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等不及了。”
苏雨晴的内壁绞紧,
层层褶皱榨取柱身,汁水被挤出,沿着结合处淌到椅面,椅面吸水,留下深色水渍。
她死死捂住嘴,泪水浸湿掌心,金铃晃得更急,像一串失控的音符,音符在病房回荡。
张恒的动作很慢,每一次顶撞都精准击中深处,龟头刮过G点,带出黏腻水声,水声像拉丝的糖浆。
“铃铛……”他低笑,指尖拨弄金铃,叮当一声,清脆得刺耳,刺耳声惊扰了输液管滴答。
苏父的眼皮颤了颤,苏雨晴的身体猛地一僵,内壁剧颤,汁水喷涌,却被她硬生生压住,只化成一声极轻的“呜”,呜声像被掐住脖子的猫。
张恒的掌心扣住她后颈,逼她抬头,声音低哑:
“再叫一声玩玩。”
苏雨晴摇头,泪水滑进鬓角,
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喘息,被她咬在牙缝里,牙缝有血腥味。
张恒加重力道,猛插几下,龟头每一次顶到最深处,都带出阵阵痉挛,痉挛像电流,窜过脊椎。
“恒……我……”她声音断续,
内壁剧颤,高潮来得猝不及防,
阴精喷出,溅在张恒小腹,顺着衬衫滑进腰带,衬衫是白色,透出淡粉水渍。
她死死咬住手背,呜咽被堵在喉咙,
金铃晃得更急,像一串破碎的誓言,誓言在病房回荡。
张恒低吼,猛插几下,抽出柱身,滚烫的精液喷射在她小腹,
溅到草莓内衣,挂在锁骨,
几滴渗进金铃的坠子,像给她的堕落盖了章,章是金色的,像烙铁。
他喘息着拉上拉链,俯身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乖。”
苏雨晴瘫在椅子上,
连衣裙凌乱地盖住腿根,
汁水混着白浊在地板上积了一小滩,滩面泛着珍珠光泽。
金铃最后晃了一下,归于安静,安静像坟墓。
苏父的呼吸重新匀长,
像什么都没发生,发生的一切被消毒水味掩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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