像那种人啊……”

“棒梗那孩子……確实有点手脚不乾净……”

“许大茂平时就爱冤枉人……”

秦淮茹听著周围的议论，心都凉了半截。傻柱这是把棒梗架在火上烤啊！她赶紧想补救：“柱子！你…你別瞎说！棒梗哪有这本事！这鸡…这鸡……”

“秦姐！”主角猛地打断她，一脸“真诚”地看著她，“我知道你心疼孩子，怕他挨打。可棒梗这份孝心，天地可鑑啊！咱们做人，得讲良心！不能让孩子的一片好心被冤枉成偷鸡贼啊！这鸡，就是棒梗『送你的『年礼，对不对？”他眼神灼灼，带著不容置疑的暗示。

秦淮茹被他看得心里发毛，再看看周围邻居和三位大爷审视的目光，再看看怀里这只烫死人的鸡……她骑虎难下！不承认，棒梗偷鸡坐实，名声彻底臭了。承认了……至少还能落个“孩子孝顺”的虚名，虽然谁都知道这“孝顺”是怎么来的。

权衡利弊，秦淮茹一咬牙，挤出两滴眼泪，带著哭腔：“是…是棒梗这孩子…不懂事…瞎胡闹…柱子他也是好心…这鸡…我们赔！我们赔给大茂！”

“赔？赔就完了？”许大茂不干了，跳起来，“这是偷！是犯罪！得开大会批斗！送工安！”

“行了！都別吵吵了！”刘海中官癮发作，摆出贰大爷的架子，“一只鸡的事儿，闹什么闹！傻柱，你说鸡是棒梗弄来的，你有证据吗？没证据就是你偷的！”

“证据？”主角等的就是这句！他猛地一指棒梗的衣襟，“贰大爷，您老眼神好，您看看棒梗衣服上沾的是什么？”

眾人目光齐刷刷聚焦。只见棒梗那件破袄的胸口和袖口上，赫然粘著几根黄褐色的……鸡毛！跟主角手里那只芦鸡的毛色一模一样！

“这……”刘海中哑火了。

“棒梗，你自己说！”易中海看向棒梗，语气严厉。

棒梗嚇得哇一声哭出来：“我…我…哇……”屁都放不出一个。

铁证如山！棒梗偷鸡，板上钉钉！

易中海头疼欲裂。他不想得罪贾家（毕竟养老备胎之一），也不想让傻柱彻底记恨（感觉傻柱今天有点邪门），更不想让院里出个贼名声坏了风气（他是道德天尊啊）。

就在易中海左右为难，琢磨著怎么和稀泥时，主角又开口了，这次语气带著点“大度”和“无奈”：

“唉！这事儿闹的！”他重重嘆了口气，看向许大茂，“许大茂，鸡呢，確实是棒梗这孩子『不懂事弄来的，算他『送秦姐的『年礼。虽然方式不对，但孩子这份心……算了算了，鸡你也看见了，我们认赔！秦姐家困难，这钱，我替她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