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林若曦挑眉,慢条斯理地开瓶,动作优雅却带着毁灭性的意味,“现在,它是我的。”
她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缓缓将猩红的酒液倾倒在他那双被丝袜包裹的腿上。
“啊……你……”冰凉的触感让他猛地一颤,随即是心脏抽搐般的、远超肉体痛苦的剧痛——那是他曾在拍卖会上力压群雄、象征着他无上地位与品味的战利品,如今却被像廉价的润滑剂一样,用来……亵玩他现在的身体。
酒液顺着腿线蜿蜒流淌,浸透了薄丝,染红了原本白皙的皮肤,在昂贵的床单上洇开大片糜烂而暧昧的深红。
“你知道吗,”林若曦俯身,用指尖蘸着冰凉的酒液,从他纤细的脚踝开始,缓缓向上涂抹,声音低沉而危险,带着一种宣告终极占有的残酷,“这瓶酒,曾经是你身份的象征。而现在,它只配用来衬托你这双腿的美。”
陆司辰闭上眼,身体因极致的愤怒和屈辱而剧烈发抖,可那冰凉的酒液与林若曦灼热指尖形成的致命反差,却让这具陌生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战栗,甚至……在绝望中泛起一丝他拼命抗拒却无法忽视的、可耻的酥麻反应。
“你看,”林若曦的指尖停留在大腿根部,感受着其下肌肤的微颤和升温,轻笑出声,语气充满了胜利者的嘲弄,“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得多。”
这具身体从未经历过情事,此刻在酒精与挑逗的双重刺激下,已然泥泞不堪。
林若曦不再给他任何缓冲的时间,用他原本强壮的身体,轻易地分开他试图并拢的双腿。
“不……不要……”陆司辰预感到即将发生什么,惊恐地摇头,泪水涟涟。
“这具身体的第一次,当然要由我来掌控。”林若曦的声音不容置疑,带着一种冰冷的决心。
当他最终被强硬地进入时,那突如其来的、撕裂般的剧痛让他发出不成调的惨叫。
这痛楚如此清晰,混合着被彻底填满的陌生胀痛感,瞬间击溃了他所有的心理防线。
“叫老公。”林若曦在他耳边命令,动作粗暴而深入,没有丝毫怜惜。
陆司辰摇着头,咬紧下唇,试图维持最后一丝尊严。
“不叫?”她冷笑,动作更加凶狠,指尖在他胸前狠狠一捏,“你看,你这里……已经湿透了。你的身体,从里到外,都在欢迎我。”
在他的意识被痛苦与汹涌的陌生快感彻底冲垮的前一秒,他听到自己用带着浓重哭腔的声音,破碎地、不受控制地喊出:“老公……!”
就在那两个字脱口而出的瞬间,陆司辰感到一阵强烈的灵魂抽离感,仿佛有某种支撑了他二十八年、名为“尊严”的核心,随着这声屈服的呼喊,轰然碎裂,消散无踪。
他的意识出现了一片短暂的空茫,听不到自己的呻吟,也感觉不到身体的快感,只剩下一个念头在死寂中回荡:他输了。
一败涂地。
在一声近乎崩溃的哭喊中,他达到了作为女性的、在剧烈痛楚与被迫快感交织下的第一次高潮。
“呵…这么快就投降了?”林若曦似乎很满意他的反应,就着他高潮后更加敏感柔软、仍在微微痉挛的身体,开始了新一轮不知疲倦的征伐。
陆司辰的意识在痛苦、屈辱和灭顶的感官刺激中浮沉。他听到自己发出婉转承欢的呻吟,听到自己一遍遍地喊着:“老公……老公……”
他感觉自己像一具被玩坏的人偶,所有的骄傲和尊严都被碾碎。
在这具陌生的、敏感的女性身体里,他第一次刻骨铭心地体会到了什么是绝对的支配与被迫的臣服。
当一切终于结束时,天已经黑了。
陆司辰瘫软在凌乱而弥漫着酒气与情欲气息的床上,眼神空洞。
身体像是被拆开重组过一样酸痛无力,尤其是双腿间和那双被反复玩弄、仍残留着酒液黏腻感的腿,连动一下指尖的力气都快要消失。
丝袜早已破败不堪。
最让他感到绝望的是,身体深处仍残留着被填满的错觉,以及一种挥之不去的、令他憎恶的生理余韵。
林若曦,如今占据着他身体的女人,已经穿戴整齐,恢复了那副商业精英的派头。她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好好休息,我的‘太太’。”她语气温柔,眼神却冰冷,随后房门被轻轻关上。
陆司辰躺在黑暗中,泪水无声地滑落。他抚摸着自己光滑的肌肤,纤细的手臂,以及胸前柔软的弧度。巨大的落差感和绝望几乎要将他吞噬。
他不再是那个呼风唤雨的陆司辰。
他只是林若曦,一个依附于“丈夫”、连身体和意志都无法自主的,美丽而脆弱的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