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陆贞柔心里清楚,光指望李旌之也不行。
再说了,她还有挂呢!
如今陆贞柔攒了七十二抽,足够出一个60次保底金天赋,有外挂在手,还不能离开李府好好生活吗?
其实,陆贞柔心中犹豫得很——一方面是想先攒着,等到剩下的三年新手期一过便开始抽卡,另一方面,她想现在就抽卡,看看能不能摇出一条好天赋,助力销去奴籍。
比如力大无穷,聪明绝顶什么的。
要是带着外挂,还只能沦落到给人为奴作婢的地步,那她陆贞柔不如撞死算了。
听完她的话,宁回嘴角噙着笑意,暗道:是了,她是这么的聪明,怎么会不知道这个道理,李旌之一看就没吃过什么苦,怎么能够成为她的依靠?
她应该找一个温柔可靠的,能够照顾她的,比如像他这种的才是……
宁回陷入沉思,不由得走神,开始认真为陆贞柔挑选合适的人选。
直到一截白玉似的胳膊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宁回这才回神。
只是他的目光一落在那截软玉上,耳尖便忍不住烧起来——她怎么能这么大胆地引诱他呢?
陆贞柔捋起袖子,毫无顾忌地露出一截粉藕似的手腕,疑惑问道:“你要是不想帮我,那我再想想别的法子弄银子,只是眼下,我趁旌之上课才得闲来见你的……你还号不号脉?”
她话还没说完,似霜雪轻柔、又带着温热的触感落在手腕上。
陆贞柔疑惑地看过去是,入目的是宁回沉静认真的侧脸。
宁回比她大一些,如今已经十七岁了。
比起记忆中二十五岁的男人,眼前的宁回又多了几分直白稚嫩的傲气,像今年李府花园里那棵——迫不及待长高的劲竹一样清高又骄傲。
陆贞柔想起以前的人,不由自主地伸手摸了摸相同的、更年轻的脸,道:“宁回怎么只给我切脉,府里众人都见识过你家的悬丝诊脉,怎么偏偏我就见不到?”
宁回任由她抚摸自己的眉尾,他微微垂眸,眼底倒映着少女抬起如新雪一般的皓腕,隐没在皮肤下的青筋红络像是霜雪覆盖的嫩草藏红一样鲜活自然。
随着她的动作,轻薄的窄袖顺着滑腻的肌肤落下,那腕子便又露出一截来。
宁回耳间轰鸣,听不见陆贞柔的脉搏,只能听到自己心跳如擂,切脉的手不由得按得更紧、更用力,平淡地解释道:“号脉更准确一些,悬丝诊脉只是避讳男女肌肤相亲。”
还有这种讲究?
陆贞柔不明所以。
却见宁回飞快地将手藏在宽袖下,说道:“陆姑娘身体强健,心胸宽广,气血也是十分的充足,不需要任何调养,只要继续保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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