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全凭宗主安排。”
随着二人的答应,苏玥灵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既已定下,便如此吧。今日天色已晚,你们先回去歇息。”
听闻此话,秋蝉目光微动,撇向苏玥灵股间,旋即了然。
“浸月,”秋蝉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与叮嘱,“可要护好依依,莫要再让旁人‘劫’了去。”
“不会的!”江浸月面上微红,有些羞恼,却又不愿在长辈面前显露过多窘态,索性大胆地紧紧握住百依的手,朗声道,“师尊,宗主,那我与小依便先行告退了。”
百依看了看秋蝉,轻声问:“秋姨不和我们一同走吗?”
“呵呵,舍不得秋姨了?”秋蝉莞尔一笑,“姨姨与你娘亲还有些事情要谈,你们先回去吧。”
江浸月与百依闻言,不再停留,恭敬行礼后,便携手退出了宗主殿。
殿门在江浸月与百依身后缓缓合拢,将外界最后一丝喧嚣隔绝。
直到再也听不到二人相互嬉闹的声音。
宗主殿内,方才那亲和欢愉的气氛如同退潮般迅速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淫乱而湿润的温热。
苏玥灵脸上一贯的清冷的表情已然隐去,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狂热的痴态,那眸底深处,翻涌着与平日截然不同的、近乎灼热的欲望。
她款款起身,步履无声地走向玉座,指尖拂过光洁的扶手,像是在把玩趁手的物件,来回摩挲,却无端透出一股掌控一切的压迫感。
“依儿的赤阳身终于开始苏醒了”,苏玥灵开口,语调微颤,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探向两腿之间,毫不雅观的扣弄起阴处,“仅仅只是站在那里,就让我湿润成这样,真是本座的……好心肝。”
秋蝉脸上的温柔笑意也渐渐敛去,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眸光流转间,她轻移莲步,走到苏玥灵身侧。
“总算……定下了。”秋蝉的声音低柔,却再无之前的宠溺,反而带着一种猎物即将入网的期许,“七日,倒是比我们预想的还要快些。”
苏玥灵微微颔首,清冷的声线在空旷的大殿中显得格外清晰:“天机阁择定的日子,自然是‘极好’的。”她特意在“极好”二字上略作停顿,言语间透着一丝冰冷的讥诮。
“浸月那孩子,怕是还沉浸在得偿所愿的喜悦里,全然未觉。”
“她自是察觉不了的。”秋蝉轻笑,指尖把玩着一缕发丝,“这孩子一心只系在依依身上,我们精心为她铺就的‘美满姻缘’,她感激还来不及呢。”
“只是苦了依依这孩子……”秋蝉话锋微转,眼中却并无半分怜悯,只有近乎贪婪的欲望,“他这般信任我们,依赖我们,却不知他最敬重的娘亲与姨姨,正要亲手把他调教成最淫荡的性奴呢。”
苏玥灵眸光幽深,言语中染上一丝狂热:“本尊养育他多年,倾注无数心血,岂是为了眼睁睁看他与他人双宿双飞?他身负的灵蕴,他纯净的根骨,乃至他这个人,都注定只能属于我们。”
她的语气平淡,却蕴含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
“七日之后,红烛高燃,宾客盈门,多么盛大的礼宴啊,”秋蝉接话,眼中闪烁着诡秘的光泽,“若是依依知晓,这场婚礼真正的新娘子是谁,那可真是……。”
光是想象着小侄儿那纯真的脸上会是多么的难以置信,秋蝉的胸前便开始高潮般地向外泌出腥香的乳汁
她的声音愈发低沉魅惑:“可惜,他再也做不成浸月的夫君了,而是只能属于你我的……禁脔。浸月那丫头,便永远做个失去挚爱、却懵然不知缘由的新寡之人吧,也算是全了她一场痴恋。”
苏玥灵闻言,唇角终于勾起一抹冰冷而满意的弧度。她停止了亵渎的自慰,指尖轻叩扶手,发出规律的轻响,如同倒数计时的钟摆。
“七日……本尊,已等待太久太久。”她闭上眼,深吸一口气,仿佛已能嗅到那场精心策划的“盛宴”之后,独享胜利果实的甘美,“按计划准备吧,我们的大婚,不容有失。”
“是,宗主大人。”秋蝉微微欠身,笑容妖娆而危险。
宗主殿内,暗影幢幢,将两位尊长原本端庄的身影拉得扭曲变形。
一场以爱与祝福为名,行掠夺与占有之实的阴谋,在这片祥和的夜色下,悄然张开了它的獠牙。
只待吉时来临,将那懵懂无知的少年,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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