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对我除了唱反调就是装死!
现在对着这个偷我身体的小偷,笑得跟菊花似的!
她那些垃圾方案有什么好?!
要是按我的计划……他脑子里闪过自己那些被斥为“瞎搞”的宏伟蓝图,再看看眼前这一幕,嫉妒、不甘和被背叛的怒火几乎烧穿理智,这具属于林若曦的身体都气得微微发抖。
会议室里,冷气充足,却吹不散他内外的燥热粘稠。
他僵硬坐着,双腿紧并,脊背挺直,试图抵御内部残留的、关于中午的触感。
丝袜边缘格外勒人,与内部的滑腻感里应外合。
他甚至感觉底裤在一点点被浸湿,黏糊糊的包裹感让他坐立难安。
笔记本摊开,讨论声嗡嗡,他却一字听不进。
身体深处的潮意阵阵涌来,混合胀痛酸痛,冲击着他摇摇欲坠的理智。
笔尖在纸上划拉,只留下颤抖的线条。
“苏助理,”市场部副总监突然点名,带着讥诮,“刚才的核心数据记录清楚了吗?关系到未来公司的发展呢。”
他猛地回神,对上对方轻蔑看戏的眼神,脸颊烧起。低头看着空白的记录本,大脑同样空白。
“我……”
“嗤——”旁边总裁办秘书轻笑,“张总监,别为难苏助理了,人家可能……还在‘适应’阶段呢。”暧昧的暗示,引得几人交换心照不宣的眼神,目光在他紧绷的身体和空白笔记本上扫视。
屈辱感勒紧喉咙。他死死攥笔,指节泛白。以前这种小角色哪敢在他面前大声说话!现在却因这难以启齿的状况,像个傻子被公然嘲讽!
他试图集中精神,但熟悉的商业术语变得刺耳。
看着林若曦(陆身体)从容引导会议,精准决策,而他连记录都做不好,还在为身体里她的“东西”心神不宁。
无力和屈辱几乎淹没他。
这帮小人……我以前真是瞎了眼!
会议结束,记录本依旧只有杂乱线条和零星短句。
林若曦(陆身体)目光扫过空白笔记本,示意他人离开。
只剩两人时,她才开口,声音听不出情绪:“一下午,心神不宁。连基本记录都做不好。”她起身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看着他颤抖的肩膀和紧并的双腿,语气带着了然的冷意,“看来,助理的工作对你来说,都算挑战了。”
陆司辰(林身体)猛地抬头,撞进她深邃眼眸,那里清晰映出他的狼狈不堪,和无法言说的内部黏腻不适。
身体内部那潮湿的、象征彻底败北的触感,再次被引爆。
憋着一肚子火和屈辱,陆司辰(林身体)冲回工位,正好听到赵坤和李总在茶水间肆无忌惮地嘲讽。
“那林若曦算个什么东西?真以为爬了陆总的床就能指手画脚了?”
“就是,以前陆总在的时候,对我们多信任!现在这女人,还有那帮老不死……”
“听说她还想动我们的预算?哼,得想办法给她点颜色看看……”
陆司辰(林身体)气血上涌,直接推开茶水间的门,属于林若曦的柔美嗓音此刻带着他过去的尖锐和怒火:“给你们颜色看看?就凭你们这两个蛀虫?!赵坤,你上个季度的营销费用有至少三成去向不明,需要我找审计和你‘好好’聊聊吗?李总,你那个‘前景大好’的新项目,吃回扣都快把项目吃空了吧!真当没人知道?!”
赵坤和李总脸色瞬间惨白,惊疑不定地看向陆司辰(林身体),眼神里满是“果然是你这个妖妃挑拨”的愤恨,随即像抓住最后救命稻草般,将全部希望投向办公桌后真正的掌权者——林若曦(陆身体)。
“陆总!陆总您明鉴啊!”李总声音发颤,几乎要跪下来,“我们对你,对陆家,可是忠心耿耿啊!”
在被安娜请来的安保人员带离时,赵坤猛地挣扎了一下,他回过头,不再看陆司辰(林身体)那个“祸水”,而是用一种混杂着不甘与绝对忠诚的眼神,死死望向林若曦(陆身体)。
“陆总!”他嘶哑地喊道,声音里充满了被君王误解的悲怆,“我跟了您这么多年,鞍前马后,什么时候有过二心?!那些……那些账目和项目,很多看起来不合规,但那都是为了帮您……帮您打点关系、排除异己,让您坐稳这个位置啊!没有这些见不得光的事,您哪能那么顺风顺水?您现在怎么能听了外人的挑唆,就要鸟尽弓藏啊!”
“鸟尽弓藏”四个字,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精准地刺中了陆司辰(林身体)内心最隐秘的角落。
他浑身一僵,一股寒意从脚底窜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