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感光滑细腻,肌肤赛雪。
昨夜只是尝尝味道,未曾尽兴,想来过了一夜,她应该恢复得差不多了。
裴铉的手顺着洁白的小腿,一路向上,直至腿。心。
宁泠顿时心中警铃大作:“侯爷,青天白日的”
她的话没说完,但裴铉懂了,意思是别大白天的耍流氓。
裴铉痞气地眉梢微扬:“你去花楼待了那么久,还在乎这些繁文缛节?”
“我去花楼是迫不得已。”宁泠低声呐呐。
她那处还是疼的很,时不时有刺痛传来,昨夜喝了酒晕乎乎的,当时还不太觉得难受,今日才觉得浑身酸痛,腰肢无力。
裴铉的手有意无意地摩挲着:“怂恿他人去偷路引,也是迫不得已?”
宁泠的一双小手,努力去抓住他捣乱的手,:“我已知晓错了,万望侯爷恕罪。”
“品行不端,不恕。”裴铉的语调着重落在后两字,反手捉住她的柔若无骨的小手把玩。
宁泠本就身子不舒服,又遇上他胡搅蛮缠。
看着他眸色加深,身体越来越近,宁泠心里越烦躁。
他又算什么好东西?强抢民女,权势压人。
若不是他紧追不放,她何苦躲在花楼里,想出这种办法。
如今倒是端着一副清风朗月的君子风姿,数落嘲讽她的不是了。
“奴婢怂恿他人逃路引是不对。”宁泠主动承认是不对,又继续话锋一转:“那侯爷呢?”
裴铉本想逗逗她,那知她那副乖顺的模样,才装了一日就原形毕露了。
她一阶弱女子,生的貌美若花,身边又无相护之人。
外面豺狼虎豹虎视眈眈,他有心护着她,愿给她荣华富贵,她还冷眼相待。
裴铉有心继续磨磨她的锐气,他的吻先是落在她的耳垂处。
他轻轻舔舐,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宁泠肌肤上,惹得她娇躯轻颤。
她用力去推开,他精瘦的身体纹丝不动,看着他又不听话,裴铉在她耳垂稍稍用力轻咬一口,微痒捎带痛感。
宁泠响起昨夜他的凶猛,吓得声音带抖:“还痛呢。”
过了片刻,裴铉才听见,他一边四处亲吻,一边问道:“哪里痛?”
“哪里。”宁泠面色羞赧。
“你这话说得不明不白的。”裴铉逗她,“我哪知道。”
他窝在她的肩颈处,闻着她身上的清新的香,濡湿的舌尖在锁骨凹陷处慢悠悠地画着圈。
宁泠着急得面色通红,又偏偏不知如何说出口。
裴铉以为她又在扯谎,她这张嘴就从来没有实话,净喜欢诓骗他。
他在她的下巴上轻啄,手轻轻揉捏着那处。
宁泠顿时疼得身子颤抖,双腿蜷缩并拢,不给他留下任何间隙。
还不如昨夜乖巧,那时她喝醉了,任由他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