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二口女那满足的喟叹与那间破旧的厨房一同化作光点消散,纯白广场再次恢复了它亘古不变的寂静。
十三扇门在我身后散发着柔光,每一扇都代表着一种被我用肉棒和精液彻底抚平的创伤。
我站在广场中央,感受着体内那股越发雄浑磅礴的金色能量。
我不再需要思考,我的身体,我的肉棒,已经成为了这片扭曲时空中唯一的法则与真理。
填满、贯穿、射精——这便是我的使命,我存在的全部意义。
我走向了那扇编号为“14”的门。
手掌触及门板的瞬间,一股极致的、能将灵魂都冻结的冰冷与死寂,混合着无尽的孤独,穿透而来。
我推开了门。
“呼——!”
狂暴的、夹杂着冰晶的暴风雪,瞬间扑面而来!
眼前,是一个被永恒冬夜笼罩的绝境。
黑色的天幕下,是无边无际的、被厚厚积雪覆盖的苍茫大地。
尖锐的风声如同鬼哭狼嚎,卷起鹅毛般的大雪,将整个世界搅成一片混沌。
这里的温度低得超乎常理,仿佛连空气本身都即将凝固。
在这片冰天雪地之中,只有一间孤零零的小木屋,如同风暴海洋中的一叶扁舟,顽强地矗立着。
我顶着风雪,走进了那间木屋。
屋子里没有炉火,却比外面的暴风雪还要寒冷。
墙壁和家具上都覆盖着一层薄薄的白霜,从口中呼出的气息,在离开嘴唇的瞬间就变成了冰晶,叮叮当当地落在地上。
一个女人,正静静地跪坐在屋子的中央。
她美得不似凡人。
肌肤胜雪,在昏暗中散发着莹莹的冷光。
一头乌黑柔亮的长发,如同最深沉的黑夜,披散在她的身后。
她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色和服,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段精致如冰雕的锁骨。
但最令人心悸的,是她的眼睛,那是一双没有任何感情的、如同万年玄冰般剔透而又冰冷的眸子。
她就是这片极寒的源头。
她看到了我,那张绝美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连嘴唇都没有动一下,但她那如同北风般清冷的声音,却直接在我的脑海中响起:
“离开这里,凡人。这里只有死亡。”
“我不怕死,”我开口,声音在严寒中显得异常清晰,“我只是觉得,你不该这么冷。”
我的话,似乎终于让她那冰封的表情有了一丝裂痕。她的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