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头,消停了片刻,隐约传来小阿宝吸溜鼻子的抽噎声,像是被姆妈这难得的凶样儿吓住了,又像是真被那无边的黑夜唬破了胆,而小孩哥屏着气儿,一动不敢动,只有下头那根被湿热紧致死死裹着的肉棍子,还在一跳一跳地脉动着。
“哦……”
门外的小阿宝终于委委屈屈、带着浓浓失落应了一声,“那,那阿宝自个儿去了,姆妈你,你睡吧……”
细碎的小脚步声,渐渐消失在黑黢黢的走廊那头。
直到那脚步声彻底没了影,床上的妇人才如同被抽掉了脊梁骨,长长地吁出一口浊气,紧绷的身体瞬间软塌下去,那死命绞紧的肉径腔子,也终于松开了些闸口。
小孩哥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吓弄得心有余悸,方才那股子劲儿泄了大半,只觉得后背出了一层白毛汗。
他伏在妇人汗津津的背上,喘着粗气,小声嘟囔:“呜……吓死乐儿了,阿姨,您方才夹得好紧,都,都弄疼乐儿了…差点,差点把乐乐的小雀儿给夹断了呢,那样,那样乐儿就再也不能来…来‘找阿姨玩’了,它现在还在跳,好怕怕…”
小孩哥伏在妇人汗津津的背上,小脸蹭着她滑腻的肌肤,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娇怯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呜……阿姨,您方才夹得乐儿好疼呢,乐儿的‘小雀雀’……差点……差点就断了,那样……乐儿以后就不能像现在这样好好‘孝顺’阿姨,给阿姨‘解乏’了,您摸摸,它现在还在跳,吓死乐儿了,好怕怕哦……”
妇人没回头,反手摸索着,那带着薄茧的手指拧了一把小孩哥白嫩的屁股蛋儿,嗔怪:“小讨债鬼……还不是你……猴急上炕惹下的祸端……差点……差点就被那阿宝撞破……老娘这脸……还要不要了?”
她臀瓣儿不安分地往后顶了顶,将那翕张的肉门户,再次送到那根稚嫩却凶蛮的“童子枪”枪口下,催促:“小祖宗,还不快些……动,把剩下那点子‘孝心’,给阿姨,挤干净了,嗯啊,阿姨,乏得很,指望你好好孝顺呢……”
得了这浪邀,小孩哥不再犹豫!
白生生的屁股蛋子绷得死紧,腰杆挺得笔直,活像个要阵前斩将的小煞星!
那根粉嫩嫩、尺寸却骇人的肉棍子,带着股子复仇般的凶狠和少年人独有的、不知天高地厚的蛮力,“噗滋”一声,狠狠地顶开蚌门肉,插了进去!
“噗滋——!”
“啊~”小孩哥一声短促的呻吟,带着舒爽的颤音。
“呃啊——”农妇一声压抑的闷哼,尾音拖得老长,腰肢儿直颤。
他整个人伏在妇人汗油油的脊背上,两只小手,死死掐住那两瓣滚圆、如同发面大馍的腚肉,权当是骑马抓鞍的把手!
每一次凶狠地挺进,都带着股子要将身下人捅穿的狠劲儿;每一次凶悍地抽出,都带出大股粘腻滑溜的淫水,“啪嗒啪嗒”溅在两人下体交缠处,和身下那床腌臊的粗布褥子上。
“啪!卟!啪!卟!”
臀肉相撞的脆响,密集得如同年节里催命的爆竹,在这死寂的屋里头,显得格外放浪惊心!
“嗬嗬!嗬嗬——”小孩哥的喘息听起来像是累坏了,却依旧不忘用甜腻的嗓音讨好:“啊,好,好阿姨,您,您这宝地儿,吸得,吸得乐儿魂儿都要飞了,最,最喜欢给阿姨‘尽孝’了……”他把脸埋进妇人发间,贪婪地嗅着。
妇人被他这凶猛的肏干顶得浑身筛糠般乱抖,那两瓣肥硕的大腚如同狂风恶浪里的船头,疯狂地颠簸起伏。
她死死咬住枕头一角,粗布都被咬出了牙印子,才勉强堵住喉咙里那一声声破碎的浪叫:
“嗯,嗯啊,小,小祖宗,饶,饶命,肏,肏得太狠了,肠,肠子都要,要被你顶,顶穿了呀……”
“呜……阿姨……乐儿……乐儿控制不住了嘛……”小孩哥的声音带上哭腔般的急切,仿佛被快感逼得手足无措,“要……要来了!乐儿……乐儿要‘孝敬老奶奶’了!阿姨……您……您接稳乐儿的‘孝心汤’呀!”
他低吼一声,腰眼子如同被雷劈中般猛一酸麻!
“呃啊啊啊——!”
伴随一声压抑到变调的嘶吼,小孩哥瘦小的身子绷得像张拉满的硬弓,稚嫩的肉棍在妇人那紧致湿滑的肉腔深处,如同烧红的烙铁般剧烈地搏动、痉挛!
噗啾!噗啾!噗啾啾——!
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童子精,激射而出!!
“呜哇——!”妇人被烫得浑身剧颤,小腹微鼓。
而,小孩哥如同耗尽了力气般软瘫下来,伏在妇人背上娇弱地喘息。那根肉棍滑出一小截,却依旧半硬地卡在门户。
短暂的死寂后,是两人更加粗重的喘息。
邪了门了!
仅仅喘了几口大气——
“呜……阿……阿姨……”小孩哥的声音带着射精后的虚软,却用着最天真无邪的语调,仿佛在分享一个令人困扰的小秘密:“乐儿……乐儿心里好难过……您……您以后……能不能……少抱抱阿宝弟弟呀?”
妇人正浸在方才那波极致余韵的酸软中,迷迷糊糊:“嗯啊~??……阿宝……阿宝怎么了……”
“啵唧!”
小孩哥不等她说完,猛地直起身!动作间那半退出的肉棍地一声脱离湿热的包裹,在妇人下意识的娇呼声中,又狠狠地一杆子捅回最深处!
“呀啊?——!”妇人惊叫捂嘴,看向门口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