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那十五厘米长的恨天高敲击在地板上。
这声响直如敲在台下众牲口的心尖子上,惹得裤裆里那话儿齐齐一跳,好些个没出息的,龟头马眼已然渗出些黏糊糊的水来。
只见那妇人背对着台下众人,两只涂着指甲油的双手握住那铁管,恨天高咯噔往后踏了一步,整个人俯在了钢管上,音乐骤停,死寂中只闻一片粗重的喘息。
一秒、二秒、三秒……
她长发倒垂,遮住半张脸,一时间,人们不知林美艳想干什么。
就在此时,乐声炸响!
比方才更急、更浪,鼓点还要激烈几分!
林美艳猛地一个抬头,一头乌黑秀发顿时甩出了一个完美的弧线,然后柳腰极限下沈,那浑圆的翘臀随之高高撅起。
这是一个让人无法呼吸的、性感到了极致的S型曲线!
就在台下观众的目光都汇聚在林美艳那因为趴在钢管上而露出的肥美臀部时,她又动了。
鼓点再变!一声声敲得人心肝乱颤!
林美艳那水蛇腰,应和着节拍,猛地向后弓起!
有肉的腰窝深陷,大屁股撅得更高,两瓣臀肉绷紧,中间裤衩深陷的沟壑仿佛在勾引鸡巴。
紧跟着又浪又急地沉下去!
这一弓一沉,一沉一弓……她那肥臀便如发情母狗般,急不可耐地、淫贱无比地扭动、耸挺!
腰肢甩动,奶波乱颤,活脱脱一匹正被野汉子从后头狠狠肏干的骚母马!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仙人……仙人在和我打炮!仙人在用我的鸡巴肏她!”
“嗯……好紧……仙人的骚屄好紧……要被榨干了……”
“不行了……受不了了……要射了!要射了啊!”
这片村落并不大,但方圆一里不断弥漫精液气味。
闻起来就像是一片配种繁殖场。
交媾般的嘶吼此起彼伏,混着粗喘,仅这两三分钟的工夫,多少台下的好汉已被这艳妇一个扭腰、一个耸臀的浪态,弄得精关失守,将那点腌臜的子孙浆糊,白白射在了裤裆或手心里。
——那点腌臜的子孙浆糊,管也管不住,白白射了出来,只留下满裆腥臊和一阵爽快的哆嗦。
林忆坐在席上,也如同那些个庄稼汉子、村中泼皮,一个个都像被抽了筋骨的软泥,瘫在各自的座位上。
太爽了。
娘亲的屁股也太会扭了吧。
他低头看向桌底,自己那根屹立在空气中的鸡巴正无比激动!
他强撑着没去碰,但前精液却止不住地分泌,沿着怒张的棒身滑腻腻地流淌,汇聚在饱满的龟头沟壑和马眼处,黏黏糊糊……
台上的林美艳,那双勾魂的桃花眼,此刻却越过台下那些精虫上脑的糙汉,落在林忆脸上。
那眼神里,竟漾着一股湿漉漉的慈爱,像母兽舔舐幼崽,艳唇动了动。
‘忆儿,’她艳唇无声地动了动:‘忍着做甚?多伤身子骨儿……’
只见林美艳来到钢管前,忽地身子一软,倒向了钢管,伸出染了指甲油的修长手指,用一种近乎爱抚的姿态,轻轻地、缓缓地,在那冰冷的铁管上摩挲着:“好硬……好粗……摸着……凉浸浸的……铁棒儿……真……是个顶用的好家伙……”
这番情景,落在台下那一双双布满血丝、贪婪饥渴的眼里,哪里还是冰冷的钢管?
分明就是他们自己那根条条青筋暴突、滚烫硬挺的肉屌!
而这位美艳的仙人,正在用她那带着勾子的眼神,爱抚着、挑逗着自己胯下的那根命根子!
“咕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