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郢可能看到她在偷看傅司律的后脑勺,在她靠著他的时候,轻轻捂住她的眼睛,不许她再看。
这男人……像在吃醋。
这种醋她能理解。
就像沈郢去找季微安,她不开心。
就像沈郢和陈嘉仪玩得开心,她也失落。
可傅司律和齐艾在一起,她並没有这种占有欲。
这种占有欲不能有。
她妈对她爸就是这样。
越是想要去占有一个男人,女人就只会离自己越来越远,最后也会把这个男人越推越远。
男人喜欢被钓著,所以才更懂钓鱼的乐趣。
至於沈郢,大概在她的潜意识里,他从来都是她生命的一部分。
如落叶归根的自然,大雁南飞的必然。
不是想死的人,谁又会厌倦自己的生命,谁又会心甘情愿让別人占据自己的生命?
回到节目组。
除了明星住的地方亮著灯,其他地方都只有星星点点的手机灯。
这个点,又没电,大家却都坚强地坐在长廊上餵蚊子,也不愿进屋睡觉。,包括几个嘉宾。
导演组见傅司律开车过来,开始赶人回去休息。
只是越赶人越多。
当苏倾城跟沈郢下车时,长廊的门口呜呜泱泱都是人。
人潮涌动著,在漆黑的夜,密密麻麻。
怪不得不睡,非要坐在这里。
老百姓都爱看热闹。
苏倾城耳朵好,听到有人在窃窃私语。
“苏倾城倒是挺有勇气,被人强姦,也没当回事,看起来挺轻鬆。”
“他们这种有钱人,看上哪个男人睡哪个男人,不知道睡了多少个男人,多一个强迫她的也无所谓。”
“不怕得病吗?”
“现在能適时做病毒隔断怕什么,苏倾城一下午都没回来,怕是去做隔断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