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人像一架永不疲倦的马达,疯狂地摆动着腰。
而玖辛-奈,则像一片被狂风暴雨席卷的大地,承受着、引导着、享受着这份来自儿子的、狂暴的“孝心”。
不知过了多久,当鸣人发出一声野兽般的、满足的咆哮时,一股远超以往任何一次的、滚烫的、巨量的洪流,隔着睡裙,喷薄而出。
那惊人的“产量”,瞬间就将玖辛奈的小腹和腿间的布料,浸湿了一大片,甚至还在向下流淌。
释放过后的鸣人,脱力地趴在了玖辛奈的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他抬起头,看向自己的母亲。
那双湛蓝色的眸子里,赤红色的狂热渐渐退去,但某些东西,却永远地留了下来。
那是一种混杂着对母亲的绝对孺慕、对力量的无限渴望,以及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明的、充满了占有欲的、雄性的原始欲望。
他看着母亲那张被情欲染红的、美艳不可方物的脸,看着她那被自己“成果”浸湿的睡裙,第一次,产生了一种“妈妈是属于我一个人的”的、模糊而霸道的念头。
【阳神活化之术】的效果,远比卷轴上描述的更加霸道和立竿见影。
第二天清晨,玖辛奈甚至不是被声音吵醒的,而是被一股弥漫在整个屋子里的、浓烈到几乎化为实质的、充满了旺盛生命力的腥膻气味给“熏”醒的。
这股味道,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鲜活”,带着一丝丝灼热的、如同太阳般的阳刚气息,霸道地侵占了她所有的嗅觉神经。
她心中一动,走下床。
昨夜那场近乎野兽般的、由鸣人主导的“风暴”,非但没有让她感到疲惫,反而因为吸收了那第一波最精纯的“阳神”能量,让她此刻精力充沛得甚至有些过头。
厨房里,她看到了一个焕然一新的鸣人。
他不再是那个脸色苍白、靠精神亢奋支撑的男孩。
此刻的他,皮肤呈现出一种健康的、微微泛红的光泽,原本瘦小的身体似乎在一夜之间都变得结实了些许,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仿佛用之不竭的活力。
禁术,正在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催熟着他的身体。
他正站在小板凳上,像一个凯旋归来的将军,检阅着他一夜的“战利品”。
餐桌上,整齐地摆放着三个餐盒。
午餐的饭团,被捏得格外紧实,每一粒米饭都被那黏稠的液体浸润得晶莹剔透,仿佛包裹着一层琥珀。
晚餐的汤,则被盛放在一个巨大的保温壶里,显然分量十足。
而最引人注目的,是早餐。
不再是涂抹在吐司上的“酱料”,而是一杯——满满一杯盛放在透明玻璃杯里的、未经任何稀释的、百分之百纯度的、乳白色的液体。
那液体浓稠而均匀,在晨光下泛着一丝妖异的、珍珠般的光泽。因为浓度极高,甚至能在杯壁上挂住,缓缓地、色情地向下滑落。
这杯“圣物”,就是昨夜那场狂暴风暴的最终结晶。
“妈妈!你醒了!”
鸣人听到动静,兴奋地转过身,他那双湛蓝色的眸子里,除了狂热和孺慕,更增添了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属于雄性的、充满了占有欲的火焰。
“你昨天帮我‘修行’后,我感觉身体里有用不完的力气!昨晚的‘产量’是以前的好几倍!我怕和牛奶混在一起会冲淡‘能量’,所以就给妈妈准备了这杯百分百纯度的!”
他高高地举起那杯散发着浓烈异味的液体,满眼都是期待和邀功,“妈妈快喝!喝完这个,你一定能变得更强!”
玖辛奈的目光,死死地钉在那杯液体上。
她的胃,仿佛被人用拳头狠狠地打了一拳,疯狂地痉挛、翻涌。一股混合着胆汁的酸水,直冲喉咙。
喝……喝掉这一整杯?
这简直比让她生吞一只活蛤蟆还要恐怖。
她甚至能想象得到,当这杯黏稠、温热、充满腥气的液体滑过喉咙,包裹住食道,坠入胃里时,会是何等毁天灭地的感受。
但她不能拒绝。
她看到了鸣人眼中那份不容置疑的狂热。
在【阳神活化之术】的催化下,鸣人的心智已经开始向野兽靠拢,他的思维变得直接而霸道。
他认为这是“好东西”,是“功绩”,那么她就必须接受这份“赏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