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链声在安静里放大,像拉开了一道裂缝,拉链齿是银色,齿缝里嵌着线头。
她低头,舌尖先探出,轻轻扫过顶端,带出一点晶亮的湿意,顶端颜色是深玫瑰,青筋盘绕,像藤蔓。
陆寒的呼吸乱了,手掌本能地按上她后脑,指尖插入发丝,发丝是冷棕色,染过,根部已有半厘米黑发。
苏雨晴的动作很慢,像在品尝什么珍贵的东西。
舌尖绕着青筋打圈,唇瓣包裹住柱身,缓慢下沉,喉咙深处发出细碎的呜咽,呜咽时喉结美人痣起伏。
铃铛随着她的动作轻晃,叮叮当当,像一串细小的赞歌,铃铛内壁的“Z”在冷光下偶尔闪光。
她抬头,眼睛湿漉漉的,嘴角牵着银丝,声音含糊却清晰:
“老公,我爱你。”
说完,又深吞一次,喉咙收缩,鼻尖抵上小腹,发出黏腻的水声,鼻尖擦过他衬衫下摆,衬衫第三颗纽扣松开,露出腹肌线条。
陆寒的指节泛白,掌心扣住她后脑,腰肢前顶,撞得她眼角泛泪,泪水是透明的,顺着脸颊滑到下巴,滴在地毯,留下深色水点。
苏雨晴没躲,双手环上他的腿,指尖掐进肌肉,像在确认他的存在,指甲是豆沙色,掐进西装裤,留下月牙形压痕。
铃铛声越来越急,混着喘息与水声,填满整个客厅,客厅墙角有绿萝,叶子被冷气吹得微微颤动。
镜头红点一闪一闪,像一颗冷漠的心。
苏雨晴的睫毛颤了颤,泪水滑进鬓角,却笑得更甜,梨涡深陷,唇角牵起,露出虎牙尖端。
地毯的绒毛蹭过膝盖,铃铛声渐缓。
苏雨晴吐出那根仍硬挺的欲望,唇角牵着晶亮的银丝,抬头时眼底水光潋滟,银丝在冷光下像蛛丝。
她起身,针织开衫滑落肩头,灰色百褶裙被推到腰际,黑丝袜的蕾丝边勒进腿根,勒痕泛出淡粉。
推着陆寒后退两步,沙发背抵住他腰,他顺势坐下,沙发是深灰色布艺,扶手有磨损,露出内层海绵。
她跨坐上去,膝盖陷进软垫,裙摆堆在腰间,腰窝的朱砂痣在冷光下像一滴血。
手扶着柱身,对准入口,缓慢下沉。
湿热的内壁一寸寸吞没他,褶皱绞紧青筋,汁水被挤出,沿着结合处淌到沙发,沙发布料吸水,留下深色水渍。
“嗯……”她咬唇,腰肢轻颤,铃铛在胸前晃出细碎的声响,铃铛坠子撞上乳沟,发出更闷的“叮”。
陆寒的掌心扣住她臀,青筋暴起,拇指无意识地摩挲臀缝下缘的小痣。
苏雨晴开始上下起伏,动作由慢到快,臀肉撞上大腿,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啪啪声在客厅回荡,惊扰了窗帘后的夜风。
她俯身,乳尖擦过他衬衫,舌尖舔过他耳廓,声音甜得发腻:
“老公……在外地,有没有和萌姐……上床?”
陆寒的动作一滞,喉结滚动,声音哑得发干:
“没有。”
矢口否认,干脆得像刀,刀锋割在她心口。
苏雨晴的笑僵在嘴角,眼底闪过一丝黯色,黯色像墨汁滴进清水,迅速晕开。
她坐直,双手撑在他肩,腰肢扭得更狠,每一次下沉都顶到最深处,龟头刮擦内壁,带出黏腻水声,水声像拉丝的糖浆。
“真的没有?”她喘息着,声音断续,“一次都没有?”
陆寒摇头,掌心掐进她腰窝,逼她更快,指甲掐进皮肤,留下月牙形红痕。
“没有。”
铃铛声乱成一片,像一串破碎的誓言,铃铛坠子撞上乳沟,发出更急促的“叮叮”。
苏雨晴闭眼,泪水顺着脸颊滑进鬓角,腰肢却没停,泪水滴在他衬衫,晕开深色水渍。
她俯身吻他,舌尖卷住他的,吮吸得用力,像在确认什么,舌尖尝到他口腔里的薄荷味——他抽过烟,薄荷口香糖掩盖不住烟草的苦涩。
内壁剧颤,高潮来得猝不及防,阴精喷出,溅在他小腹,沙发湿了一片,液体顺着腹肌沟壑滑下,滴进腰带。
她没停,继续起伏,声音轻得像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