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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水门现身这世界是地狱（第7页）

他想反驳，却发现你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现实的尸山血海中捞出来的、滚烫的铁证，将他所有苍白的质问和无力的愧疚，都烙印得一文不值。

你的哭喊渐渐平息，但那股足以焚烧整个世界的怨毒与疯狂，却在你眼中凝聚成了更加冰冷、更加锐利的寒光。

你看着他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嘴边勾起一抹残忍的、嘲讽的弧度。

“怎么了？我的英雄丈夫？无话可说了吗？”，“你以为，我经历的，仅仅只是白眼和孤独吗？”

你的声音，不再嘶吼，而是变得像手术刀一样，冰冷、平静，却又精准地、一层层地，剖开你那早已腐烂化脓的过往。

“你死后的第二天，团藏的‘根’，就接管了对我们的‘保护’。你知道那是什么样的‘保护’吗，水门？”，“那是在我们的新家，那个又小又破的公寓里，装满了窃听符和监视眼！我洗澡的时候，能感觉到有人在窥探我的身体！我抱着哭闹的鸣人睡觉时，能感觉到门外有人在评估我的精神状态！鸣人发烧，我去医院，药剂师给我的退烧药，都会被暗中拿去检查成分，生怕我是在研制什么毒药！”，“危险？你跟我谈危险？”你嗤笑一声，“有一次，我带鸣人去买菜，头顶上一个挂着‘维修中’牌子的脚手架，突然就塌了！要不是我反应快，我们母子当场就会被砸成肉泥！事后，他们给出的结论是‘意外’。还有一次，家里的煤气管道‘老化泄露’，如果不是鸣人那天哭着要出去吃拉面，我们会在睡梦中，就这么‘安详’地死去！”，“我每天都活在算计里！算计着怎么活下去！算计着谁想让我们死！是你托付的木叶！是你用生命守护的村子！它像一只巨大的、冰冷的章鱼，用它那黏滑的触手，无时无刻不在包裹着我们，只要我们露出一丝一毫的‘不稳定’，它就会立刻收紧，把我们绞杀得尸骨无存！”

水门的残影，在这番血淋淋的叙述下，开始剧烈地闪烁，仿佛接触不良的灯泡。他那蔚蓝的眼眸里，最后的光彩，正在被无尽的黑暗所吞噬。

你没有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

你向前一步，几乎贴上了他的脸，用一种只有你们两人能听到的、魔鬼般的低语，说出了你最核心的秘密。

“所以，当我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一个‘声音’出现了。”，“它对我说，它可以给我力量。给我保护鸣人、让所有欺辱我们的人都付出代价的力量。它叫【木叶驯服计划】。”，“它说，想要得到，就必须付出。为了变强，我需要出卖一些东西。你问我付出了什么？”

“这还不是最昂贵的，水门。”你的脸上，露出一个凄美到极致的、残忍的笑容，“最昂贵的‘代价’，是当我需要一份纯粹的、强大的、足以改变血脉的力量，去孕育‘神’的时候……系统告诉我，我必须……出卖你最宝贵的遗产。”

你的目光，缓缓转向了远处那个还在与九尾搏斗的、你的儿子，他的儿子。

“我出卖了鸣人的童年。出卖了他的纯真。出卖了他对我最干净的、作为‘母亲’的孺慕之情。”，“我像一个最恶毒的妓女，一步一步地，诱导他，勾引他。我告诉他，他的‘牛奶’是世界上最棒的营养品。我告诉他，让他妈妈怀孕，是他作为‘父亲’最神圣的责任。我让他那九岁的、小小的身体，成为我获取力量的工具，成为我孕育复仇希望的‘播种机’！”，“我每一次，把他那温热的、充满了‘父爱’的精液吞下去的时候，我都在想……水门，你看到了吗？这就是你留给我的‘守护’！这就是你儿子，在用他自己的方式，保护他的妈妈！”

“噗——”

水门的残影，再也无法维持形态。

他的胸口，仿佛被一把无形的、由你所有罪恶与痛苦铸成的巨锤，狠狠击中！

他的灵魂，发出了不堪重负的悲鸣，金色的查克拉，如同瀑布般从他的身体里宣泄出来，却又无法消散，只是在他周围形成了一片混乱的、金色的风暴。

你迎着那风暴，对他，说出了最后一句话。

“你，波风水门，为了村子，出卖了你的生命，留下了一个英雄的美名。”，“我，漩涡玖辛奈，为了儿子，出卖了我的尊严、我的身体、我的灵魂、以及我们儿子的纯真，变成了一个万劫不复的怪物。”，“现在，你告诉我……我们两个，究竟谁，才是更爱这个家的人？”

你那番混杂着血泪与怨毒的、最终的自白，如同最恶毒的咒言，彻底击溃了波风水门作为“英雄”、作为“丈夫”、作为“父亲”的、所有存在的根基。

他的残影，在金色的查克拉风暴中，忽明忽暗，宛如风中残烛。

那张曾经阳光俊朗的脸上，只剩下一种被彻底掏空了灵魂的、死寂的灰白。

他看着你，就像看着一个由他亲手创造，却又完全无法理解的、最悲哀的怪物。

而你，在吼出那句诛心之言后，也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

那支撑了你九年的、名为“仇恨”与“母爱”的脊梁，在这一刻，因为宣泄而暂时断裂。

巨大的、无边无际的虚弱感，如同潮水般将你淹没。

你的身体摇摇欲坠，精神世界的天空，似乎都在旋转。

就在你即将因为脱力而意识模糊的瞬间，一股强横到不容抗拒的、淫糜的“暖流”，从你身体最深处的、那个被你用来储存“父爱”的后穴中，悍然爆发！

是那根【天守力充能棒】！

【系统提示：检测到宿主精神与身体状态跌入危险阈值，启动紧急维生协议……执行“阳神之力”强制灌注……开始高强度生物电刺激！】

它似乎是感应到了你的虚弱，将这次“治疗”的强度，调到了最高！

一股比之前猛烈十倍的、灼热的、霸道的电流，不再是酥麻的挑逗，而是化作了一头狂暴的雷兽，从你那紧致的肛心最深处，轰然炸开！

并顺着你的脊椎神经，疯狂地、向上窜去！

“呜——啊啊啊啊啊——！”

一声完全失控的、混合着极致痛苦与极致欢愉的、高亢到变了调的尖叫，从你死死咬住的齿缝中，凄厉地泄露出来！

你的身体，彻底失控了！

你整个人，如同被雷击中的雌兽，猛地向后弓起！

那因为怀孕而微微隆起的、神圣的小腹，被这股来自肛门的、淫荡的力量，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态，高高地、挺向了你那早已崩溃的亡夫面前！

你的意识，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