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笪光那只令人作呕的肥硕手臂紧紧死箍住,就连插入进蜜壶里的肮脏两指都还在继续抠挖湿滑肉腔,给她留下黏腻的淫乱触感时。
“为什么那种古怪感觉……呃……又要涌上来了……”
阵阵没由来的恶心和恐慌,倏然就笼罩侵袭住了脑海,让曹曳燕暗惊,“不行,我最起码现在要先摆脱开他!”
笃定这个想法后,她当下强忍受住眼前突然袭来的恍惚晕眩和全身此刻难以言喻的酸软。
竭力扭动身躯挣扎起来,想要再度尝试能否挣脱甩掉笪光的窒息怀抱。
可惜,自己手脚并不愿意配合,就是像被灌了好几次重铅那般,又似误踩到轻柔棉花上,每想要尽量用力时,曹曳燕便都那么虚软不堪。
“你!快放开我!”反复失败,束手无策下,她唯有选择对笪光板脸娇凶厉声喝。
尽管语气因脱力和先前那块抹布药效缘故,还会有些淫乱媚喘存在。
可若是认真细听明白,曹曳燕那话里当中的决绝和厌恶,却依旧能够让人分辨得清晰无比出来。
笪光的喉结本能滚动了下。
此刻,闷热的天台内,空气好似全都被仙人故意施法定住。
唯独剩下远处偶尔传来的隐隐欢呼声,能与自己这里骤然紧张的氛围形成讽刺参照。
思绪飞快转动。他很清楚女神看似柔弱实则刚烈的性格——说一不二,坚韧难屈。
如果真的就这么轻易松手放任曹曳燕离开天台,那她必定会毫不犹豫直冲向教师办公室,将中午所有事情全盘曝光托出。
算了。
前半生已经足够糜烂无望,既然自己都会预想到了这样的情况,与其——
他索性把心横下,压低了声音,将肥厚嘴唇贴近擦过她滚烫的白玉耳垂边,呼出口热灼闷气,让女神猛地体颤。
“曳…咳…曹同学。”及时改变了称呼,笪光语气暗哑,带有种破罐破摔的狠劲,“你要我放开你?可以。但你想让下午上课后,所有人都知道,就在刚才…是谁高潮得…喷湿了我整个手么?”
说着,还刻意放缓了不少语速,让每个字都能像颗小石子,投入到曹曳燕此时惊惶的心湖内,汹涌激起羞耻的涟漪。
他能感觉到这副半裸胴体在自己掌心摩挲下,重新摇摆僵硬起来。
连带那细小到还在试图挣脱的力道,也跟着彻底消失无踪。
取而代之的,反倒是一种好似本人都无法控制的轻柔颤抖。
曹曳燕那张绝美面颊上血色尽褪,顷刻间就煞白异常,可随即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涨红布满,直到都顺沿染涌向自己雪亮的脖颈处。
两瓣樱唇翕动着,却发不出任何一个有力清晰的音节。
那双原本渐渐要盛满愤怒和冷静的星眸内,此刻混杂进了错愕难明的屈辱和点点慌乱无措。
她或许有想过面前这个雄性生物会求饶,会狡辩,可却万万没料到,他竟会用这种方式,将这件难以启齿的意外突变成了把反向抵住自己喉咙的恶毒尖刀。
“你…你胡说什么!”曹曳燕在下意识挤出的声音里,气息非常紊乱,不但细若蚊蚋,还十分毫无底气,“我…我…我不知道你在说谁高潮…还有…谁…谁把你整个手给喷湿的!”
“我胡说?”笪光闻言,干脆又逼近了一寸,混合有血渍与热汗的额头几乎都要碰到她嫩白脸上,姿态压迫至极询问,“那这是什么?”
啵的一声,用力从女神肥美馒头屄里,抽出抬起了那只沾满黏腻湿意的肥手,动作略带羞辱意味质问,“需要我现在就高举手,到楼下操场去找同学或者…也可以叫教师办公室的值班人员过来看看,评评理吗?就说咱们的曹同学…不小心在高潮时,把自己肉穴内的爱液都喷洒到我手上了?”
“你。”
静静听完他这犹如炼狱恶鬼般的恐怖低语威胁,经过极短的天人交战,曹曳燕心里最后的那丝强硬壁垒终是被彻底攻陷崩塌,仅剩用近乎绝望的哀恳,“不…不要说。”
她是不怕被面前这个雄性生物把事情单方面添油加醋告到老师那里,甚至条件允许,自己还有可能横眉冷对和他大吵一架,但曹曳燕无法承受中午所遭遇到的那羞耻丑态,被以任何形式给公开、给议论到赋予各种其他人肮脏不堪的想象里去。
十六岁少女的懵懂矜持和羞耻心,在这一刻成了她最大的软肋,同时也算被笪光精准而残忍地欢喜抓住。
笪光一边兴奋吮吸干净那只溅满了女神身下爱液的手脏,一边凝神细查她黯然垂眸,臻首柔顺下来后的姿态。
看见曹曳燕眨眼眸内就有水雾难得隐隐泛起,他心里那面通鼓敲得更加急乱。
既有险招得逞的庆幸虚脱,也有某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罪恶感。
但他没有就此心软,反而趁势将声音压得更低,带有种扭曲的安抚意味。
“曹同学,只要你不再有去告发我的想法,那这件难以启齿的丑事,咱们完全可以当做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一样。”
说完,他紧盯住女神那双星眸,“这样对你对我都好,不是么?”
她咬紧了下瓣嫣红朱唇,微抿隐藏皓齿,任由剔透清泪挂在眼尾,深深痛苦闭合双眸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