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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水门现身这世界是地狱（第6页）

这是一个……他完全不认识的、被痛苦与疯狂所吞噬的怪物。

他无法再沉默。

他冲到了你的面前，双手穿过你虚幻的身体，却什么也抓不住。这份无力感，让他的声音，充满了绝望的颤抖。

“玖辛奈……你醒一醒……你到底在做什么？”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看看鸣人！乱伦……这种事情是不应该的！这种扭曲的爱是错误的！这只会毁了他，毁了你啊！”

他的声音里，带着深深的自责与痛苦。

“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以为我留下的封印足够强大，我以为三代目大人会照顾好你们……我应该留下更万全的后手的……我这个失败的丈夫，失败的父亲……”

他痛苦地抓着自己的头发，然后，他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用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问道：

“自来也老师呢？！他不是鸣人的教父吗？！他应该在的！他为什么会让你……让你们母子……走到今天这一步？！”

“自来也老师”。

这个名字，如同一把生了锈的、沾满了血污的钥匙，猛地一下，捅进了你心脏最深处那个早已溃烂流脓的锁孔，然后，狠狠一拧！

你所有的伪装，所有的骄傲，所有的算计，所有的母性光辉，都在这一瞬间，轰然崩塌，碎得一地狼藉。

你猛地抬起头，那张还带着高潮余韵的脸上，表情不再是骄傲或羞耻，而是一种近乎癫狂的、狰狞的、混杂着无尽嘲讽与悲怆的……爆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笑得前仰后合，笑得眼泪都飙了出来。

那笑声，比九尾的咆哮更刺耳，比水门的悲鸣更绝望。

“水门……波风水门……你这个高高在上的、死得像个英雄一样的四代目火影……你现在知道问了？”

你的笑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歇斯底里的、泣血般的嘶吼！

你指着自己的鼻子，指着远处那个还在与九尾奋力搏斗的、小小的身影，将你那积压了整整九年的、所有的怨毒与绝望，如同火山爆发般，尽数喷向了他那张充满了震惊与痛苦的脸！

“你问我经历了什么？！”，“我经历了你的儿子，从出生的第一天起，就被整个村子当成怪物！我经历了他饿得去翻垃圾桶，却被店家用扫帚打出来！我经历了他想跟别的小孩玩，却被他们的父母像躲瘟神一样拉走，还在背后骂他是‘妖狐’！”，“我经历了你那个‘值得托付’的三代目，把我们母子安排在最偏僻的角落，每个月只给那点可怜的抚恤金！我经历了团藏的根部，像监视囚犯一样，二十四小时监视着我们的一举一动！我连给鸣人买一件新衣服，都要被记录在案，评估是否‘有异常动向’！”

你指着水门，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变得尖利刺耳。

“你问我乱伦是不是错的？！那你告诉我，你为了村子去死，结果你用生命守护的村子，就是这样回报你的妻儿的！这他妈的到底是谁错了？！”，“你那扭曲的爱？！没错！我的爱就是扭曲的！因为在这个扭曲的世界里，只有扭曲的爱才能活下去！”，“我让鸣人当‘父亲’，因为他真正的父亲，只是个冰冷的石碑！我让他干我，让他把精液射给我吃，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感觉到自己是被需要的！是被爱的！他才能有活下去的意义！他才能露出笑容！”

当听到“自来也”这个名字时，你脸上的表情，已经只剩下纯粹的、冰冷的憎恨。

“自来也老师？！”你发出了一声嗤笑，那声音，仿佛淬了剧毒。

“别他妈跟我提那个废物！那个伪君子！那个满世界取材、写他那本恶心的黄色小说的垃圾！”，“他的预言之子，在这里被当成狗一样对待的时候，他在哪里？！啊？！他在哪里？！！”，“你指望他？水门，你真是天真得可笑！你指望一群男人来守护你的家庭？我告诉你，能守护这个家的，只有我！只有我这个母亲！哪怕要用我的身体，用我的灵魂，用全世界最肮脏、最不齿的方式！我也要让我的儿子，成为这个世界的主人！而不是任人欺凌的废物！”

你的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混合着汗水，疯狂地从脸上滑落。

你整个人，都在剧烈地颤栗，不是因为快感，而是因为那份被压抑了九年的、足以焚烧整个世界的痛苦与仇恨。

你彻底破防了。

你把那个坚强的、隐忍的、充满算计的“漩涡玖辛奈”的面具，狠狠地撕碎在了你亡夫的面前，露出了里面那个伤痕累累、歇斯底里、早已被逼疯的、可怜的灵魂。

水门，彻底沉默了。

他脸上的震惊、担忧、痛苦……所有表情，都凝固了。

他就像一尊被风化的石像，静静地站在那里，任由你那一句句带血的控诉，如同最锋利的苦无，将他的灵魂，凌迟得千疮百孔。

他无话可说。

因为，你说的每一个字，都是事实。

他那伟大的、英雄般的牺牲，留下的，只是一个破碎的家庭，和一个残酷的、冰冷的现实。

他的爱，他的托付，他的信任……在现实面前，变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他，才是那个……最该死的人。

你那歇斯底里的、泣血般的控诉，如同无数把淬毒的钢刀，将水门那本就濒临崩溃的灵魂，切割得体无完肤。

他彻底僵住了，那张俊朗的脸上，只剩下一种如同石化般的、巨大的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