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们最早何时认识开始查,进行了多少交易如今私交如何,都查深了,但隐秘一些,不要让人知道。”
若钊此时回来,表情不太好,忧心忡忡的,若钦都看出来了,何况蒋晦,他没问,只是盯着。
若钊不敢隐瞒,行礼告罪,说自己可能耽误事了芸芸,再一五一十把前面跟言似卿说的都说明白了。
蒋晦表情一度冷漠,未有任何波澜,也知晓若钊那小心思,淡淡扫他一眼,若钊头越发低了。
“她如何说?”
若钊战战兢兢转述了,一字不差。
若钦都吓死了,不敢吭声,但一起跪下。
蒋晦当即坐直了,也起身了。
他第一个念头:完了,她生气了。
好啊,小爷几次三番惹到她,但也好几次让步,就是怕她生气,若钊这小子碎嘴,反而把她惹得放狠话了?
来回踱步两三下,最后才抬手虚点了下若钊,冷静道:“要你多嘴?父王是怕我不婚无子,不能承继王府,连你都得嘱咐,但我蒋晦还能去觊觎他人妻子?”
当他宴王府父子是什么人?一点脸都不要了么。
“自己等下去领罚。”
“再派人保护一下她的产业门面,稳住她的人脉,就说是我小爷罩着的,反正都这般了,皇爷爷也不可能认为我跟她没关系,别让不长眼的吞了她好不容易拿下的经营市场。”
“那海会长,是叫海富贵?”
若钦:“是的殿下。”
蒋晦:“什么海富贵,趁火打劫,欺负她端方正直,想必是用的很低的市价吞掉她新血,下流!”
“给他那边传个话,我帝国的沿海经济产业岂能全让番邦之人霸占了?还用的那般低价占便宜。”
大域食国,他五年前尚将弱冠,还跟着君主出征攻打过呢,也是那时候才把对方打服,彻底归顺的
那时他也听说过那位海富贵,对方已经名声鹊起,不少贵族十分推崇,就是作为他们本国主投派,也算是与自己帝国有利,可蒋晦的顾虑也没错。
沿海经济,尤其是海运脉络不可能让番邦之人拿下,哪怕是看似忠诚的附属也不行。
越忠诚,反咬起来越致命。
两人下去千里飞鸽传信,安排人做事,也是四五天后
返程的信鸽带来了消息。
主要还是刚出雁城海域,没有走远,联络还在雁城处理收尾的探子们勤勤恳恳,很快刺探到了情报,去信回复。
蒋晦打开密信一看,反复看了三遍。
烧了。
若钊:“殿下?”
蒋晦微微一笑。
“给她明日早点的奶茶里面放点盐巴。”
若钊:“!”
好歹毒啊殿下,这反复无常的,少夫人哪里得罪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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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晨光更好,船只过境能瞧见从江南平原繁茂绿意转山林高山密涧的利落地貌。
还是那个餐室。
言似卿一喝奶茶就变了脸色,放下碗。
“怎么,不好喝吗?”
言似卿不吭声。
蒋晦:“海富贵给的价格,少夫人想来是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