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
一手拽住他的领带,今淼的眼睛像是被天神点亮的星星,闪闪发亮:
我想去!
霍鑫泓刮了刮他的鼻子:不知道去哪就答应,把你卖了。
后来一整晚,无论今淼怎么旁敲侧击,霍鑫泓始终守口如瓶,偏不告诉他准备去哪,今淼还揶揄他堂堂总经理怎么这么小气。
然而第二天早上,今淼被他牵着手高高兴兴出门,远远看见目的地时脸色大变:
沈医生上次说
马场主人欠我个人情,答应我下回有新马匹进来会让我先挑。
知道今淼在想什么,霍鑫泓心里暖烘烘,捏了捏他的手心:
这回我不上马,就看着你。总不能因为一两个小人,就放弃自己的爱好吧,不值得。
上回的意外让今淼心有余悸,他握紧霍鑫泓的手,定了定神:
好吧,可是你不准靠近草地。
霍鑫泓无奈:遵命。
这次新到马场的几匹马都是优良纯种赛马,今淼摸摸这匹摸摸那匹,拿不定主意。
要不都买下?
看不下去他纠结的样子,霍鑫泓走上前,给眼前一匹白马喂了束干草:
可以换着骑。
今淼正要答话,背后兀然响起一个像老太监的声音,尖锐刺耳:
霍大少还真是不嫌命大,身体不好还要勉强陪丈夫,晚上真的能满足小美人么?
这人的声音有点熟悉,今淼回过头,那是一个长相油腻的青年男子,浓眉大眼中透着讥讽的神色,薄唇似笑非笑,正昂起下巴上下打量他和霍鑫泓。
按住被激怒的今淼,霍鑫泓不露声色:温先生是来向爱驹告别的么?
我
拳头握得青筋毕露,温知夏脸色铁青,霍鑫泓这话戳到了他的痛处,强撑着反驳:
只是玩腻了!
温氏的股票连续三天跌停,项目到处被卡,前日还被查税,不少员工已准备另谋出路。
现时温家上下人人自危,连他温大少,也不得不忍痛割爱卖掉爱驹,能套一点是一点。
面对加害霍鑫泓的元凶,今淼目光一冷,寒声开口:
你就是温知夏?
对,看来今先生对我印象深刻,无比荣幸。
扯起嘴角故意露出邪魅一笑,温知夏下流的目光在他脸上转了转,拍了拍身后的爱驹:
听说今先生骑术高明,有没有兴趣跟我比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