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书包往桌上一放,裙摆“唰”地扫过椅面,坐下,椅面是木质,冰凉,贴上臀肉,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臀肉贴上冰凉的木椅,她轻轻一颤,腰肢却挺得笔直,腰肢细得一握,卫衣下摆扫过腰窝。
讲台下的男生咽口水的声音清晰可闻,口水声混着翻书声。
苏雨晴低头翻书,指尖在书页上画圈,睫毛在晨光里投下细碎的阴影,阴影像蝴蝶翅膀。
金铃垂在胸前,随着呼吸轻晃,像一颗随时会跳动的心,心跳声大得像鼓点。
教授进门时愣了半秒,目光在她裙摆停留一瞬,咳嗽一声开始点名,咳嗽声干涩,像被烟呛过。
“苏雨晴。”
“到。”她起身,声音清甜,卫衣下摆被风掀起,露出腰窝的弧线,弧线在阳光下泛出柔和阴影。
坐下时,裙摆短得几乎遮不住,臀线在椅面压出浅浅的凹痕,凹痕边缘泛粉。
整节课,她坐得笔直,笔帽咬在唇间,偶尔侧头写字,
卫衣领口滑落,锁骨与金铃一并暴露在光里,金铃坠子撞上锁骨凹陷,发出闷响。
后排有人举手机偷拍,她没躲,反而回头冲镜头弯了弯眼,眼睛弯成月牙,睫毛颤动。
下课铃响,她没急着走,慢条斯理地收书,书是《宏观经济学》,书页有折痕。
裙摆被她有意无意地撩高又放下,蕾丝袜口勒出的浅痕在阳光下泛粉,浅痕像被绳子勒过。
她起身,网球裙开衩处露出大腿根的肌肤,
一步一步走向门口,铃铛声一路未停,铃铛声在走廊回荡,像一串银铃。
阶梯教室的门在身后合拢,苏雨晴站在走廊尽头,阳光从高窗漏下,把她的影子拉得细长,影子边缘模糊,像水墨。
她低头看了眼手机,张恒的命令还没来,手机是白色iPhone,壳是磨砂透明,边角却有磕痕。
她咬了咬唇,网球裙的开衩还在风里晃,像提醒她刚才的放肆,风从窗缝钻进,吹乱发丝。
她没回图书馆,而是拐进最近的教学楼洗手间,洗手间是老式,瓷砖泛黄,水龙头滴水。
锁上门,奶油色卫衣被她脱下,叠好塞进书包,卫衣内侧有汗渍,泛出淡黄;
网球裙褪到脚踝,白色蕾丝袜也卷成一团,袜口蝴蝶结被压扁。
她从书包夹层掏出一套早就备好的衣服——
浅蓝色棉质连衣裙,领口小小的荷叶边,裙摆到膝盖,腰间系一条细细的白腰带,腰带是棉质,末端有流苏。
内衣是纯棉的,白色,带一点点草莓印花,像高中女生会穿的那种,草莓是粉色,边缘有白色蕾丝。
她换上,镜子里的人瞬间干净得像一朵刚摘下的栀子花,栀子花香混着消毒水味。
金铃项圈却摘不下来,暗扣是特制,需专用工具。
她试着抠背后的暗扣,指尖被磨得发红,铃铛只是晃了晃,叮当作响,像在嘲笑,嘲笑声在瓷砖墙面回荡。
她放弃了,把长发散开,发梢盖住项圈大半,只露出坠子一角,在锁骨处若隐若现,坠子刻着“Z”,阳光下闪金光。
医院离学校两站地铁,地铁是2号线,车厢拥挤,空调冷气不足。
她坐在靠窗的位置,连衣裙的裙摆铺在膝上,双手交叠,像个乖巧的女孩,双手交叠时指尖发白。
车窗外风景倒退,她盯着玻璃上的倒影,
金铃在衣领下偶尔闪一下,像一颗藏不住的罪证,罪证在阳光下像碎钻。
医院走廊消毒水味刺鼻,苏雨晴提着保温桶,轻手轻脚推开病房门,保温桶是粉色,表面有草莓图案。
苏父靠在床头,输液管垂在手背,脸色比上周好些,脸颊有老人斑。
他抬头看见她,眼睛一下子亮了:
“晴晴来了!”
她笑着走过去,把保温桶放在床头柜,弯腰抱了抱他,弯腰时连衣裙领口滑落,露出锁骨金铃。
连衣裙的布料软得像云,蹭过苏父的臂弯,臂弯有老年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